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古董当生活用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壕,无人性?
见那两姑娘在发呆,许昂对她们说:“怎么,这样就被吓到了?我若是告诉你们,即使除去这里面占多数的次品瓷器,剩下的精品瓷器能值八十二亿美金,你们是不是要被吓傻?”
“你说多少?”
杨小米的调门猛的一下拔高:“八十二亿,还是美金!”
在这一瞬间,得知这一批宋瓷价值的杨小米整个人都僵硬了,她一定也不敢动,过了好半天才回复过来。
八十二亿美金,以目前华夏币与美金的兑换比值,那就是八八六十四......六百多七百亿!
杨小米很想兴奋的尖叫,却发现自己震惊得连叫都叫不出声。
在这庭院中的哪是什么木箱,哪是什么瓷器,根本就是一座金山好不好!
太兴奋了,兴奋到想要昏过去该怎么办?
赵小呆没说话,她感很不真实。
一堆瓶瓶罐罐就能卖八十二亿美金,骗人的吧,钱哪有那么好挣。
但是,从杨小米的反应和许昂说话时的表情来看,他们也不是在作弄自己。
可怜的赵小呆这才明白,原来要发财不一定得靠努力工作。当你以为勤劳就能致富时,那些真正的有钱人玩得花样远远超出你的认知。
赵小呆一辈子做梦都不敢想的巨额财富,人许昂的船能在海里白捡回来,这种事你敢想?
这运气也好得太吓人了吧。
赵小呆现在也就是没看过仙侠小说,不然她就能明白何谓身负大气运。
许昂一面开箱子,一面给瓷器分类和整理。
箱子里填充物被他取了出来,又在地上铺开,一层又一层,瓷器都被他分门别类的放在了上面,一个大类一堆。
忙活了很久,许昂总算把它们清点完毕。
“精品五千多件,剩下的全是相对而言的次品。”
活动了一下身体,许昂对赵小呆和杨小米说道:“两位姑娘,帮个忙呗,我们一起来做运动。我负责把那五千多件精品瓷器放在一栋小楼里,你们帮我放置其他的。
”
单听前面的话,杨小米和赵小呆差点没误会,还好许昂后面说得清楚,这才没让误会发酵。
小木楼里早在在两天前就已经加装好了一个个置物架,赵小呆她们只有按照许昂分好的类别把东西放上去就行。
说来这也不是多麻烦的事,奈何这些都是古董,值老鼻子钱了,由不得她们不小心在意。
等到东西都放置好后,她们竟然比许昂还累。
“心理素质有待加强。”
许昂真诚的给两姑娘提意见,然后他就遭到了两姑娘的白眼打击。
“你们还怪我?我好几十亿美金的东西放你们这,还不能说明我对你们的态度么,你们这样可太伤人了。”
许昂把小木楼的门窗锁上,走到杨小米和赵小呆身边,趁她们不注意,探手到她们腰间,一手夹起一个姑娘。
“你干什么你?”
“放我们下来!”
两姑娘下意识的挣扎,奈何许昂的臂膀力量太大,那手臂有如铁箍,牢牢的固定住了她们的腰,不给她们挣脱的机会。
许昂对她们的反应置之不理,大踏步的来到四合院的泳池旁,一个猛子扑了进去。
“啊......”
两声尖叫中,泳池溅起好大的浪。
那浪在翻,那浪在滚,一波接一波,一浪赶一浪。
或许是赶得太急,竟气喘吁吁,那粗气喘得,让人汗流浃背,浑身湿透,力气就这样慢慢消散殆尽。
好在这是泳池,无论深度还是面积终究有限,赵小呆和杨小米还是用尽最后的力气上了岸。
她们不敢对视,只齐齐冲许昂娇哼一声,跺跺脚,红霞满面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半晌之后才换了泳装出来。
“你这人,有预谋的吧。”
杨小米揭穿了某人。
“别否认,你没有预谋泳池里的水怎么是热的?”
从泳池里上岸的许昂一身都湿透了,衣服裤子都在哗啦啦的滴着水,他抹了把脸,伸展着身体,道:“舒坦。”
累出一身汗后洗个热水澡,那还能不舒坦?
要是再在
温水里运动一下,按摩一番,泡起来会更有感觉。
赵小呆见他浑身湿漉漉的,担心他着凉,推着他去卧室换衣服。
杨小米见了小声埋怨:“得,到是我不懂得关心人了。”
四合院里热闹,外面也不冷清。
就在许昂和赵小呆进了卧室的时候,一个身着警服的身影骑着二八大杠拐进了胡同。
他来到许昂的四合院外,拍着院门。那门上的铜环扣敲击时的声响传进了四合院,听在了杨小米的耳中。
“怎么偏这时候有人敲门?”
杨小米一脸不耐的起身,她找了件大浴衣裹住自己,朝门口行去。
由于之前就得到过许昂的吩咐,四合院内的安保早在许昂夹着赵小呆和杨小米跳进泳池的时候就躲开了,以至于这时候的四合院内就她们三个人。
等到安保们发现有人在敲四合院的门时,杨小米已经在询问:“谁呀?”
敲门的警官听到门后传来的询问声愣了,手上的动作也为之一缓。
这声音他太熟了,熟到不可能听错。
按照他知道的,声音的主人此时应该在工作才对。
“不可能,肯定是我听错了。”
警官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以为自己听错了。偏偏这时候门内传来了第二声询问:“谁在敲门?”
这下听得清清楚楚,警官便是想骗自己都不行。
本来拉着铜环扣在扣门的警官直接用手拍门:“杨小米,你给我开门!”
杨小米大惊:“老杨?”
“还真是你啊,杨小米。”老杨把门拍得砰砰响,“你快给我开门。”
门外就是怒气冲冲的老杨,杨小米看看自己这一身,可没敢给他开门。
“老杨,你等一下。”
杨小米匆忙跑回了卧室,以最快的速度换了身衣服,这才敢去把大门打开。
一开门,不出杨小米所料,老杨那张熟悉的老脸上满面寒霜。
“你不是说你去工作了吗,怎么在这里?还有,你这是怎么回事?”
老杨不就是警官,纵然是在愤怒中观察力依旧敏
锐,他一眼就发现杨小米的头发梢那没擦干净的水珠。
“这个嘛......”杨小米眼珠子转了转,脸上堆起笑容,“老杨,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