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乘一听傅心寒这句话,神情冷厉,周身寒意肆掠。
秦昭昭被沈司乘紧扣在怀里,单薄的衣料,让她清楚感受他结实的胸肌,鼻息是他身上独有的清冷雪香。
她被他这么一抱,身体一僵,心头一跳,说不出言语的不对劲。
但她在看到傅心寒癫狂又对沈司乘满是杀意的样子,她眉头紧蹙,为沈司乘感到担忧。
“你别理傅心寒。”她推了推沈司乘示意他放开自己,又语气加重催促:“我揍了赵燕,你打了傅心寒给我出气,他们两人没占到便宜,这事解决了,我们先走。”
沈司乘垂眸看了一眼秦昭昭紧绷的小脸,他薄唇紧抿成线松开她。
他没有离开,走到瑟瑟发抖的经理面前拿出卡。
“刷卡。”声音凌厉威慑感十足。
经理控制不住场面,又见沈司乘暴打傅心寒,她不敢再让矛盾扩大化,最快速度开单毕恭毕敬将裙子双手递上。
沈司乘接过裙子,无视地上还没有爬起来的赵燕和傅心寒走到秦昭昭面前。
“走。”
秦昭昭视线在裙子和沈司乘脸上一个来回,眼神复杂的点了点头和他一同离开。
赵燕在傅心寒怒骂中知道秦昭昭嫁人后,她惊呆了也恨透了。
“秦昭昭你这个贱人,为什么我看中的男人,你都要抢走!”她嫉妒的低声咒骂,“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傅心寒骂骂咧咧从地上爬起来,一看周围人看到他狼狈模样,丢人的他气急败坏顾不上赵燕边走边拿出手机。
“立刻去调查和秦昭昭结婚的男人,我要他死……”
……
此时,沈司乘和秦昭昭在电梯内,最后是秦昭昭打破安静。
“沈先生,下次你看到我和傅心寒产生冲突不要再出来护着我。”
沈司乘凤眸幽暗浓烈如墨。
秦昭昭担心沈司乘误会,她声音轻柔的解释:“我不是怪你,而是傅心寒是傅家大少,为人睚眦必报,他有钱有势,你不是他的对手,我也不希望把祸端引到你身上。”
“沈先生,我知道你好心护着我,但你我毕竟是形婚,我不愿意你被傅心寒伤害,请你答应我,若有下次看到我和傅心寒闹矛盾当做没看到我。”
沈司乘凤眸锐利盯着秦昭昭,嘴角微动似是想说些什么,最后一个字都没有说。
在电梯停下的那一刻,他把手里拎着的礼袋放在她手里,带着一身的寒意离开。
秦昭昭站在电梯口望着沈司乘高挺的脊背,她察觉出沈司乘生气,只是不明白沈司乘为什么要生气
他一个小小经理根本斗得过有钱有势的傅心寒,她不让他过问她的事,去保他命有错吗
“昭昭,你去哪里了”此刻林西气喘吁吁跑到秦昭昭车前,“我的天爷,我在试衣间里面接到上司电话聊了好一会,一出来发现你不在店里,还听店员说你和傅心寒撕逼,吓死我了,你有没有受伤”
秦昭昭敛下满脑的沈司乘身影,受不了林西担心打量自己的眼神安抚道:“别看了,我没受伤。我送你回家吧,晚上我有事。”
林西坐在副驾驶座追问店内事情,高兴的说:“打的好,那个赵燕知三当三太无耻了。都快我接电话,要不然我帮你撕逼了。”
秦昭昭笑了笑没说话。
“昭昭,我哥后天从国外回来。”林西狗腿子看着秦昭昭,“跪求你抽个时间去我家吃个饭。”
秦昭昭瞥了一眼林西,“到时候看。”
这晚,秦昭昭准备回房睡觉的时候沈司乘回家了。
她看向沈司乘,见他一副生人勿进的冷漠样子,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把她当空气,抱着猫径直进了次卧。
她看得出来沈司乘火气还没有消,也不想睡前触霉头回了房。
翌日,秦昭昭从厨房走出来,正好和沈司乘面对面。
他西装革履,丰神俊逸,狭长凤眸凝满寒霜和她对上眼。
一时之间,两人的气氛冷僵到极致。
其实秦昭昭对沈司乘心里是有不悦的,皆因那晚沈司乘睡衣事件说她。
但他不畏傅心寒的迫害强势霸道的保护她时的样子,她心里是暖的。
而她也不是小心眼的人,分得清事情轻重,便先主动打招呼。
“沈先生,早安。”
沈司乘薄唇紧抿,喉结滚动声音低沉:“早安。”
秦昭昭:“做了早餐一起吃了再去上班”
“不用。”沈司乘头也不回走向门口。
短短几天相处,秦昭昭已经彻底明白顾爷爷说沈司乘性格沉默不爱说话娶不到老婆了。
因为沈司乘除了长得好看,就这半天憋不出一句话的性格,实在不讨女孩子喜欢,难怪单身到现在,也愿意和她形婚应付家里人。
所以她邀请他吃饭,他拒绝她,她也不会挽留他。
毕竟她说多了,他肯定还嫌她烦。
她才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反惯一个人的她舒心地吃了早餐后,打扮精致出门赶往宁社。
她被华社辞退之后,当晚就投了和华社比肩的宁社简历,今天约好了去面试。
宁社会议室。
“秦小姐。”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
秦昭昭转头看去,眼前男人穿着暗红西装,高挺俊秀,眉目带笑温文尔雅。
“你好,乐经理。”
今天的秦昭昭挽着发髻,穿着黑色套裙,整个人散发着优雅的成熟,乐郁站在原地看着她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眸底闪过一道惊艳。
他回神后与秦昭昭握手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声音格外温柔:“很惊讶吧。”
秦昭昭露出标志性微笑,“的确惊讶,没想到会是你面试我,你这位人事部经理给了我好大的面子呀。”
“知道是你,我才特意过来。”乐郁笑着,“你值得我亲自来面试。”
秦昭昭浅笑,她和乐郁在一些活动见过几次面,比起陌生人稍微熟悉一点。
乐郁坐定后,温文尔雅的他微笑看着秦昭昭。
“秦小姐,如果你不介意,我想问你一个私人又难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