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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想的,他也很无辜!
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坐在自己身上随着车身的颠簸而颠簸,踩油门和离合时的动作身体又动了一下,挑动了他的神经。
他是个正常男人!
“坐到旁边去,把安带系起来!”叶凝脸颊泛着红晕。
薄寒年把身体挤出叶凝的身体和座椅之间,不经意的触碰,两个人都是整张脸通红。
薄寒年终于坐到了副驾驶上,贴心地帮叶凝系上安带后,又给自己系好。
叶凝已经猛踩着油门冲向了前方调转车身横在路中间,阻挡去路的两辆拖头车。
两辆拖头车车头相对,中间只留下仅有一米宽的夹缝。
“抓紧了!”她冷冷喝了一声。
薄寒年用没受伤的右手抓紧车顶的扶手,眼看他们的车就快撞上拖头车。
千钧一发之际,就见叶凝忽然一打方向盘,右边两个车轮离地,半边车身整个翘起,整辆车就这么侧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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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寒年惊讶地看了叶凝一眼,这开车方式,像极了他曾经玩地下赛车时见过的一个人。
那人外号疾风,因为他开车永远像风一样快,一样肆意,在地下赛车手中独竖一帜。
当年他在海城盘山公路上创造的记录,至今无人可以超越。
就在他惊讶的这瞬间,叶凝已经开着车侧立着冲过了那两辆拖头车之间的空隙。
而后面的四辆黑车却被他们自己安排的那两辆拖头车拦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右半边车身稳稳落地后,薄寒年看着叶凝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
他又输了!
他的阿凝永远能给他新的惊喜,强得他无法想象!
那两辆拖头车笨重,等他们掉头挪开路,叶凝已经开着车载着薄寒年跑得无影无踪了。
在继续回蓝湾公寓的路上,萧衍锦的电话打了过来,“薄爷,你们那边什么情况了?”
“甩掉他们了。”薄寒年的脸色因为失血而显得微微苍白,“人抓了到么?”
“晚了一步。”萧衍锦恨恨地说,“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撤离了,不过路边翻倒的那辆拖头车他们来不及找吊车拖走,我们可以从这辆车上查起。”
“嗯,他们开枪了。”薄寒年淡淡应了一声,又说,“车上留有弹头,你一会儿让人到我公寓来,把车拖走,查一查子弹来源。”
“开枪?”萧衍锦顿时紧张起来,连声问,“那你们有没有受伤。”
“我左臂中弹。”薄寒年回答了一句,就断了通话,仰头闭目靠在座椅上。
“你怎么了?”叶凝看了一眼他越来越白,甚至隐隐有些泛青的脸色,觉得不对劲,按照他的出血量,没那么严重才对。
她伸手摸了一把,却发现薄寒年流出来的血是黑紫色的,因为他今天穿的是黑色衬衫,所以她刚才没有发现。
“子弹上恐怕有毒。”薄寒年闭着眼睛说。
“怎么不早说!”叶凝直接给他喂了一颗疗伤丸,加快了车速。
“我怕你分心。”薄寒年叹气道,刚才情况危急,对方又有枪,他不怕自己出事,就怕叶凝也受伤。
“我给你的那瓶疗伤丸呢?”叶凝皱着眉头问。
“给更需要的人了。”薄寒年笑了笑。
他的队员出任务都是冒着九死一生的风险,他自认为保命能力还不错,所以在出云山庄时,叶凝给的那整瓶疗伤丸,他都让萧衍锦拿去给他的队员分了,自己一颗没留。
叶凝抿着唇不说话,一路飙车回到蓝湾公寓。
薄寒年受的是枪伤,不能去医院,不然说不清楚。
等他们避人耳目把已经被冲撞得面目非的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后,叶凝又用车罩把车罩起来,免得被别人看见弹痕,然后扶着薄寒年坐电梯直达顶楼的大平层。
回到公寓后,叶凝立刻让薄寒年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在沙发上检查起他的伤口,果然看见他半条手臂都已经黑得发紫。
天狼毒!
叶凝迅速拿出解毒剂给薄寒年服下。
要是再晚上一点,他这整条手臂都要腐烂废掉,最后只能截肢。
吃过解毒剂后,薄寒年的脸色稍有好转。
叶凝拿出手术工具,准备帮他取弹头,她检查了一下自己带来的药,皱着眉头对薄寒年说,“没有麻醉,你要吃点苦头。”
“好。”薄寒年点点头。
叶凝也不多说什么,她帮薄寒年把伤处消毒之后,拿着消毒过的小型手术刀,直接切开了薄寒年左臂的肌肉,黑紫色的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她拿出银针迅速扎了几针止血。
薄寒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可额头冒出来的细密冷汗,出卖了他到底有多痛。
叶凝看了他一眼,又用镊子将里面的弹头取出来放在桌面上的纱布上。
伤口的毒血排出后,薄寒年手左臂逐渐恢复到正常颜色。
叶凝检查了一下伤口说,“还好,没有伤及动脉,也没有嵌入骨头,就是这个毒有点麻烦,我手上的药不能帮你完清毒,还差两味药材,天星草和七毒花,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你不可能有事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再次帮他消毒上药,把伤口包扎起来。
等一切做完之后,薄寒年虚脱一般向后倒在沙发上,刚才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下来。
这时,公寓的门被人打开,萧衍锦带着个医生急急冲进来,看见正在收拾工具的叶凝,和左臂已经包扎好的薄寒年,一拍额头道,“看我,急糊涂了,怎么忘记你的小未婚妻医术比任何人都高明。”
“弹头。”叶凝把取出来的弹头递给萧衍锦,又警告了一句,“上面有毒。”
“靠!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狠!”萧衍锦看着那弹头上还带着薄寒年的血,有些小心地接过去,又对着薄寒年挤眉弄眼,“你这小未婚妻不一般啊,这又是枪又是子弹的,脸色都不变一下。”
薄寒年一直都知道叶凝不一般,从初见第一面起。
“别说废话,办正事。”他无力地白了萧衍锦一眼,把车钥匙抛给他。
“好嘞!”萧衍锦接过车钥匙,带着那个医生麻溜地滚蛋了。
等公寓里再度只剩下他们二人的时候,薄寒年看着叶凝在灯光下美好的侧脸,虚弱地说了一句,“阿凝,疼。”
叶凝清洗工具的手顿了顿,“疼也没办法,不然我给你扎几针止疼?”
“你过来,让我抱一下,我就不那么疼了。”薄寒年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