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的指甲嵌入了他的后背肌肤,划下一道道凌乱纵横的印痕。
数不尽的婉转悱恻。
落地窗外,阳光明媚炽烈,却抵不过屋子里的那一片火**热柔情……
……
事后,某位初见姑娘差点儿没羞得直接面壁思过去了!
她竟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和自家大尾巴狼在客厅沙发上zuo……了!
而且,还不、不止一次!
这个过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不是好好的在看电视剧的吗,怎么看着看着又滚起来了?
乔初见深深捂脸,在心里第八百遍无声咆哮,完了,完了,她真的彻底堕/落了。
对了,那会儿他趴在她耳朵边上吹什么邪***风来着?
给家里换沙发?
他是嫌这沙发太小了么?
乔初见嘴角顿扯,猛地抽抽了,她真的没法儿好好直视沙发功用了!
又忍不住白眼球一剐,颇为凶狠的瞪向身边挤躺着的男人,他还霸道的揽紧着她的身子。
……
吃饱喝足的大老板笑得一脸餍足,伸手将她脸颊上不小心散落的一缕缎发挽到耳后。
看见初见瞪过来的眼神,明明是要表达非常强烈的控诉意味的,可她眼睛里还笼着qing-事之后未彻底褪散的润泽,原本淡婉的素颜也一片绯玉的潮红。
这眼神,就更千娇百媚了。
像一朵绽开的蔷薇花。
“怎么了?”上官域佯作不懂,声音诱哄。
乔初见湿漉漉的眸子一眯,怎么了?说怎么啦,又装无知来了。
她身子无力得紧,手也被他箍绕着牵紧,姑娘恼羞成怒之下,就非常不理智的一口咬在了他赤-luo的胸口上。
咬得深了。
顿时,一排清晰可见的牙齿印。
上官域猝不防的肩膀一紧,脊背绷直,眸底瞬间涌起一片幽亮的墨黑来。
乔初见非常清楚的看见了那两簇又重新熊熊燃烧的火焰,摇曳得惊人。
“阿域……”然而,后面的声音都被尽情湮没了,又被再一次拉入了激越澎湃的海潮里。
姑娘再度深深的后悔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这才休息的啊……
怎么就又动上了?
“老婆,专心一点,不然……”后面的话,她都有些听不清楚,好像连声音都被撞碎了一般。
沉沉浮浮。
……
于是,接下来的周末时光,某姑娘就被自家刚开荤/吃/肉的大老板缠着“醉生梦死”。
更食髓知味,就差没把她压在床上揉、圆、折、扁了。
直到翌日礼拜天的中午,季亦承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这俩人还窝在卧室床上正腻歪着。
“还没起啊。”电话里,季亦承很是妖孽的邪笑一声。
上官域低眸看了眼怀里抵着的脑袋,顿时唇角弯了起来,哼了一鼻子。
“得了,都在床上滚***俩天了,这次终于轮着们遇见夫妇俩了,晚上去蓝港。”季亦承又说。
上官域挑了挑眉,“倾歌呢?”
“这次聚会就是我老婆提出来的!”季大Boss突然在电话里飙高了音,那语气……
上官域忍不住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