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热爱光明,却用尽了黑暗的手段。
和自己猜测的差不多,刘鋹黔驴技穷了不敢正面作战,都用上暗杀一道了这是有多恨我呀
南汉的军事力量大部分用在防守大宋一线,反倒让自己占了大便宜,要不要写封感谢信给赵老大赵老大应该没空搭理我,写给赵老二会不会有惊喜收。
目前,清源郡的兵力在四州之地的部署,除了边境,其他力量都在有序后退。
不是怕了他,而是北方福州的刘启早已经按耐不住了,据确切情报显示,刘启在加紧训练陆军和海军,征兵砺马,年前必有一战。
温州海军不知道沫白回来的时候,能不能干的过应该够呛。
思绪飘散,手却没停下,不断摩挲着某人的发丝与头皮,某人吓得香汗淋漓,都湿透了,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她不想变成秃子楚岚。
“喂,醒……醒……啊!”
颤音飘来,李子木一机灵,手一抖。
“啊……!都招了,还薅。”
“马出栏”
“呸!楚岚啊,楚国的楚。”某人身心俱疲,生无可恋。
“咋了被煮了辣木虚的吗”李子木一脸嫌弃,在楚岚的衣襟上擦着手汗。
“我还纳闷,咋越摸越丝滑。”
楚岚脸上道道白色掺杂着黑灰,犹如大花脸,此刻她羞死个人儿,你摸就摸,咋还光明正大说得出口,你要不要脸,你不要,我还要脸呐
“来人呐,给马出栏松绑,快去洗漱洗漱,你看你,多水灵的小姑娘,搞得埋汰不埋汰咦……。”
李子木得理不饶人,句句打脸,补刀更是刀刀见血。
楚岚已经麻木了,更是懒得解释自己的名字,卡姿兰大眼睛变成死鱼眼,若是眼神能杀人,李子木早已经千疮百孔,滋滋冒血了。
终于看着“魔鬼”的背影离开,楚岚是长长出了一口气,累的筋疲力尽,此刻她动一下手指头都懒得动。
既然搞清了前因后果,也没必要再去拷打“妖人”了,留给罗三水霍霍吧,就当给他练手了。
这一天是结结实实的忙坏了。
“来人呐,回宫,那啥把马出栏也带走。”
李子木安排一番,扬长而去。
不远处,另一间宽敞的牢房内,“三妖”翘着脚尖听着景,八卦之心熊熊燃烧,这是来“新狱友”了。
你没看错,随喜一到敬州城,就把“三妖”连夜运走,这哥仨最次的都是一城之主,还是活得。
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妖人”随喜遇到了同类,虽然职业不分贵贱,工作分国籍,但是,触景生情,设身处地,还是有了照顾之意。
看着鼻青脸肿的三人,随喜起了怜悯之心,都是同类,相煎何太急
一路优待,送到泉州大牢。
“三妖”一进大牢,傻眼了,硕大的牢房内,就他们哥仨,从上到下,四十八个的牢头盯着他们仨。
包场了解一下。
其实违法犯罪的罪犯也有,其中罪大恶极的都被“咔嚓”了,犯罪轻者被李子木大笔一挥,都去造桥铺路,挖矿造田,美其名曰“赎罪”。
说白一点就是废物利用,发挥余热,干最累的活,吃最差的饭,哪里危险去哪里,谁让你犯法了呐
“三妖”由于身份特殊,又是曾经响当当的大将军和城主,一般人不敢做主,所以就暂时弃养在大牢里。
哥仨日渐可见的变白变胖了。
说出来你都不信,这哥仨最近无聊的都研究出来小游戏,叫“抡大锤”,三根草,两长一短来抽签,谁点背,抽到短草,另外两人上去就是一顿锤。
三人玩得其乐融融,乐在其中,天天是鼻青脸肿,各种花样,作死的最高境界,他们仨实至名归。
一开始都把牢头们看傻了,吃饱撑的吧后来顿悟了,这是练功呐抗造抗揍,了解一下。
“大哥,听惨叫声也是个人物,严刑拷打,刚强不屈。”刘大有耳力最好,听了个真真的。
“呸!你这大半天听个毛线,听声音他也是我们同类。”何强得意洋洋,撇了一眼老大。
老大李托心里一激灵,“同类莫不是大汉同僚哎呀妈呀!老乡啊!”
“莫非是来救我们的”刘大有一阵狂喜。
“呸!你脑袋瓦特了,救我们你是个猪吗”何强满脸鄙视。
“我是听到“谁指示、刺杀”之类的词语,没听到有救人。”刘大有老老实实答道。
“莫非来刺杀我们的”刘大有一脸惊恐。
“我特么,我打……。”
何强再也忍不住锤他之心,上来就是一套熟悉的组合拳,黑虎掏心,野马分鬃,猴子摘桃……无桃。
“你特么真是猪队友,刺杀我们我们现在是微不足道,一毛不值,没看到吗清源郡的老大都来了。”
“何城主,别打了,再打就真变成猪队友了。”李托劝解道,嘴上言语,不耽误他也跟着踹两脚,习惯成自然,条件反射,出脚的角度和力度把握的刚刚好,奈斯。
两人出口恶气,神清气爽,收工。
刘大有慢腾腾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整理一下发型,“嘁……小场面。”
真是说最狠的话,挨最毒的打,又菜又爱玩!
“刚才有听到薅头发辣木残暴的吗”何强和李托靠在一起,嘀嘀咕咕。
“是啊!我们大汉的刑罚大多是用在身体上,什么砍手跺脚,挖鼻挖眼,而清源郡却独树一格,大部分集中在精神上摧残,真是防不胜防。”
“大哥,这是奇耻大辱啊!正所谓,未虑胜先虑败,常言道知己知彼方能立于不败之地,薅头发要是我们没有头发呐”
“强弟真是言之有理,让大哥茅厕顿开。”
两人惺惺相惜,辉光流转,然后又盯上了好三弟大有。
刘大有此时吓得一激灵,心肝肝颤,“薅头发我尼玛,敌人还未出招,你们就想在我身上操刀你们俩真是我的两位好大哥。”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两位小卡拉米,来呀!”
刘大有被逼急了,超常发挥,迸发出十二分战力,勇猛非凡,以一敌二,将两人的头发薅得七零八落。
李托和何强捂着脑袋,蜷缩在墙角“嗷嗷”哭,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卧尼玛!大有弟!太残暴了!
光腚捅马峰,能惹不能撑,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