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瓷瓶还是蓝灵历派龙四送来的,说是什么西域进贡,皇上赏赐的,瓷瓶一共有七种颜色,分别是红、白、青、黑、紫、黄、绿。
都是同样的样式大小,且看起来极为精巧可爱,上面都是由镜面打造的,光滑无痕,本来,这种小物件儿是用来装一些胭脂水粉什么的,蓝灵历自然也用不到,便将瓷瓶给了慧婉。
慧婉拿到瓶子后,只是感觉瓶子小巧方便携带,于是便将其拿来做了装药的瓶子了,还刚好不大不小,正适合。
看到王妃拿出一个之前经过自己手拿给王妃的,西域进贡的胭脂瓶,龙四不由的感到疑惑,便开口问道
“王妃,您拿胭脂瓶干什么?难道要在这个时候化妆?这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画什么妆啊,还胭脂瓶呢,这不是药瓶吗?”
“???”
药瓶?这好好的装胭脂的瓶子,怎么得罪王妃了?竟然拿来装药,这,这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真不知道王妃是怎么想的,这脑回路可真是清奇啊。
脑回路也是慧婉闲来无事教给龙四的,还别说,这龙四学的倒是还挺快的,竟然用到她的头上了,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王妃,这可是西域进贡的水粉瓶啊,专门用来装胭脂水粉的。”
“哦”
对于刚刚才得知瓷瓶是用来装胭脂的慧婉,只是稍稍惊讶了一番,便也不以为意了,反正她又不用化妆,装什么胭脂啊,根本就不需要啊。
“哦?这可是世上不可多得的宝物啊,据说西域为了制造出这七个瓷瓶,他们可是费了不少的力在里面的,为了让其质地更加的光滑,可是事先由不少老工匠,先后轮流打磨,之后才会有这样的效果,您竟然把它拿来装药,万一药性腐蚀了瓶子,这可就得不偿失了啊,这瓶子可是价值连城的。”
要是让蓝灵历知道,蓝灵王妃不仅不将他给她的药瓶用来装胭脂水粉,竟然用来装药,那可想而知,这位蓝灵王的表情会有多精彩。
“你那药才值多少?,,”
为了让王妃更加清楚其做了什么不明智的选择,龙四便继续说道,试图想要改变这位蓝灵王妃的想法了。
慧婉无力听龙四这个话痨继续说什么了,直接选择无视,将白色瓷瓶的瓶盖打开,从里面倒出一个黑色药丸,下一刻,便见慧婉蹲下,用一只手将趴在地上的人的脖子捏着,另一只手将药丸往此人嘴里塞。
而此人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慧婉强制喂下药丸,直接被呛的满脸通红,又没有手来辅助将药丸吐出,只能生生吞下,被呛的全身一阵痉挛。
“咳咳咳~咳咳”
此人被呛的一种咳嗽着。
慧婉的动作很快,还在说着自己的话的龙四,看到这一幕后,也满脸好奇停止继续说下去,巧的是与那人一同问道王妃
“您给他吃了啥?”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不过我还是想劝一下你,要是等会儿药性发作,可是会让你生不如死的,你最好还是先将事情说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会有女尸?”
“我,我不知道啊,咳咳~”
被慧婉强制喂下药丸,好像慢慢的进到肚子里了,被呛着的感觉也好了许多,说话变得正常了很多。
他们一般入了一行便有一行的规矩,自然不能随便透露,若是透露了,人家还怎么做生意?以后有生意了,又怎么会找你呢?
而他们这个行业更为重视诚信,加入之前便被强制签下了合同,不可将事情透露给任何无关人士,若是被发现透露,此人便再也别想要在这个行业上干下去了。
而为了能够长久的干下去,他们也都是老江湖了,在这个道儿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要说没有一点儿道行,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针对这样的情况,他们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他也算是有了经验,要是一直咬定什么都不说便行了。
而一般人要是问不出什么,自然也就放弃了不会再继续询问下去了。
但是他完完全全的低估了慧婉的手段。
而在一边得不到答案的龙四还想要继续不耻下问的时候,绿环开口了
“龙四,你咋就这么笨呢?小姐都说装的是药了,喂他吃的自然也是药啊,不是药,还会是什么?”
“我当然知道这是药啊,只是,这是什么药啊!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傻子,还用你告诉我王妃给他吃的是药啊。”
很快两人便又开始了久违的争吵。
“略略略~笨就少说话,,,”
不一会儿,两人斗嘴之余,便看到原本被龙四踩在脚底的男子浑身开始了抽搐,好像想要挣脱,但是龙四可是身为蓝灵历的贴身侍卫,又怎么可能轻易的被挣脱呢,用力又踩了一下,躺在地上的人这才安静了下来。
但没过一会儿,便又开始忍不住抽搐,原来是浑身痒的难受,整个人想要去抓挠皮肤,想要用手去挠,可手又被压制的动弹不得,被用力踩了一下,好像是因为疼痛可以止痒,这才消停了一会儿,可是没过一会儿,身体变的更加的难以控制的浑身瘙痒难耐。
而这一次的痒好像是从身体里发出来的,无法通过外界因素来减轻痒感。
最后实在忍受不了的男子便大声喊了出来
“好痒,好痒,痒死我了,快快,给我解药。我要解药。”
这浑身的难受肯定不是由自己的原因造成的,而刚刚自己又被人喂了药,这一定是这位王妃做的事了,也就只有她能解除药效了。
原本他还以为无伤大雅,这么个小药丸能有什么威力?他还能怕这么个药丸?
然而刚想完就被狠狠的打脸了。
这么痒,搁谁,谁能受的了,感觉像是千万只蚂蚁在身上,心里咬自己的肉一样,一会儿抽搐,一会儿蜷缩在一起。
男子只是感觉万分的难受,这会儿只要能给他解药,让他干什么他都愿意,他实在不想再承受这样的针扎之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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