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是邪道,自然会有有巨大的区别。那种吞噬魔气的法子,你可别再用了。”
识海内的谷黎注意到了林绝的想法,不由的担忧着。
“这你自然大可放心,先不说此时不像过去那般身处危难之间,光是这提供魔气的魔物,这里根本都没有,何来那种修炼法子”
林绝微微一笑,表示十分的无所谓。
“如此甚好。”
谷黎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言。就在林绝略微松懈的时候,一股极度危险的感觉从他身后油然而生。
“闪冰。”
林绝毫不犹豫的立即便将闪冰祭出,而后闪到了三百丈开外,而后一道恐怖的身影伸出利爪,在他刚刚所做的抓过。
顿时山崩地啸,大地震颤,虽然地面未曾裂开,但那恐怖的波纹造成的尖锐的声音,落在林绝耳里,可谓是震耳欲聋。
“那是”
林绝惊愕的望着那三百丈开外的一头大雕,看上去与之前那赤焰雕王有着几分相似,不过,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远飞赤焰雕王所能比拟。
“七阶灵兽。”
林绝心里猛然诞生出了一丝恐惧,因为如今他的实力,要想击杀一只七阶灵兽,显然是不可能。毕竟实力差距摆在那里。即便他的阵法动用到极致,也只能重伤。
并且,七阶的灵兽的恢复力,已经远非六阶可以比拟。六阶灵兽兴许可以断肢重生。但只要将其头颅斩下,或者将其灵力耗尽后重伤对方。都可以将其击杀。
但七阶就完全不一样了,七阶哪怕是只剩下一个头,给予一段时日恢复,对方也可以恢复如初。而且,七阶灵兽,出发是受到了禁制级别的封印重伤害,否则,哪怕是再重的伤害,都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如初。
而且,七阶灵兽所调动的力量,也与六阶灵兽有着质的差距。
“该死的人类,就是你杀的吾儿”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那七阶灵兽的吼间发出。
“该怎么办”
林绝心里不断的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做。
“如果我说,不是我杀的,你信吗”
林绝思索了一番后,讪讪的笑着,毕竟,这等七阶灵兽,他是真的不想与之为敌。
“呵呵,你真当我焰金这么好欺骗你身上散发的那股吾儿的血气,我熟悉的很。”
焰金凶狠的说着,随后目光死死的盯着林绝。欲要取其性命。
“小子,纳命来。”
焰金一声嘶鸣,而后振翅一挥,转瞬间便来到了林绝跟前,而后一爪抓出。
霎时间,整片天地汇聚了一股磅礴的力量,而后一下便来到了那巨爪间。感受着那巨爪上的恐怖气息,林绝不敢托大,慌忙躲闪。
“哼。”
被林绝躲过了一击的焰金双目一凝,也不惊慌,而后又是一爪抓出,这一爪,直接产生了恐怖的空间束缚力。
“这一爪,避无可避。”
感受着那恐怖的空间之力,虽然禁锢的力量没有当初月太清带给他的那种绝望的感觉。但此时那禁锢的力量,是他一时间根本无法挣脱的。
“灵游只能解开威压的束缚,这空间之力的束缚,只能靠自己了。”
林绝叹了一口气,而后眼神坚定了起来,下一刻,一道道金色的纹路在他的身上释放。虽然威能使其挣脱开空间的禁锢,但也缓解了不少,使得他可以在短距离内动弹。
下一刻那带着玄奥气息的利爪抓来,林绝在焰金那目瞪口呆的神色中,再一次靠敏锐的伸手躲避。
“冰轮爪。”
林绝知道,一直躲避也不是办法,于是连忙将冰轮爪祭出。轰击在了焰金的腹部。
“呃喝。”
焰金发出了一声的闷哼,随后林绝周遭的空间束缚力瞬间大大的减小。
“闪冰。”
林绝心念一动,再次来到了三百丈开外,然后开始疯狂的跑路。
“哼,有点东西。竟然能略微的伤到我。”
焰金冷漠的看着林绝逃去的方向,而刚刚那留在他腹部的那道狰狞抓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林绝压箱底的招式,在他的手里,也不过是不过尔尔的轻伤。
“但,今天你必须死在这里,以祭奠我儿在天之灵。”
焰金那银朱色的双眼略微一凝,而后双翅微微一震,而后爆射出去。
“不愧是七阶灵兽,冰轮爪造成的伤势,竟然一下子就恢复。”
林绝此时只是感到头皮发麻拼命的逃着,但是,下一刻他猛地停下来。
“怎么跑啊刚刚不是跑的挺快的么怎么现在不跑了”
焰金从林绝身后不远处缓缓的踏步而来,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
“又一头七阶灵兽。”
林绝目光惊愕的望着眼前那头与之前牛灵王有着几分相似,但气息恐怖的灵兽,不由得心底震颤。
“小子,咱们这青冥大泽虽说经常出现争端与冲突,但从未出现过杀害五阶灵兽的事,而你一来,就杀了一头六阶灵兽,此番,你必将血债血偿。”
与牛灵王有着几分相似的七阶灵兽,冷冷的说着。
“黑鳞,与其说这么多作甚,直接灭了。”
背后的焰金闲庭信步的走来,而后冰冷的说着。
“冰轮爪。”
林绝趁着黑鳞有些松懈,两道冰轮爪瞬间发动。
然而面对这等杀招,黑鳞只是眼眸一抬,微微一动。一道漆黑色的流光在他的身上闪烁。
随后,只见六道摩擦导致的火星黑鳞的身上扑闪一下,连刮痕都没有留下,便彻底消散。
“什么”
见到了这一幕,林绝顿时目瞪口呆。一时间有些大脑空白。
“也对,小子,你可以死了。”
黑鳞说完,一爪子挥击而来。带上无上的恐怖气息,庞大的威压,欲要将林绝吞噬。
“怎么可能我动不了了”
林绝惊愕发现,那股熟悉的空间束缚再次出现,只见背后的焰金双眼微微闪烁,可见他刚刚也一同出手了。
“啊偶啊。”
避无可避的林绝遭此重击,只见被狠狠的拍飞了出去。一道狰狞的抓痕也在他的身上绽放,好似要将其撕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