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牧野带人进去,说:“虽然时间仓促,但这些家具都是最好的材料,没有甲醛的。星星,你,你要是哪天来住,随时都可以的。”
唐若晴忍笑忍的肩膀都在抽。
陆北渊忍不住去看苏南星。
苏南星勉强笑着:“这个颜色……”
“颜色怎么样”乔牧野带着邀功的语气:“你们女生都喜欢吧我记得以前如锦也喜欢粉色的!”
苏南星想起来,韩如锦是挺喜欢粉色的。
但人家喜欢粉色,只是把粉色作为装饰,配色,只要一点点就够了。
这个房间呢,满眼都是粉色。
这审美……
真的一言难尽。
要说喜欢,可能几岁的小女生会喜欢这种氛围,感觉自己像个公主一样。
可她早就过了那个年纪啊。
乔牧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再看唐若晴和陆北渊的表情,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星星,您,你是不是不喜欢啊”
“喜欢的。”苏南星脱口而出:“喜欢的,谢谢。”
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看不得乔牧野露出这种失落沮丧的心情。
何况,不管怎么说,这是人家用心准备的。
苏南星觉得,就从礼貌的角度来说,都不能说这房间不好看。
一听苏南星说喜欢,陆北渊嘴角都有点抽搐。
之前三年婚姻生活,家里的一切都是苏南星布置的。
陆北渊知道她喜欢的风格,是简约大气的,偶尔买点可爱的小东西,抱枕啊,什么的,也只是点缀。
他从来不知道,苏南星竟然喜欢这种粉嫩粉嫩的风格。
唐若晴很了解苏南星,知道她说喜欢,八成是客气。
乔牧野可听不出来。
他一直以为女生都喜欢粉色。
之前还说把游乐场都刷成粉色的。
因此苏南星说喜欢,他立即当真了:“喜欢就好!我也在准备婴儿房了,到时候准备两套,一个刷蓝色,一个也刷粉色!”
唐若晴忍着笑问:“乔叔叔,是不是您觉得,女生都喜欢粉色”
“不是吗小女生不是都喜欢当公主,喜欢粉嫩嫩的颜色”
这个认知在乔牧野脑子里早就生根发芽,根深蒂固。
唐若晴和苏南星对视一眼,忙说:“是的,是的,都喜欢。”
乔牧野笑道:“对嘛。糖糖,你也去楼上挑个房间,以后随时来这里住!”
唐若晴想想那个场面,自己被一堆粉色物品包围,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谢谢乔叔叔,我随便住普通客房就好了。”
乔牧野说好,然后又去看苏南星,眼巴巴开口:“那星星,你今晚就住这里”
陆北渊看他,目光里带着几分“你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的控诉。
乔牧野却不看他,只眼巴巴看着苏南星,等她的回答。
苏南星下意识去看陆北渊。
男人在旁边站着,虽然没说什么,身上却带着几分小委屈。
这是生怕自己答应乔牧野,要住在这里了。
苏南星开口:“我们明天要回墨城了,我回去还有些东西要收拾。这房间,我以后再来住,可以吗”
虽然苏南星今晚不住,乔牧野有些遗憾。
但听苏南星说以后会来,他又立即高兴了:“当然!这房间是你的,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粉嫩的房间参观终于结束了。
四人又到了楼下,聊了几句,吃了点东西,就告辞离开了。
这时候已经不早了,照理说该回去睡觉了。
唐若晴却对苏南星说:“你们回去吧,我去个地方。”
苏南星不放心,问她:“去哪里”
唐若晴说:“好不容易来了首都,我去和朋友玩一玩。”
“不要太晚啊!”苏南星叮嘱:“也别喝酒。”
“知道了!”
唐若晴潇洒一摆手,转身走了。
她其实没有约朋友。
就是单纯觉得心里郁闷,回去也睡不着,所以想找个地方放松放松。
她本来就是爱玩的性子,何况这里是首都,几乎碰不到熟人。
她去了一家很出名的酒吧。
她身材高挑,模样出众,又是一个人,很快就有不少人过来搭讪。
好在这个酒吧主人很有权势,没人敢在这里闹事。
唐若晴拒绝了不少人,也没人借酒撒泼。
苏南星嘱咐她,不让她喝酒。
但其实唐若晴酒量是不错的。
喝了两杯,她觉得自己有点微醺。
这种感觉其实是很舒服的,没有醉,身上懒洋洋的,细胞又稍微有点兴奋。
她去跳舞,周围不少人对着她吹口哨。
有个男人凑过来:“美女,我能请你喝酒吗”
唐若晴看他一眼。
男人长得倒是不错,身高也够,但不是她喜欢的那一款。
她从舞池出来,撩了撩头发:“抱歉,我不想喝了。”
“不喝酒,那可以喝别的。”男人跟着她:“这酒吧是我家的,美女想喝什么,尽管说!”
唐若晴又看他一眼。
这酒吧非常有名,据说背后的老板也很是神秘。
是这个男人
怎么看怎么不像。
气势就不够。
但也可能是真人不露相。
唐若晴笑笑:“谢谢了,我什么都不想喝,想一个人呆会儿。”
“别啊。”男人也笑:“良辰美景,一个人呆着多浪费啊。我带你去玩”
唐若晴耐心用尽,冷眼看他:“我在拒绝你,你是真听不出来,还是装听不出来”
“美女果然有脾气,我喜欢。”男人继续笑着:“但我也是真心想交个朋友,所以脸皮才这么厚,美女别嫌弃我啊。”
唐若晴说:“这是你的店,你说了算。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她说完就要往外走。
大衣和包包都存起来了,她过去,立即有人给她拿。
男人忙阻止道:“别急着走啊。”
拿衣服的工作人员看见男人,叫了一声:“二少。”
应泽信随意嗯了一声,又去看唐若晴:“不知道美女贵姓想去哪里我可以送你。”
唐若晴穿了大衣,拿了包包,回头看他:“去找别的美女吧,我呀,有男朋友了。”
她说完转身要走,结果一抬眼,看见门口刚刚进来的男人。
男人穿着铁灰色羊绒大衣,没戴眼镜,前额一缕头发散落下来。
少了几分禁欲的清冷,多了几分随性的不羁。
和手术台上那个沉稳寡言的医生,像是两个极端。
来人,正是应洛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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