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放在平时,有人胆敢提出这等要求,他们恐怕直接一掌拍死了。但是如今那提出要求之人的跟前,站着一位能够灭杀他们三人的存在。
所以,这等困难的要求,使得他们不得不做出盘算。
“行,我去为你撑场子。”
月太清也没有多问为什么猥琐书生不自己亲自去撑场子,而是直接答应了下来。
“诶诶诶,你们听明白了没有撑场子诶,一个人去怎么行三个一起去好么”
猥琐书生不愧为猥琐书生,提出来的要求直接不一样。
“前辈,若是我们三人都去了,那这望月楼怎么办毕竟中域有着这么多势力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望月楼。”
永夜楼的楼主此时也是比较犹豫的开了口。
“这个你们大可放心,你们来青殿撑场子,我自然也会请人来给你们撑场子的。”
猥琐书生淡淡一笑。
“既然前辈如此承诺,那我们也大可放心,可否冒昧的问一句,前辈请何人为我们撑场子”
丹青楼的楼主弱弱的问着。
“秘密,秘密。”
猥琐书生食指放在唇边,只是说着这两字,三人也是识趣,没有多问。
“那么请问,我们何时出发”
久久未曾言语的月太清,缓缓的开了口。
“如果可以的话,现在就出发。毕竟青殿那边,可是十万火急呢。”
林绝双手抱拳鞠躬着,因为他知道,早一刻到达青殿,那青殿便早一刻获得安全。
“可。”
月太清点了点头,而后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
丹青楼和永月楼楼主对视了一眼,而后也消失在了原地。
“我们也走吧。”
猥琐书生淡淡一笑,随后抬手一点,一道空间裂缝被撕裂了开来。
半个时辰后,中域各大势力,都得到了一个惊天消息,望月楼三楼主都离开了望月楼。
“望月楼此时三位楼主倾巢出动,望月楼失去了防御,我们必须去一趟。”
叶家的一间竹林深处,一名看上去英气风发的中年人,目光凝重的对着眼前一位看上去行将就木的老者说着。
“碧天阳,听说了吧现在立刻就去望月楼,不要任何犹豫。”
古家,在乱石林的一处茅屋中,古家家主满脸欣喜的对着碧天阳说着。
于此同时,炼丹阁,炼器阁,阵纹阁,林家,段家,这中域的金字塔级别的势力,那帅境强者可皆是倾巢出动,因为他们知道,此时不把握住机会,将来可就没机会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在望月楼的丹青楼前,中域几乎所有的帅境修士都聚集于此。
“诸位家主,阁主,此番前来我们望月楼做客,真是让我望月楼蓬荜生辉啊。”
一名中年男子站在了那诸位帅境修士的对立面,他便是当今望月楼仅留下来的一名将境巅峰的最强者。在他的身后,便是密密麻麻的将境修士。
“呵呵,那还不赶快请我们进去做客”
古家家主双手后背,一副喜悦的样子。
“但是,今日咱们的三位楼主不在,恐怕是接待不了你们这等贵客了,请回吧。”
将境巅峰的中年男子抬手,示意众人离开。
“呵呵,我们不远千里赶来,就这样打发我们,是不是不给面子”
炼器阁的阁主此时面露不悦之色,但其实其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望月楼今夜,这么热闹啊。”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拔到顶峰之时,一位身着葡萄紫色长衫的中年男子来到了此地,而在他身旁的,是一位身着银白色大袖宽衫的老者。两位的气息,皆是帅境。
“叶凌天,我劝你莫要多管闲事。”
段家向来与叶家不和,此时段家家主段一阳开口喊着。
“抱歉,今日这闲事我管定了。”
叶凌天霸气侧漏的说着。
半盏茶的功夫过去,叶凌天和他一开始很是潇洒的老者,身受重伤的倒在地上。
“叫你不要多管闲事,偏不听。”
段一阳双手环臂抱胸的说着。
“呵呵,这下子,就算到时候望月楼三楼主归来,没法拿下望月楼,也可以拿下叶家。”
一旁林家家主搓着双手,一脸开心的说着。
“现在,就从这望月楼开刀,灭杀他们金字塔之下的强者后,去一趟测赋碑,按着上面名单,击杀那些有希望突破帅境,将境的天才,可别再出现下一个月太清了。”
古家家主面色严峻的说着。一提到月太清,他也是心有余悸,毫不夸张的说。而当初那月太清,便是那测赋碑上的第一人。
今日若是月太清一人在这里,他们这么多人来这里,到时若真要不长眼的打起来,即便能重创月太清,他们这里怕是也得死伤惨重。
“杀呀。”
段一阳一声咆哮,直接带头向着前方那片望月楼的将境修士冲去。
“上,楼主不在,莫要丢了望月楼的脸面。”
望月楼的那批将境修士也是十分的血性,当即就冲了上去。
就在双方即将战在一起之时,一股奇妙的力量,将双方给阻隔了下来。
“趁着三大楼主不在,便来偷袭望月楼,你们中域这些家族,势力,可真的是要脸啊。”
一道潇洒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随后一道大青色长袍的男子,缓缓的出现在了望月楼修士与那批帅境修士之间,也就是双方的中间。
如果林绝在这里话,一定会震惊这名大青色长袍的男子。
因为这名大青色长袍男子,正是当初穿着奇臭无比的黄衣的大汉。也正是那大汉,将冰法的下卷带给了他。
“来者何人,劝你莫要多管闲事。”
段一阳扯开嗓子,一副气势汹汹但又不敢太嚣张的样子。因为他能觉察的出来,对方的实力是在自己之上的。
“抱歉,受一位前辈的托付,今天这闲事,我管定了。”
大青色长袍男子将长袍一甩,面色严峻。
“他的样貌,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一旁的古家家主就没有段一阳那般的莽撞了,他是在后方细细的端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