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人接应,其他的事你就别管了。”
谢凤竹答应道:“行。”
郭二愣回村公所告诉日本兵铃木说道:“花姑娘,找到了。”
铃木很高兴,拍拍郭二愣的肩膀说道:“你的好!”
郭二愣把铃木扶上马,牵着马向村外走去。
他们在村口看见谢凤竹正向大土丘方向走去,铃木大笑道:“顶好!顶好!”
谢凤竹在前边走着,铃木后边跟着,走到大土丘附近,谢凤竹就拐进了乱草丛里。
铃木跳下马来,跑着跟进去,谢凤竹站在大土丘边停了下来,铃木兴奋之极,嘴里嘀咕着“花姑娘的不怕,我的很好!”一边抢上去就要拉扯谢凤竹。
这时,郭来顺拿着铁锨,师小堂提着木棍,郭新远赤手空拳突然从杂草、树丛中跳了出来。铃木一看这架势,就感觉不妙上了圈套。
铃木立刻抽出战刀,摆出拼杀的姿势。郭来顺举着铁锨就向铃木的头顶拍了下去,铃木躲过铁锨,举刀砍向郭来顺的腰部,师小堂的棍子早已落在了铃木的背上,打得铃木一个前扑。
日军困兽犹斗,穷凶极恶,用战刀左劈右砍,郭来顺、师小堂一时也打不倒铃木。
铃木见寡不敌众,得机会就跑出包围圈,向野地狂奔而去。他不知路径,掉进深井里。井水非常深,铃木也不会游泳,不一会儿就沉到水底淹死了。
郭新远、郭来顺、师小堂看到铃木已死。他们才离开大土丘回到各家。两匹马也不知道被什么牵走了。
第二天凌晨,日军后勤部队为了寻找两个失踪的日兵,会同其他驻地日军,约500余人,首先包围了侠士庄紧邻的王郎堡。同时派出一支马队到黑龙村一带搜寻,未发现什么踪迹,于是就向侠士庄而来。
日军到了侠士庄后就严密封锁,只许进不许出,挨门挨户搜查。他们把400余村民全部赶到侠士庄村口的空场上,让村民面朝北对着几挺机枪站着。
日本军官叽里呱啦叫了一阵,翻译官说:“太君说了,昨天上午两个太君骑马出来,谁看见了告诉下落就是良民。”接着又说道:“如果有人隐瞒不报统统杀头。”
绝大多数村民不知下落,都没有应声。
日军看着黑压压一片人群没有一个人说话,又采取个别询问,都说“不知道”、“没看见”。
日军仍没有问出个线索,日本军官不由得恼羞成怒,大声吼道:“谁是村长”
侠士庄村长郭二愣站出来说道:“我是村长。”
日本军官照他屁股上就是一刺刀,鲜血顿时流了满裤腿。日军让郭二愣带路寻找人,郭二愣说:“疼,不能走路。”
日军又问道:“副村长是谁”姚树勋和赵建功被迫站出来。日军问:“你的知道”他俩都说道:“往西北方向去了”。
日军听有线索,赶忙让他俩带路往西北去的村庄去找。
他们到西北相邻村的张家集,搜索了半天,哪里有一点儿踪影日军知道上当受骗,立刻暴跳如雷,用刀背砍姚树勋和赵建功,并用绳子绑了姚树勋,用铁丝串了赵建功的锁骨押着他们俩个返回侠士庄。
日军重返侠士庄时,已经是上午十点钟左右,原集中起来的村民都已经逃走或散去。
他们再次严密封锁了村庄,挨门挨户搜查出男女老幼约200余人,一律集中到空场中。村民们被分成青壮年男女、老年人、小孩子三拨,全部面朝机枪方向下跪。
有个日军军官从人群中拉出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让他认人。小孩子没有答应,日军一脚就把小孩子踹倒在地,狠踢了几脚,小孩子连哭带爬钻进人群里。
日军把姚树勋和赵建功带到村民面前松了绑,并面对跪着的村民,日军持枪、棍、马鞭等各种凶器,劈头盖脸地将他俩打得皮开肉绽,逼他俩说出两个失踪日军的下落。
这俩个村长谁都没有说什么。正在这时,日军从村边草丛中搜出一把日军刀鞘,怀疑是两个失踪日军的遗物,当场拉出一个叫郭士贤的村民来,问道:“说,谁打死的两个太君”
郭士贤说不知道,随即遭到一顿毒打,直打得死去活来,但他死也不说那两个日军的下落。
下午三点左右,日军把青壮年男子都绑了,并驱赶被抓的村民来到大土丘旁。人们到了那里,看到一个日军尸体用白布蒙着放在木板上,四周围布满了荷枪实弹的日本兵。
日本翻译再次大喊道:“皇军说了,谁杀死了这两个太君,如果不说得话,全部杀掉!”
眼看着大屠杀就要开始了。
师小堂挺身站了出来,随后郭新远、郭来顺也站了出来,说道:“是我们亲手打死的,与其他人无关。”
日本军官仔细审视着他们仨个,停了片刻,说道:“还有一个太君的遗体在哪里”
师小堂说道:“埋到井里了。”日本兵把井挖开,取出日本兵的尸体,用白布裹住,与另一具尸体并排放着。
师小堂、郭新远、郭来顺三人英勇献身。
凤姐安排好几个店铺的杂事,静下心来准备休息一会儿,身子还没有坐稳,隋晓曼带着两个年青男子来到大酒楼。
她见到凤姐说道:“大姐,我带来两位大才子,你肯定喜欢哟。”
她还没等凤姐答话,指着这两位年青人说道:“先介绍一下来人吧,”
她指着瘦高个子青年说道:“这位是我的同学,也是朋友,叫许志高,在日本留学,抗战前在日本作翻译工作。”
她又指着另一个说道:“这位也是我的同学和朋友,叫冯天立,也是日本留学生,导演专业。”
隋晓曼看着两位青年说道:“这就是我常说的凤姐,人可重情义,待人和善,热情好客,对我可好了。”
凤姐说道:“咱们先找个房间坐下,慢慢聊。”说着话,开了一个大房间,凤姐让他们坐下后上来了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