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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夜空下的世界沉默着,不知何处又有惨剧上演。
夜幕战团内部,能察觉时光在流走,却听不见时钟的嘀嗒声。
一道靓丽的身影走在夜幕战团的大厅。
“啧,青玄的弟子这么废吗,还是说男性都这样?”
从未近距离接触过人类男性的倾慕雪以公主抱的方式抱着这衣衫残破的家伙,这家伙的衣服已经碎成破布。
不得不说,这家伙的生命力强得可以呀,伤成这样都没凉透。
这本该无暇的娇躯上,累累的伤痕是那样凌凌着,几个醒目却又不失美感的血洞醒目着。
可这家伙就是凉不透,且这样子也有些凄美,母星时代的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家伙或许会很喜欢这具白嫩带伤的躯体。
但倾慕雪并不会喜欢,毕竟这又不是她留下的痕迹,喜欢个什么劲儿?
要真想现在来两下不就一辈子都是她的形状了吗?
场景一转,医疗室内,倾慕雪站在手术台侧。
手术台上是被寒雾萦绕着的一具白嫩躯体,这白嫩的躯体上是几个血洞仍是醒目。
倾慕雪右手一把手术刀,左手一把手术剪,手术台旁摆着一盘子的器具。
战团人手暂时短缺,又因为是大晚上的,作为团长的她只好亲力亲为。
上次享受她亲手治疗的,那还是身粉碎性骨折的青玄,所以今天这算是物是人非吗?
倾慕雪不清楚她暗金色瞳里是异样的神色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对青玄是恨还是什么。
打开手术台底的储物柜,本想取几支麻醉剂,可目前夜幕医护人员短缺,麻醉剂能省尽量省。
虽然细皮嫩肉的家伙已伤成这样,几个不失美感的血洞那般醒目,可这家伙看着就是属于非常耐操的类型。
挨几刀应该疼不死更死不了,麻醉啥的犯不着。
但出于人道主义,她发动异能用冰雾麻痹手术台上那家伙的感知。
“啧,伤成这样看来得牺牲他某些组织器官以填补了”陌封的某些组织器官被霍霍了。
“这么大只一点都不可爱,不晓得青玄怎么想的”
渐渐的,那具本就不显强大的娇嫩躯体变得娇小。
“啧,怎么这么多义肢切除了切除了。”
某些并不是可能不是那么重要的部件被切除。
“这什么玩意”
某些配件被拔除。
整个医疗过程,倾慕雪还是挺用心的。
该切的不该切的,该整的不该整的,她可没随便乱来。
她可并不是完凭自己的喜好来办事,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点儿的分寸的。
她倾慕雪还是个好医生,手术台上那幸运的孩子呐,他可并不知道这一切。
他那身体就任由倾慕雪的手术剪挥霍着,那手术刀更是跳动着,那手术钳夹着铁片和焦肉。
这医术挺高明的,陌封还是幸运的,他一点疼痛都未感觉到,他这条命更是能捡回来的。
只是他的身体被倾慕雪挥霍了。
挥霍嘛,总是要失去点什么。
青春?财富?身体?
很显然,陌封这个幸运的孩子被挥霍的是身体。
这损失,应该不是很大的。
至少倾慕雪是这么认为,挥霍下身体就能捡回来一条命。
这家伙要是不跪下来并感恩戴德自愿献身,那像话吗?何况这家伙的师父和她之间恩仇未泯
“呼成了”
看着手术台上那具娇小可人的躯体,倾慕雪不由点点头。
她打开手术台下的柜子,拿出白色衬衫给这小家伙披上。
半裸白衬衫带着若隐若现的诱惑,有几分滋味,这萦绕着的寒雾间那雪白的身体正微颤。
倾慕雪不由夹紧了双腿,她这会儿有些恼了,湿漉漉的感觉不是很好受。
“啧”
她释放一阵阵寒雾使自己冷静下来。
“那妖艳货是不行了吗?要不是这小妖精骨龄未满”
倾慕雪所认识的青玄,那可是做事没下限的,没想到青玄居然能忍住不吃抹个干净。
至于骨龄未满?青玄那外号青魔头的妖艳货会顾忌这个?这可比一个精神病突然变成四星觉醒者还荒谬。
就因为年龄小?搞笑!这可还是那吃人不吐骨头玩转人世不认错对的青魔头吗?
不过倾慕雪却很快释然了,她对青玄的了解,也就青玄拍下大腿她就知道这妖艳货又打算发什么疯吧。
那妖艳货许是打算把这家伙养大了再慢慢来,佳肴是需要时间准备的,这个道理她和青玄都清楚。
搁青玄这家伙是打算要玩师徒禁忌py呢。
先建立感情,然后再慢慢摧残,一旦师徒情感开始变味那可就合了那妖艳货的意了。
再加上一些奇怪药剂什么的,这样一来青玄得玩得多开心呐。
光是这点让倾慕雪也中招了,以至于她对青玄的情感十分地模糊她又不由想起那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
这是耻辱,难以磨灭的阴影。
在那很长一段时间,她的身体都不由自主这简直了!
“这该死的回忆!”
她咬着嘴唇,气得直接瘫靠在墙上,她这几年过得掏心窝的不大好。
而青玄那家伙倒好,师徒py都要玩起来了呢。
这能忍?!完不能。
可现在不能忍也只能憋着,压根逮不着青玄那货。
而现在的话
逮不着老的这不小的直接送上门了?
些许时候过去
冰冰的感觉,好冷我在哪
陌封迷蒙间感觉自己置身于冰窟中,恍惚间他又感觉自己在不断下沉、沦陷。
身体仿佛在渐渐放空,质量仿佛在流逝,似梦幻般却带来着不适感,伴着虚弱乏力而涌了上来。
“唔”
意识朦胧着的陌封睁开了眼,眼前的一切令他感到十分陌生。
看来是在室内,但光线很刺眼,这让他眼睛有些睁不开。
重见光明的感觉令他有些迷茫,依稀间他看见一堆稀奇古怪的仪器,他觉得自己目前处境貌似不太妙。
一恍惚精神,眼睛睁大,他这时才发觉自己被铐在手术台上。
他身上仅有一件刚盖过膝盖的白衬衫。
这件衬衫有些单薄,褶皱依稀间若现无暇的躯体。
可他现在浑身无力,手脚被金属镣铐铐得死死的,简直是一副任人宰割。
“可恶”
可恶,使不上力来换寻常我肯定一下子挣脱开,陌封想着使劲摇拽手臂,那金属手铐纹丝不动。
额,两下子应该能挣脱开来吧?
陌封再次挣扎,他双腿使劲扭动,而白嫩嫩的手腕磕红了,而手铐脚镣还是死死地定在那。
看来两下子似乎也不行,陌封只好大声呼救。
“来人啊!拐卖未拐?”
在这末世呼救无用吗?不,还是有用的。
记得师傅说:“封,哪天你起来发现自己在陌生环境,又看着了漂亮女人的话,切忌大声呼救”
对,就是这句话,他记得非常牢固。
切记大声呼救嘛,这个他会记不着吗?所以他第一时间就大声呼救。
只是他很快就止住了声音。
他停止呼救的原因不仅仅是在室内,而室内呼救的效果甚微,更是因为他发现的一件事。
自己的声音怎有些不对劲。
这声音咋奶声奶气的,就、就跟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奶猫似的
“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