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烈日当空的时候余青就出去了,他知道,常人一般是晚上才会出来。但是艾克却能够做到大白天的时候就出来了,而别人以为他会隐身,事实上艾克偏偏就是不隐身的人。
那原本想象之中的神秘人,就是在约定地点的最年轻的人。铁笑一直都没有搞明白,为何纸条上没有写是哪里杀余青,但是余青却知道了。
但当余青出去后,他就明白了。当别人都会选择最安全的地方,艾克却是选择的最危险的地方,众目睽睽之下,那就是城门外。
“哈哈哈哈哈!”余青的笑声,响彻整个玄黄城外。
众人都是趴在墙根上看,看看这个屡次展现神奇一面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当艾克解除掉自己身上的隐身武技,露出他那样貌的时候,在场的人极大部分都惊呆了。想不到让英雄社吃尽苦头的人,只不过是如此年轻的一个人。
余青说道:“就像是我猜测的那样,偏偏认为如此的城府是老年人才用的,可是你却不是老年人。而且还是如此年轻的小伙子!阵法大师,把我的人全部弄死。我在想,你杀掉我,现在应该在做什么?”
“我说我还不想逃跑,你信么?”艾克笑着说道,“我不但要杀了你,我还要让铁笑这个人从传说之中的人物,跌落到凡人!”
“你一项这么自信?从来就没有失手过?”余青问道。
艾克笑着回答:“失手几乎天天都会,因为事物一直在变,即便是你的计划非常的完美,也总有失误的时候。但是,总不能连挽救的计划,也天天都失误吧。要不然,真的死定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了解英雄社的,否则你不可能知道我们的名字。但是你就不怕我们这些人,有些能力是在任何情况下都没有施展过的。你确定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杀掉我?”余青问道。
艾克笑着说道:“那不杀掉你不就行了!”
“你!”余青有些发火的道,“可是你的纸条上明明写着的是,杀掉我!”
“别这么小家子气,我说着玩的。如果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就是所谓的兵不厌诈。你们不是经常用的么,怎么这会儿反而上当了。叫你出来,主要是展现一下自己新学的武技,然后教训你一顿。”艾克笑着说道,“这几天,被你们追的够呛。”
“滚!就凭你这个地神刚刚过六阶的人,也想要杀掉我!”余青怒吼一声,双手凝聚一团光芒。
顿时,这团光芒形成一个鹰的形状,朝艾克的胸口冲击过去。但是这团武技只是冲破了艾克的残影,在城墙上炸开。
“残影武技!你真的是太天真了,如此简单的武技,能够救得了你吗!”余青冷笑一声,朝残影消失的反方向进攻。
他的手指快速的拨动着,就像是水波荡漾的湖面,一点一滴的湖水荡漾开来。这一下的速度非常的快,朝艾克可能出现的方向轰炸。
“轰轰轰!”
整个城外爆发出最激烈的轰炸声,包括天上。
但是等轰炸过之后,艾克的一箭射出,直接射在了余青的肩膀上。因为余青的修为高强的缘故,只是让他有一点点的伤害。
可是对于余青来说,他没有能够杀掉修为比自己低的人,已经是一种失败。他不但没有杀掉这个人,还反而被击伤,那简直就是一种更加大的耻辱。
可是他却不明白,为何艾克能够躲开他那么多下攻击。残影武技,难道不是残影武技吗?
“我在这里!”艾克在刚刚的原地说道。
“你……”余青突然心中想到了什么。
艾克笑着说道:“不错,焦松这个孩子非常被焦严田疼爱。即便他练不了焦严田的举世无双的无相之法,却还是熟记于心。而我有一种能力,就是在跟人进行过那么多次的搏斗后,就会知道他会哪些武技。”
“什么!”余青吃惊的说道。
但是他丝毫没有质疑艾克说的不对,从艾克会那么多样的武技,加上对付他的那么多的阵法,艾克的话真的一点都不假。
他更加不是吃惊艾克学会了焦严田的无相之法,而是,按照这么说来,他的武技即便现在没有被艾克学去,起码艾克也知道了他的武技到底是什么。
那到时候他就根本无法困住艾克,又怎么能够达到击杀艾克的目的。
无相之法,那可是焦严田最强的武技,说的就是人能够利用七炫灵,将自己不存在于整个万事万物,却又存在于这个万事万物。
能够直接通过凝聚敌方周围的七炫灵,对敌方进行最直接最远程的攻击。只要范围能够到,就可以出现百米之外,艾克直接对打余青。余青想要赶到艾克的面前,起码要走一百米的距离。
况且,无相之法,以艾克这样的修为施展出来,又是如此的熟练,那距离都是三百米开外,直接开打。
艾克事实上,并不需要出来。他出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向英雄社的人炫耀。
余青冷笑道:“那想必你知道,我以生命作为代价,是可以束缚住你的!既然你会无相之法,那要是消耗下去,输的可能会是我。以你奸诈的程度,现在不抓住你,你就会跑进去!你说的对,你会给自己留很多条后路,那如果我就是抱着以死的心抓你呢!”
铁笑虽然相隔很远,但是他还是听到了这些话,带着自己的人全部都冲出去。
“以生命作为代价,我要禁锢这个人!我,无怨无悔!”余青大吼一声,七窍全部化作七炫灵,将艾克给困住。
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艾克是躲不开这样的禁术的。再者,他的速度也没有余青快。但是,他似乎并没有逃跑的意思。
就在此时,铁笑已经横刀而来,势必要将艾克砍废再带走。
而很巧合的是,玄黄城内骚动四起。只见,一名冷冰冰的年轻女子,将手中的长剑,架在一名胖墩的脖子上。
余青临死之前,苦笑道:“原来……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