随着柳生但马守的声音落下之后,周围的人都跟着兴奋起来了,他们骨子里面都是嗜血的。
而井上正雄虽然已经奄奄一息了,可是他的双眸也猩红无比,能在临死之前,看到杨程那凄惨的下场,井上正雄死而无憾了!
瞬间,柳生但马守,以及麻生久美子手下的那些死士,都纷纷的上了车,急速的朝着陈家而来。
只是就当柳生但马守和麻生久美子的死士刚刚离开,杨程就已经接到了电话。
这电话是暗影打来的,虽然杨程没有让他潜入麻生久美子的住所,可是却让他盯着麻生久美子人的动向。
哪怕是麻生宫本,也不会察觉到暗影的行踪。
“将军,正如你所料,柳生但马守亲自带队,已经朝着陈家出发了。”
暗影恭敬的说道。
“好,继续监视,注意隐藏踪迹!”
杨程立刻交代了一句,暗影嗯了一声之后,杨程便挂断了电话,微笑的说道,“麻生久美子的人,快来了!”
陈立胜和陈姗姗本来紧张无比,但是看到杨程如此笑容,也不由放心下来了。
很快,柳生但马守的车,以及那些死士的车,就到了陈家外围。
柳生但马守从车上下来之后,朝着周围死士说道,“立刻把陈家所有路口给我封上,另外把信号屏蔽器给打开,我不希望,陈家发出任何一个求救信号!”
“是!”
瞬间,这些死士就开始忙碌起来了,而柳生但马守整个双眸冰冷无比,他踏步朝着里面走去,陈家还有一些核心子弟,还有一些陈家的忠仆,以及死士在!
柳生但马守脸色阴沉,朝着陈家那个仆人说道,“你,现在去通知陈立胜,告诉他,把麻生大小姐所需的东西交出来,否则我会屠了你们陈家。”
那仆人看柳生但马守那恐怖的杀意,顿时吓得浑身哆嗦,转身就朝着里面跑去。
而柳生但马守整个脸色阴沉,径直的入了大门之后,让这些死士直接把大门给关上,他抬步朝着庭院走去。
而那个仆人慌张的跑到了陈立胜的面前,颤抖的说道,“老爷,那些樱花国的人来了,还让老爷交出东西,否则就要屠杀我们陈家满门!”
“呵呵,来的挺快啊,走,我们也去看看!”
杨程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他可是好久没有和宗师动手了,这好不容易来一个宗师,杨程还是略微感觉到很兴奋的!
而且柳生但马守在樱花国的实力,那也是不容小觑的存在!
陈立胜,陈姗姗等人,听到了这话,都跟着走了过来,而陈家的一些仆人也跟着走了过来,这其中就包括那天晚上,知道杨程身手的人。
很快,陈立胜,陈姗姗,以及杨程等人,都到了前院那偌大的院子内。
柳生但马守一看到了陈立胜和陈姗姗,就不由想到了白天的羞辱,他整个脸色阴沉无比,冰冷的说道,“陈董事长,没有想到,你们陈家不到一天的时间,就从这云端跌落到这般田地,你后不后悔?如果你后悔的话,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们还会给你们机会。”
“我呸,你们什么东西啊,跑到我们地盘上撒野,还说给我们机会,你们什么东西!”
陈立胜看到柳生但马守这模样,不由大声的骂道。
“陈董事长,你挺有骨气的,我就敬佩你这种很有骨气的人,但是稍后,我若把的骨头一个个敲碎,让你尝尝这世间最痛苦的折磨,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说!”
柳生但马守冷笑的望着陈立胜,在他看来,陈立胜已经如同瓮中之鳖了,如果陈立胜不交出来的话,那只有死路一条。
“别忘了,这里是我们华国,你们来我们华国为非作歹,该死的是你,还有你们,你们这些人,跑到我们地盘,还胡作非为,你们真的把这里当成你们自己家了啊!”
陈立胜不由大声的呵斥道。
毕竟陈立胜那也是江南地下大佬,而且现在还有杨程撑腰,他也不怕柳生但马守了!
柳生但马守还没有说话,而旁边的死士立刻愤怒起来了,“你们都该死,柳生君,让我先给他们一点教训看看,让他们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
说话之间,一个死士从柳生但马守身后走了出来,愤怒无比的盯着陈家众人,整个双眸充满了怒意。
而陈家众人一看到这家伙出来,都不由紧张起来了,毕竟陈家众人中身手最好的人便是秦苦了,奈何秦苦已经受伤了,已经住院很长时间了,他们都是普通人,哪里是这些死士的对手。
陈立胜和陈姗姗目光都不由的朝着杨程望去了,杨程不由冷笑了一声,淡淡的说道,“是吗?给我们一些教训,你配吗?”
这声音传来之后,柳生但马守等人,都不由的朝着声音方向望去。
说话之间,杨程就从后面走了出来,而那天见过杨程的人,还有被抬在担架上的井上正雄,看到杨程之后,都不由狠狠咬牙!
井上正雄狠狠咬牙,大声的说道,“原来你这臭小子还没有跑啊,今天我要看着你死!”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井上君啊,听说你是送去医院治疗了啊,看样子是没有治疗的必要了!”
杨程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
“你……柳生君,就是这小子,就是他,重创了我!”
井上正雄急忙朝着旁边的柳生但马守望去,颤抖的说道。
柳生但马守不由的朝着杨程打量了几眼,嘴角浮现出一丝轻蔑,杨程的年龄摆在这里,二十多岁而已,能有什么能耐?
而他柳生但马守已经是武道宗师级别了,杨程在他面前,简直如同蝼蚁一般。
“一个小儿而已,稍后我自会帮井上君报仇雪恨的,小子,给我滚开,我现在要跟他说话!”
柳生但马守用手指了指陈立胜,大声的喝道。
“让我滚开,你柳生但马守,也配?”
杨程脸色不由的一沉,冰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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