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骆义放于桌上的右手握紧拳头,青筋暴起,死死盯着那边,自言自语道:“总有些人喜欢来找事
那边游同伯已经被王宗踢到了台下,一步步向着柳如烟靠近,面容淫邪至极,柳如烟不停的往后退去,生怕这厮有过分的举动,就在王宗想要更进一步时,骆义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来到两人中间。张尘也是没有反应过来,已来不及阻止骆义,只能静观其变了。
王宗被这突如闯入的男子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待稳住身形后,大吼道:“你是何人,竟然敢挡住我的路,还不快让开。”王宗见眼前这人面无表情,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又说道:“哼,真是不知死活的人,还想英雄救美”说完一记重拳朝骆义砸去,而骆义也是有条不紊,轻松躲开,同时将他击退数米,王宗满脸愤怒,自己的好事竟然没面前这人给坏了,心有不甘,他抽出佩剑向前刺去想要将骆义置于死地,而对方轻轻一笑,身子轻轻一晃,同时剑鞘顺着对方攻击滑向持剑的右手,一瞬间便将王宗的剑击落在地上。紧接着,带有真气的一脚踢在了他的腹部,王宗身体前弓,捂着肚子连连后退。
那边张尘坐在椅子上看的也是津津有味,想必那个王宗应该是个执挎子弟,骆义与他同是筑基前期修为,招式却是毫无章法,被吊着打也是正常,看来这个人情张尘是抢不到了,他抿了口茶,甚是悠哉。
王宗好一会才缓过来,他喘着粗气朝着台下喊道:“你们还不快来帮忙!”话音刚落,两个身穿黑袍的男子跳上中间舞台朝着骆义而去,那二人同时使出真气化剑,无数的飞剑朝着骆义而去,见此情形,骆义立即张开屏障勉强抵挡,而这时那黑衣二人已经来到骆义面前,两个带有金色光芒的拳头狠狠向着屏障冲去,只听砰地一声,屏障在这组攻击中碎裂,二人顺势一击飞踢,这一招恐怕有筑基中期的力量,骆义来不及闪躲,举起手里的长剑抵挡,碰撞中光芒四射,两股能量的碰撞使得周围的桌椅不停振动,张尘见状眉头也是一紧,这两人明显是筑基中期的修为,恐怕骆义这次无法全身而退了。
果不其然,骆义硬是接住了这两个黑袍人的一击,但是自身也抵抗不住力量的波动,后退了几步,双手在刚才的碰撞中被震的不停抖动,嘴角也已经鲜血直流。骆义咬紧牙关,拼命稳住身形,恶狠狠地看着这面前的两人。
“快,快给我杀了这个小子。”后面的王宗见骆义如此落魄,也是得意:“养你小子多管闲事,今天就让你站着进来,躺着出去,哈哈哈。”
“骆哥!你没事吧”柳如烟跑到骆义旁边,心疼的看着他,亮晶晶的泪珠在她是眼睛里滚动,都快流出来似得。
“姓王的,今天你在这闹事,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哼,柳姑娘脾气真倔,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今天我一定要让你陪我好好玩玩,你们两人别伤了柳姑娘,哈哈哈哈。”
柳如烟现在气的说不出来,台下周围也没人出来帮忙,毕竟东明镇筑基期修士为数不多,而且大部分也都只是偶尔路过,在场的基本也都是炼气期的,都是有自知之明的。张尘看了看这两黑袍人,虽是筑基中期,但是身手也只是比那王宗略好一些,同时对付这两人应当足够。正当那两人欲对骆义不利时,张尘朝着他们甩出飞剑,那黑袍二人见状,立即收手向后退了一步,并看向张尘。
“谁,谁又来坏本公子好事,是不是你也不想活了!”王宗仗着这边又两个筑基中期的修士,甚是嚣张。
张尘最后又喝了口茶,一跃而起来到台上,收回飞出的佩剑后,向面前的三位摆了摆手:“凌剑宗弟子,张尘,我身后两位也算是我的朋友,不是三位道友能否放他们一马。就算是给凌剑宗一个面子如何”张尘最后一句夹杂着筑基中期的威慑力。
王宗原以为这次只有一些炼气期的散修,没想到碰到了个筑基前期,然后现在又出来个筑基中期,而且还是凌剑宗的,这的确出乎了他的意料,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如果得不到柳如烟,那他岂不是功亏一篑了。王宗想了想,硬着头皮说道:“原来是凌剑宗的朋友,我是云溪谷弟子,今天这是我与柳姑娘的纠纷,还请张道友莫要插手。”王宗不是怕张尘,而是不想得罪凌剑宗,也怕这事传到门内,名身扫地可就遭了,非到万不得已,他不想与凌剑宗弟子打斗。
“看来王道友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今天我身后两位必保他们周全!如果谁想对他们不利,就先问问我手中的剑答不答应!”张尘说话阴阳顿挫,也不知从哪学来的,想必是要吓唬对方一下。
“看来张道友是不肯收手了”王宗咬了咬牙说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说罢,示意性的看了看旁边的两位黑袍人。二人立刻明白了用意,举起长剑朝张尘刺去。张尘也没闲着,挥出数道剑气试探对方,那二人见状,放慢脚步,边走边将袭来的剑气弹开,正当二人滋滋得意之时,张尘那边已经化出数把飞剑在他们头顶朝下攻去,这时的两人的注意力还在剑气上,根本没注意到头顶的危险,只见飞剑不停的穿透他们的身体,二人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仙满楼。王宗见此情形也是呆住了,不敢动弹,他已经察觉到自己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那两黑袍人拼命运起真气,在自身周围形成屏障抵挡这才有了喘息的时间,然而张尘并没有给他们机会,快步来到他两面前,将真气聚集在剑刃贯穿了那金色屏障,一瞬间两人的真气涣散,张尘乘此机会一拳一脚将他们打下了舞台,这也算是把刚才他们欠的账还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