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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索宁欲言又止,可也只能听从战老的话。
南黎甚至连句关心的话都不曾说出来,就被战索宁带了出去。
战老看了眼薄寒年,又看了眼他身边的叶凝,目光透出几分慈爱跟柔和,“小丫头,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了。”叶凝答道。
她早就过了二十岁生日了,只是她之前从来不过生日,一过生日就会想起母亲。
所以在大叔提出来要给她过生日时,她拒绝了。
不过,以后的生日可以过了。
一想到这些年因为母亲炸死没有吃成草莓蛋糕,她就气!以后每次生日,她只草莓蛋糕要吃到吐!
虽然对战索宁有些厌恶,但是面对战老,叶凝还是很喜欢的。
就像第一次见到男老爷子一样,亲切的很。
战老咂咂舌,“跟这个臭小子谈恋爱,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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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凝笑出声来,“不委屈,大叔很好。”
“一张冰块脸,能好到哪去?丫头,若是以后这臭小子欺负你,你就告诉爷爷,爷爷一定不会饶了他。”战老笑意加深,看着叶凝的目光,也愈发的喜欢。
一边的薄寒年也只能暗暗的叹了口气。
还真是不管在谁面前,只要是阿凝在,自己永远没地位。
行吧,谁叫他心甘情愿的没地位呢?
“嗯,多谢战爷爷,不过大叔不敢欺负我,他打不过我。”叶凝自己都没发现,跟战老聊起天来,自己也不自觉的话多起来。
两人说了回话,战老总算将视线又重新放回了薄寒年的身上。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我还以为再见到你,你会是以X局总局长的身份来见我。”
总局长,可见战老对薄寒年的期望有多大。
很明显是将他当成了自己的接班人来看待。
薄寒年略低着头,“让战老失望了。”
战老摆摆手,“谈不上什么失望不失望的,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我也知道,前些日子那件事情,伤了你的心了。”
薄寒年没有回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房间里沉默了一瞬,战老又道:“我离开X局已经很久了,好多人都不认识,帮不上你什么忙,不过以后的路就方便多了,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你开口,我看在小丫头的面子上,不会不帮你的。”
薄寒年失笑,“看来阿凝比我的面子大。”
“那是,我与小丫头一见如故,你可比不了。”战老又深深的看了叶凝一眼,眼底闪过几道捉摸不透的光,“小丫头,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啊?”
叶凝笑着答道:“我妈妈您应该也见过,是特种小队的云雀,至于我父亲,我也没见过。”
战老愣了下,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你是云雀的女儿?云雀竟然有孩子!”
“嗯,是我。”叶凝就知道,温宁当初口中的姓战的前辈,就是眼前的战老!
战老细细的打量着叶凝,随后肯定的点头,“嗯,像,我就说看着你就喜欢,原来是云雀的孩子,那孩子啊,我当初可是奔着娶回家当儿媳妇的,没想到孩子都有了,还出落的这么好,真好,真羡慕她公公啊。”
叶凝看的出来,战老是真的很羡慕。
不过,叶凝连自己的亲爹都不知道是谁,亲爷爷就更不清楚了。
还是不用那么羡慕。
战老又跟叶凝闲扯了好一会,叶凝才得出空来问道:“战老,我想向您打听一个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你说。”
“战安,您知道么?或者,名字中有安字的也可以。”叶凝问道。
战老摇摇头,“战家人的名字里面,不会有安字的出现,丫头,这个安字或许还有其他的意义。”
叶凝微怔。
也对,叶凝本想着,温宁的这个名字或许是因为某个人的名字而取。
但战家人不会有安这个字。
战安战安,温宁究竟,想让谁安?
又或者,这个安字,另有他意?
“多谢战老,我知道了。”
叶凝与薄寒年又陪了战老一会,才告辞离开。
临走是叶凝又给战老检查了一下身体,探脉的时候才发现,战老的手腕上有一颗痣。
她暗暗一笑,倒不是这个痣有多稀奇,是因为她的手腕上,也有一颗痣,且位置与战老一模一样。
叶凝与薄寒年走了之后,战索宁才与南黎进去探望。
战索宁明显有些不太开心,南黎倒是还好,热切的与战老打着招呼。
“你有心了,回去跟你爸说不用担心,我这身体还能跟他在下上几年的棋。”战老笑了笑。
这话,也算是下了逐客令了。
南黎也自然听得出来,便说了几句客套的话后起身离开。
她走后,战老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淡下。
“爸,小黎在这等了很久,你怎么就把人赶走了?”战索宁有些不太开心。
战老眯了眯眸子,“索宁,以后你与南黎少些来往,这个丫头,养不熟。”
“人家也没让你养,南伯伯很喜欢南黎这个女儿,你们不要总觉得人家是领养的就戴着有色眼镜。”战索宁更加不乐意。
战老也没多说什么,慢慢的躺平,沉声道:“我与你南伯伯都不同意你们的婚事,南黎自己也不愿,就你剃头挑子一头热。”
“爸,小黎她……”
“我累了。”战老闭上眼睛,不在理会战索宁。
战索宁也只得闭上嘴,讪讪的走出去。
从战家离开的南黎,也并没有回到南家,而是顺着山路,去了相反的方向。
到了一处平房,南黎下了车,推开门走进去。
“你是属兔的么?这么多窝。”南黎有些埋怨的说道。
五毒摇摇头,“我是属龙的。”
南黎有些无语,缓了几口气才坐下,“那个战安,你查的怎么样了?”
五毒放下手中的书,摘下了银丝边的眼镜,“没查到。”
“什么?”南黎惊呼了声,“一点线索都没有?”
“是。”五毒靠着沙发,很是好奇的看着南黎,“你查这个战安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要不是这个战安,叶凝就算不死现在也脱了层皮,都是他碍事。”南黎恨恨的骂道,“我今天去战家,也没有问出什么来,战家根本就没有叫战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