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既然选择了当上门女婿,就该知道要承受的东西,却还妄想着要我母亲的喜欢。”
这样一个凤凰男,真是会给自己找合理化的借口,来麻痹自己。
“当初你成为林家的女婿,地位、金钱统统都到手了,还有何不满意的。”
“况且这些也是你娶我母亲的最直接目的,少扯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遮掩你丑陋的心思。”
不,不是这样,就是林杉的错。
一定就是她的错!
怪不到自己头上。
他不接受,问题出在自己身上。
“不,若非林杉的嘲笑,我怎会被上流人士诟病如此之久。”
“笑话,你真当夫妻不和在那些人眼中是什么有趣新鲜的谈资。”
就这样的人,她有些怀疑,当初外公一家的遭遇。
当真是他一手策划的?
“你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上门的凤凰男诶,多有趣的话题,搁在周报上,都是头版头条的位置。”
一点点打破池震荣的自我构建,戳破他的合理化内心。
“毕竟上流圈子,凤凰男的没几个,你属于其中最无耻的一个,人家谈论你,不是很正常吗?”
“你放屁。”
在这样的刺激之下,他顾不得任何礼仪廉耻,平时在外头装的谦逊大度。
现在,就像个恶毒的中年大叔,丝毫不承认,不接受自己的问题。
“当年林家的事,你没少掺和吧。”
要她相信池震荣是幕后黑手,除非日出西方。
“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在自己利益面前,他也顾不得当年的警告。
现在这小蹄子就能弄死自己。
那些人都不知道在哪里,自己说了又何妨。
“当年,我没想到整个林家会覆灭。”
他抬手让她别按下去。
“某天,再次受到你母亲的羞辱之后,我独自在外头喝闷酒,有一个男人找上了我。”
“那人长什么样。”
果然这背后有人,和她料想的差不多。
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将她外公一家害死。
若非自己当时被送到乡下。
电视上的遇难名单,又得在添上一人。
“不是国人,他的中文很蹩脚,样貌嘛,带着口罩,就露出双眼睛,左眼眼尾有颗显眼的痣。”
“他都让你干了什么?”
收起手机,若他再不老实,这个电话,她分分钟就能重新打出去。
“他让我监视你母亲,报告一举一动,还有林家的任何动作,让我也别放过。”
“你倒是听话。”
他才理会这等嘲讽之言,最要紧的是自己的后半生。
“对方似乎是个与医学有关的人员,他每次要我偷的都是些方子,药材之类的。”
“你母亲这个人,在医学方面极为谨慎小心,我也就成功过一两回。”
当初还因为这件事,他被怀疑许久。
被勒令不得在踏进实验院半步。
“后来那人要到了你母亲的行踪,紧接着,林家一行人都死在了那次出行中。”
“虽报道是意外,可我却知道,那不是。”
一得到林家身亡的消息,吓得他几周都没敢出门。
生怕对方来灭他口。
“那人没再找过你?”
“没有,除开一封警告信之外,就像人间蒸发似的,我派了许多人去找,都没回应。”
问到想要的结果,她也不再纠缠下去。
池震荣的生死与她不再相关。
这个地方,多待一秒,都嫌恶心。
“你可得说话算数,不找我麻烦。”
“那是自然。”
她的确不会再找麻烦,有的是人来找。
这些年,凭借池婉婉的天才虚名,他们做了多少缺德事,记恨他的人可不少。
她只是提供一个让这些人报复的契机,至于他们会如何做。
关她何事。
宴会在华豪庭。
她赶去试礼服,厉擎枭竟然也在。
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应当等了一段时间。
周围的店员都是经过训练的,做不出偷拍此等事情,可眼中着迷羡慕。
她在路过的时候,看的一清二楚。
“收获如何。”
这男人上一秒还冷着一张脸,赶她下车。
现在,就像没发生那些事情一样。
脸变的可真快。
“还不错。”
他稍微一抬手,立刻就有人员,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件红的礼服。
“厉太太,这是厉先生特意为您定制的礼服,出自妲琳大师的杰作,仅此一件,今早刚从国外运回来。”
接过衣服,轻盈万分,纯色的火红。
让人眼前一亮。
“知道了。”
见人进了试衣间,放下手中的杂志,盯着门口。
周围店员见他这副摸样,无不感慨池烟的好命。
能得到这样一个帅气多金的男人,还满心满眼都是她。
“如何,没给你丢人吧。”
她一把拉开帘子,插着帆布鞋来到他面前。
收腰的纽带,衬的腰越发纤细。
明艳的装束在雪白的肌肤之上,显得格外动人。
火红的拖尾随着她腰间的扭动,肆意潇洒。
“若是换双鞋,会更好。”
低头一看,是自己穿来的帆布鞋。
再一看自己的裙子,确实很不搭。
收敛心神,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鞋子。
“试试?”
第一眼见的时候,就想到了她。
看着低身换鞋的女人,心脏如同上了弹簧一般,跳个不停。
他承认,面前的女人美的不可方物。
之前的休闲服,也确实好看。
可却不像今天这般,令他挪不开眼。
直到对方出声,他这才找回思绪。
“走吧。”
等他二人到时,已有不少名流携带家眷抵达。
挽上厉擎枭的胳膊,扬起笑脸,同那些她不认识的人打招呼。
“你自己注意着些,我同陆氏的总裁说些话。”
似是有些不放心。
“有事,叫秦邵来找我。”
“知道了,你去吧,我不会给你丢脸的。”
厉擎枭也不知何时,自己竟变得这样啰嗦。
人走之后,她寻了出人少的地方坐下。
高跟鞋,她真不爱穿,也穿不管。
还没自己的帆布鞋舒服。
这才没一会,她脚就有些疼了。
看着远处那些踩着恨天高行动自如的女人。
她打心眼里是佩服的,至少她就撑不了这么久。
“你就是池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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