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鼠尾巴左右甩动,身后顿时浮现一处黑洞,它伸手一抓,手里就是一个面黄枯瘦的小女孩。
小女孩眼中全是害怕,泪水不停掉落,嘴里咬着破布,呜呜地哭。
清心瞬间心都揪起来了。
“放下孩子!”
“哟呵呵呵~凭什么放下?这可是你鼠爷亲自抓的贡品,你说放就放,那你鼠爷多没面子?”
小鼠面容阴冷地扭曲着,他细小的眼眸浮现精光,手在身后悄悄翻着口袋。
“对了,臭和尚,不知道你留下的那三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能不能经得住我那些兄弟们的招待。”
小鼠之前憨厚老实的面容布满淫笑,说完还恶心地舔唇,非常油腻。
清心发现自己现在厌恶的人已经不止女人白花花的躯体,就连男子也开始让他想要避开。
清心忍住强涌上心头的恶心,手指偷偷在身后画符。
小鼠体内灵魂魂力过于强大,用一般手段无法将它就地格杀的同时还护住小女孩。
小鼠手中地女孩惊恐地掉泪,每次小鼠虐杀孩童,他们都能在身后清晰看见。
“你顾好自己便可,别人的身体估计也不好用吧?”
清心高深莫测地悬坐空中,眼角余光一刻也没离开小鼠手中的小女孩。
“哟呵呵呵呵~臭和尚,别人的身体好不好用,你不用过又怎么知道呢?你大爷我用着还是挺舒服的,毕竟不是自己的身体,受伤也不心疼。”
“哟呵呵呵呵~和尚,想看你的小娘子们现在在经历什么幸福的事吗?你一定想象不到她们现在有多欲仙欲死。”
小鼠满面脓包,却还在自以为自己现在非常好看地摆弄姿势。
“我的人又会差到什么地步?说不好你的兄弟们早已身首异处,并不是什么人你们都惹得起。”
微风吹过清心周边仿佛都温柔了几分,将他僧袍吹出无穷气势。
“身首异处?大言不惭,就你那两位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娘子?哈哈哈哈……可别逗了。”
“哼,这么嚣张?小命留下!”
小鼠从兜里掏出以后火红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血红色药丸,扔进嘴里就是咔嚓一声。
瞬间他的身体扩大两倍,之前身上的脓包都变得去灯泡一样大,水光泛亮,一拳就能打爆。
小女孩在他身体变大时就开始剧烈挣扎,捆住的身体不安地扭动!
小鼠掐着拳头大的手指,轻轻拍了她脊背一下,顿时小女孩口中破布砸落在地,破布上蛮是鲜血。
小女孩脸上带着泪痕,唇齿全是鲜血。
她发出微弱的声音,“救救我…救命……”
清心在小鼠变大之时,身躯便已移动至小鼠身后。
小鼠盯着现在前方的清心说道“臭和尚,出家人不是慈悲为怀吗?你爷爷今天就在你面前亲自杀生,看看你是佛还是魔!”
“小鼠从黑洞里掏出一根带着倒刺的长鞭,刷地一下朝眼前站着的和尚甩去,长鞭划过空气响起的破风声让他愉悦地勾起变态笑容。”
小鼠残忍地对小女孩笑着,“别挣扎了,乖乖享受,会很舒服的,你们可都是在为暗部做贡献,你们的努力,所有人都会铭记于心。”
小女孩焉头巴脑,目光涣散的缓缓抬头,对着小鼠全是脓包的脸上就是一口血水。
“呸……”有气无力地吐出这口气,然后脸上就带着不再挣扎的颓废感。
小鼠被她吐出的这口口水气到了,小牙光紧咬,眼中怒火几乎可以焚尸。
“小丫头片子,不识好歹,要不是有爷爷在,你早就饿死街头了,每天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不过是关键时刻让你出一份力罢了。”
“这么简单的事,你居然还敢反抗!这次爷爷决定让你生不如死!”
小鼠说着威胁地话,目光狰狞地盯着女孩,嘴上残忍地笑半点没少。
小鼠最后戒心地扫了一眼前方的清心,哪怕对手被他亲手所杀,他也会警惕地上前补刀。
这个习惯让他少了非常多的麻烦,也让他成功抓住不少企图蒙混过关的敌人。
也正是这一眼,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地差点松手,放开小女孩。
地上站着的是虚影,长鞭甩去,除了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之外,什么人影都看不到!
小鼠一时警惕起来,他目光沉着冷静地环顾四周。
小鼠企图用激将法把清心激出来,“臭和尚,你以为你躲得过我的法眼?呵呵,藏起来有用的话,小爷早就不干这一行了!”
小鼠掐住小女孩身子,另一只手手中的长鞭咻咻咻地甩着!
清心好几次都差点被它打到。
就是现在!
清心眉心的莲花红芒大盛,闭目的双眸突然睁开,顿时周围弱小的鬼魂如同尘土被风吹过一样,瞬间灰飞烟灭。
清心手中的佛珠,不知何时突然变成一柄长矛,最顶部是一颗细小的佛珠,往下是其它正常的佛珠。
它们依次组合幻化成一柄大剑,被清心握在手中,锋芒毕露地刺去小鼠后心!
巨大的危机意识令小鼠身体下意识地躲开但他硕大的身体根本无法立即听从大脑指令!
身体还是躲慢了。
清心佛珠做成的剑,噗嗤一声便刺去小鼠后背,它身体里面迅速流出黑色液体!
小女孩被他捏在手里,成功躲开被它血液浇灌的下场。
清心凝眉,黑血!在南宫国只有巫师和魔族才是黑色血液,其它大部分种族血液都和人族没有任何区别。
“啊!!!臭和尚,我要杀了你!”
清心隐匿的身影,也在此时暴露在小鼠眼中,它将带着倒刺的长鞭,一股脑塞进被捅破的身体里。
清心正中后心的一击被它避开了,它最后受伤的地方偏离心脏,看似出血量惊人,实则对他没有太大危害。
带着倒刺的红色长鞭被它这么一塞,伤口瞬间扩大一倍,没一会儿红色长鞭便完全变成黑色。
上面全是黑色粘稠的液体,被它重新扯出来时,长鞭上萦绕一层黑色雾气。
血水顺着倒刺滴滴答答地流在地上。
小鼠张开血盆大口,呼哧呼哧地喘气,不过看见长鞭上萦绕徘徊的雾气,它又心满意足地笑了。
小鼠眼里闪过兴奋,兴趣盎然地用目光捕捉清心身影。
“刚才只是热身,现在你可要好好承受我的怒火了,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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