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岚帝国有着一座名为岚城的城池。
岚城虽然不是天岚帝国最繁华最核心的城池,但是也是能在天岚帝国内排的上号的城池。
此刻在岚城的某个角落,古羽泉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玖儿在其身旁守着,而林绝正和段云大师说着话。
“为何要这么说”
林绝面对段云大师的说法,不由得感到很疑惑。
“你也知道,天岚帝国南边到北边,所需要花费的距离是非常遥远的,但即便是离着我们最近的那几座阵法,也都是没有传送到天岚帝国北边那座可以传送到其他帝国的阵法!”
说到这,段云大师顿了顿,继续道:
“况且,六星炼丹大师其实在武霄大陆南部是凤毛麟角的存在,而且,每一个六星炼丹大师都是非常高傲的,虽然我所提的老顽固很顽固,但至少比起其他六星炼器大师而言,你要容易的很多!”
段云大师缓缓的说着。
“呃,你不是说那个老顽固很难说服吗”
林绝挠了挠头,表示不解。
“那个老顽固至少你还能依靠我见上他一面,而其他的六星炼丹大师,你怕是连见上一面都机会都没有!”
段云大师无奈的说着,而林绝则是点了点头。
“那那个你所说的老顽固现在在哪里”
林绝疑惑的问着。因为他知道,如果那个老顽固还在玉岚帝城的话,段云大师应该不至于跟他提及。
“就在玉岚帝城!”
段云大师一脸严肃的说着,而林绝的嘴角则是一阵抽搐。
“其实也没什么的啦,玉岚帝城离这里也不算是太远,跑个三四天就能到了!”
段云大师看着林绝忧伤的情绪,于是不由得安慰道。
“那是你只要跑三四天!我要跑个把个月!”
林绝一脸头大的看着段云大师。
“呃,好吧,那我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就再带你一程吧,不过这一回,我可没法进行空间穿梭了!”
段云大师缓缓的说着。
“为何”
林绝记得之前他赶来这里的时候也是段云大师用空间穿梭带着他来的。
“因为我只是月魂境修士,带一个人已经是极限了,而且非灵境的我都不敢带!很危险!”
段云大师如实的说着,林绝点了点头。
“那事不宜迟,走吧!”
林绝说完,而后向着玖儿打了个招呼。
玖儿看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便扛着古羽泉来到林绝的身旁。
“你们离我近点,不然我到时候会不小心没拉住你们,把你们弄丢了!”
段云大师看了一眼,林绝和玖儿,还有昏迷不醒的古羽泉,而后缓缓的说着。
“等一下,你带我们的时候,不弄个护罩保护我们一下么”
玖儿看着段云大师这般的话语,不由得一呆。
“保护你们的事,就交给林绝了,我带你们走的自然是全速走,无法分心顾太多!”
段云大师说完,看了一眼林绝。
“交给我!”
林绝点了点头,而后手一抬,紧接着一层厚实的冰罩将他们笼罩。
“走了!”
段云大师低声说了一句,而后拖着一丈大小的冰球,以极致的速度,向着玉岚帝城而去。
转眼三日过去,三日里古羽泉的气息虽然有所恢复,但依旧还是昏迷不醒,而玖儿和林绝则是沉默着,等待段云大师着陆。
另一边,玉岚帝城内的一座繁华的宫殿之内,有着一座一丈高的金色炉鼎,而在炉鼎前,有着一名银袍老者缓缓的坐着。
“哎!就差一点了,这次一定要成功!”
银袍老者一脸专注的看着眼前那正在炼丹的炉鼎。
而林绝这边,他们还在等待着段云大师到达玉岚帝城。
“差不多到了,前面是玉岚帝城!我下来后你们自己出来!”
段云大师说完,而后一阵闪烁过后,便落在了地上,而他的身后的冰罩,也逐渐消融开来。
“魂境强者就是不一样,光是赶路时所造成的气流摩擦,就能对我所凝聚的冰罩造成巨大磨损!”
林绝在将冰罩消融前,也感应了一番冰罩的情况,于是不由得心中暗惊着。
“玉岚帝城,果然和其他的城池不一样!”
而将这些抛于脑后之后,林绝看向了玉岚帝城的城门口。
只见光是城门口的城门,就足足有百丈之高,而宽度,更是达到了千丈,而且一排过去足足有十几个个城门。光是最大的城门,就有三十来丈高,十来丈宽。
至于在城门门口守卫和收入城费的护卫,那一个个看去,修为全部都在兵境之上。而为首的那两个护卫的实力,甚至达到了灵境。
“那当然,作为一个帝国最核心的城池,自然不一样!”
一旁的段云大师则是缓缓的感叹着。
“对了,玉岚帝城内禁止飞行,哪怕是魂境修士,都不可以在城池内飞行,不然,轻则遭到处罚,重则当场丧命!”
段云大师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十分严肃的说着。
“明白了!”
一听到连魂境修士都不可以御空飞行,林绝自然明白,自己这小小的灵境修士自然是更不能在城内瞎飞了。
“好长的队伍!”
玖儿扛着古羽泉,而后擦了一把汗,看着那如同长龙般的队伍。
“没事,随我来,我有特权!”
段云大师笑了笑,随后带着林绝一行人直接走到了长龙般的队伍的最前方。
“诶!干什么想插队给我到后面排队去!”
就在林绝一行人到达队伍的最前方时,就要准备入城的那名修士极度不满的看着他们一行人。
“别理他!”
段云大师则是摇了摇头,示意林绝稍安勿躁,而后缓缓的取出了一枚刻有紫色“器”字的玉牌,而后拿给那名趾高气昂,一脸不耐烦,还流露出死鱼眼的看门守卫。
“诺,我有这个令牌,让我带几个人插队应该没事吧!”
段云大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着。
而那名原本一脸疲态的守卫在看到段云大师手中的那枚令牌之后,一下子就被吓得大惊失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