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国荒城之内的,通往南荒战场通道的入口广场处。
雷凜和炎如与林绝面对面站着,气氛十分的僵硬。
“既然没有什么可说的,那就去死吧!”
雷凜一声暴喝,蓄力几个呼吸后,发起了一道凌厉的攻击,向着林绝轰击而去。
“住手!”
就在这时,一道嘹亮的吼声响起,紧接着雷凜发动的攻击的前方直接撕开了一道空间裂缝。然后裂缝将他的攻击给吞噬了进去。
“我们青殿罩着的人,你们都敢动,胆子很大嘛!”
那条空间裂缝之中,隐隐约约的闪烁了一下,然后一道青衣大汉从其间走出。仔细一看,这名大汉正是当初在青山宗青月峰内,月樱首座所见的那位前辈。
“魂境!”
林绝一声惊疑,唯有魂境,才能够撕出空间裂缝出来。
“他陨灭了我们雷国未来的希望!”
雷凜看着是一名魂境的人出来了,于是转愤怒为悲愤,而炎如也是凝视着那名青衣的青殿修士,开口道:
“我们炎国未来的希望,也全部被他给掐灭了,我知道阁下贵为青殿的人,但有十大高级帝国在,青殿也不能如此的为所欲为吧!”
炎如搬出了可以与青殿分庭抗礼的十大帝国,欲要压一筹青殿的气势。
“哼!”
然而,面对炎如所说的话,青殿的那名青衣修士只是冷哼一声,随后随手一抖。紧接着,一股庞大的力量卷向了炎如,将其束缚和压迫。
“呃啊!你干什么!”
魂境的人一出手,只有虚灵境的炎如,立马就慌了,此时的他冷汗直冒,栗栗危惧。
“干什么”
青衣修士笑了笑,然后撇了一眼已经彻底怂了的雷凜,开口道:
“我贵为青殿副殿主,如今出手还需要看你们脸色就凭你们和你们的中级皇国,我翻手就可覆灭!”
青殿副殿主说着说着,炎如和雷凜算是认清了现实,他们只是中级皇国的人,他们国内最强之人,连灵境巅峰都没有。
“不要以为高级帝国一定会给你们撑腰!他们不会愿意为了一个小小的中级皇国的灵境修士,而来得罪一名魂境,乃至青殿!”
青殿副殿主话音落下,雷凜和炎如不敢言语,他们此时也不想追究什么了,他们只想活下来!
“刚刚你们的交谈,我也听到了,林绝,你当真陨灭了他们国的近百人若是真的,这一次你就当我没来过!”
青殿副殿主也不是那种任性妄为的人,如果林绝真的如此的嗜杀成性,那么他也会放弃林绝。因为青殿,不是鬼殿!
“没错,就是他陨灭的!”
看着不但自己的命可能要保住,而且还能惩治林绝,将林绝这个天才扼杀,那雷凜可是顿时喜上眉俏,十分兴奋的说着。
然而,面对雷凜的积极,青殿副殿主也只是眉头一皱,然后释放出了一道青色锁链,向着对方鞭挞而去。
悠长而又磅礴的锁链上,泛着寒冷的幽光,面对突如其来的锁链雷凜感到了一种窒息的危险,他想躲避。
“呃,怎么可能!”
雷凜忽然发现那道青色锁链上竟然有着可怕的威压,令的他无法动弹。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锁链向自己敲击而来。
“啊呀!”
雷凜发出了痛苦的惨叫,此刻他才深刻明白,什么叫做生命被别人掌握在手中的滋味。
“我没问你!你闭嘴!”
青殿副殿主冷哼着,雷凜吃痛的点头,不再敢自作主张的做声。而一旁的炎如也吸取了教训,也变得安分起来。
“好了,你可以说了!”
青殿副殿主一副冷冽的模样,似乎只要林绝点头,他就会撒手不管。
“不是,我是被冤枉的!”
林绝当然不至于傻傻的去背锅,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哦可否有证据”
青殿副殿主一听说不是,于是眉目舒展了起来,然后认真的问道。
“有的,当初我和林绝在最后的半个月,都是待在无垢清泉那边,根本没有离开过!”
大皇子见机会来了,于是连忙为林绝作证。而一旁的雷凜还想说话,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那道还留有剧痛的伤口,于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你和林绝是一伙的,做不了证的!”
青殿副殿主摇了摇头,而雷凜则是再度开心了起来,因为前者把他想说的话给说了。
“水国的水晖兄弟,可否过来一下。”
林绝注意到了远处也在这里观望着的水晖,开口叫唤着。
“呃,这……”
水晖看着这边这么大的阵仗,有些慌张,一时间犹豫着不敢过来。
“叫你来你就来,墨迹啥”
青殿副殿主发话了,水晖果断的,毫不犹豫的奔到了林绝那边。
“你们当初看到雷国近百人的尸体的时候,那些尸体大概已经死亡多久了”
林绝缓缓的问着,水晖思索了一番后,道:
“大概已经死了三到四日之间,因为近百人,从头到尾被折磨了一整日!”
水晖说完,众人不禁寒颤,看向林绝的目光不禁变得疏远。
然而,林绝只是笑了笑,继续问:
“那么你来找我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在你看到尸体的多久之后”
林绝问完,水晖恍然:
“五日!五日!是五日啊!”
水晖说完,苦笑起来。而在场的炎如和雷凜则是一愣,表示没懂。
“五日,怎么了”
青殿副殿主表示不太明白。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在我遇见林绝的之前的八日到九日之间,林绝是在无垢清泉与胡如交手的!”
水晖说完,雷凜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不禁开口道:
“也就是说,说明这一日的时间,林绝不可能在屠灭折磨那雷国百人可是你又如何证明林绝与胡如交过手”
雷凜显然还怀疑着林绝,而这一次,青殿副殿主也是点了点头,没有出手。
因为雷凜是好好的在问,没有找茬。
“令牌上积分浮动过大的话,会有明显的记录,十日前,也就是我和胡如交锋的日子。”
说着,林绝将那枚深红色泽的令牌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