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呀这么紧张。”喻晓扭了扭手指。
这人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的,差点没给她掰骨折。
陶理先把电影票票根给收起来,然后才干笑着说:“没什么,没事,那个唇膏在夹层里面。”
这玩意,死也不能给喻晓看到是什么!
“电影票?什么电影啊?好看不?”喻晓随意着说,拉开了提包的小夹层,果不其然在里面发现了支没用过的润唇膏。
瞄了眼lg,嗯果不其然是自己给她推荐的那牌子的唇膏,陶理也不怎么关注这些品牌,觉得差不多了就会一直关注下去。
这妹子化妆品不认识多少,衣服品牌不认识多少,对包包兴趣也一般,唯一的首饰好像还是她奶奶给的玉观音。
所以有时候她三分钟热度完都会在想,自己这不是三分钟热度,这是在带陶理体验更多的兴趣爱好。
功德加一。
什么电影。
这问到陶理最不想回答的事上来了。
这是能说的吗?
很显然不能。
所以她跳过这个问题回答了第三个:“还行吧。”
“哦!”喻晓将拧出的唇膏对准陶理,“暴露了吧,我就知道是电影票。”
陶理:“???”
刚刚和自己考到北方的朋友通完电话的岑知鱼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猫吃的罐头。
那一边橘猫人仔进行日常的睡眠任务。
猫这种生物,白天大部分时候都是在睡觉,晚上又精神的不行,就和假期期间的他差不多,不用上班,不用上课,饿了就扒拉扒拉冰箱看看有什么,在家里进行一个末日求生。
不一样的是,这只猫这辈子都不用上班不用上课,而他再过几年就要成为一名社畜了。
“唉。”
岑知鱼弹了弹罐头的拉环。
当——
下一瞬间,橘色的身影窜了过来,哪怕一秒延迟都没有。
“喵呜~”
岑知鱼就纳闷了,这东西也不运动,吃了就是睡,睡醒就是吃,不用愁考试不用愁绩效,它怎么就长不胖呢。
把正在吃东西的橘猫提起来掂量了下,岑知鱼更不解了:“你说你为什么体型都不见长的?”
他对这只橘猫不薄吧,却一直养不成橘猪。
多少有点意难平。
橘猫“上帝”:“?”
“唉,算了,看你这么笨,估计也理解不了。”
姥姥家那只狸花都快成煤气罐了,怎么就一点养猪基因都没遗传给他。
橘猫:“”
你这人怎么还猫身攻击呢!
看在罐头的份上,勉强原谅你了。
应川:“你是不知道,他这个大澡堂!!你能想象吗?过了这么久我还是适应不了,他们为什么可以,那么坦诚相见!我知道南北有差异,但这差的,有点夸张了!!”
应川:/这场面我真没见过。
抱着手机,岑知鱼往沙发上一坐,顺势抱起靠枕。
这就是他那跑到北方读书的哥们,隔三差五跟他吐槽,又是冷又是习惯不了澡堂云云。
作为一个被省内学校录取,在外租房住的人,岑知鱼完全——无法共情。
看在这么久没见过面,得给这份感情续续费的情况下,岑知鱼没有把打字框里的哈哈哈发出去。
而是给他发了几张上帝的照片,“给你看看我养的猫。”
应川:“我前几天刚刚被学校的流浪猫给咬到,一点猫德都没有,害我花了几百块打针。”
岑知鱼:“”
“喵呜~”
吃完东西的橘猫迈着正宗的猫步小走了过来。
“你被嫌弃了。”
“喵?”
很显然,小猫咪不在乎自己被嫌弃了,小猫咪只是吃饱了来睡觉的。
橘猫一个蹬腿跳了起来,前爪子抓住陶理那张小躺椅的边沿,爬了上去,动作敏捷,转眼间就给小躺椅增添了一道抓痕,再这样下去不用多久估计就要从略有磨损变成久经沙场了。
上帝在躺椅上团成一坨,连尾巴都蜷缩起来,很快就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看样子很喜欢这张躺椅。
看它这样子,岑知鱼不知为何也困了起来,习惯戴着的蓝牙耳机里循环着最近很喜欢的一首歌,似乎意外的很有助眠的效果,他打了个哈欠。
躺椅上躺了会的橘猫几个跳跃跳到了他的腿上来,咕噜咕噜地趴了下去。
他现在就好像和刚关闭的电视机一样很受猫咪欢迎,有足够舒适的温度。
一人,一猫,都眯起了眼。
“嗯?”
好不容易糊弄完喻晓的陶理回来便看到沙发上一大一小两个睡眠中的身影。
莫名的很温馨。
走过去捡起落在沙发边缘,眼看着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的手机,给他放到了前面的小桌子上。
她把最外面御寒的外衣脱下来顺手丢到旁边的躺椅上,刚好挡住橘猫的抓痕。
“这么看,就没那么讨人厌了嘛。”陶理弯腰端详着岑知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