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南方的势力都是小卡拉米一人干全场为什么我面对的北宋却是一只贪得无厌的饿狼。
以上是好消息,旁边还有一份七弟郑王李从善的密报,妥妥的糟心事。
经过多方打探,四处求证,吉王殿下李从谦身份成谜,有三成的几率推测,他换人了。
一道惊雷劈在脑门上,嗡嗡响!
我尼玛!
初见此信息,李煜懵逼了!裂开了!见鬼了!跟不上节奏了!
首先是不信,堂堂的皇亲国戚也有人敢冒充其次是自我怀疑,三天三夜没听曲了。
七弟和九弟的关系有点僵啊!这都能搞得出来掩耳盗铃也罢,自我逃避也可,李煜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坐在旁边,看着李从善一脸期待求夸奖的眼神,李煜几次想开口,不知如何出口,我还是写诗填词在行。
“确真”
“三成把握。”
“老七啊!这不是闹着玩的,没有确凿的证据,会冤枉九弟的。”
“六哥,我初次听闻也是不信的,但这是你亲侄子李仲政命人秘密查访的,具体情况还要再派人去确认一番。”
“这可不是开玩笑,不是儿戏,必须查清楚。”
李煜站起身,整理衣冠,拱手言道:“还有,九弟年少时口无遮拦,惹下祸端,在这里,六哥带他向你赔个不是,都是亲兄弟,切勿手足相残啊!老七。”
“六哥言重了,其实我早已原谅他了。”李从善连忙站起身,避到一旁。
“确真”
“真真的。”
“我就当信你了。”
“六哥且宽心,我那时也年少不懂事,硬逼着母亲,必须要九弟付出代价,如今早已醒悟,不再计较此事。”
“能放下,终究是好的。”
“九弟英明神武在南方大杀四方,扬我国威,吴越应该快坐不住了,我们兄弟齐心,你辛苦一下,出使一趟吴越西府,把九弟的奖励拿回来。”
“六哥,吴越若是不给赔款怎么办”
“他当我们边境的军士是遛弯闲逛的吗不给就干他。”李煜也被李子木的战功刺激到了,他都能打的赢吴越,我也行。
“可是,六哥,九弟的战利品我去要,不合适吧。”李从善打心眼里不想去,我原谅你个der。
“都是亲兄弟,一家人,什么你的我的,再说,这也是九弟事先答应我的,你安心的去拿,狮子大开口的要,别怕。”
“快过年了,边境的将士们能过个好年,命其先退回来吧。”
“别啊!六哥,我前脚出使吴越,后脚边境就撤军,我心虚。”
“就是你去才撤军啊,老七啊,我们要张弛有度,他们不拿出诚意来,我们再上。”
“还有,你要拿出我们李家儿郎的胆魄来,看看九弟。”
“九弟是九弟,我是我。”
“好了,好了,快上路吧,回来给你接风。”
李从善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磨磨蹭蹭走到大门口。
“六哥,我真不想去。”
“那我去”
“啊!那还是我去,我去!”
李从善一步六回头,一脸的不情愿。
殊不知,经此一别,哥俩再相见之时,已是时过境迁,沧海桑田。
在往后多少个孤独寂寞沙洲冷的夜里,李从善都会想起哥俩今日的种种交锋,语气,声调,表情,动作,助动词等等,回味无穷,余味缭绕。
他中了埋伏,钻了套子。
九弟,千里藏刀锋!
六哥,终有一套活!
老钱,阴险的一批!
自己,为啥受伤的总是我
梅州城,府衙大堂内。
李子木亲切会见了四周之地的政府要员,一众地方豪绅和各家族的头面人物。
在春风化雨的温声细语下,在各项优惠政策的鼓励之下,画大饼初见成效,不仅一一抚平了众人的不安之心,还切身让新近加入清源郡这个大家庭的各位与有荣焉,eletothebigfaily。
做坏人的白脸随喜适时下线,做好人的红脸李子木接替上线,衔接无可挑剔,就是辣木丝滑、柔顺。
两人在空中完成眼神上的交流,彼此的配合越发默契了。
初期的动荡和打扫,随喜得心应手,一手大棒,一手抄家,将四周之地的刺头和不安定因素,用铁刷子迅速理顺,荡平。
没有胡萝卜,只有大棒,非常之时行非常手段,里面难免有错杀,冤案之类的,但战争就是这么残酷,没有道理可讲,因为此时那把握刀的手,就是道理。
以今日之不平行来日之公平,讽刺吧也许吧!
成王败寇,败者没有发言权。
有利就有弊,行于威仪之地,必换来四方臣服,按吉王殿下的意思就是四字概括“以德服人。”
这里聊一下“以德服人”的另一层意思。
正所谓“欲戴其冠必受其重。”要想异于常人戴其冠,必能常人所不能,自带本命技能,吸引力和威慑力,再通俗一点就是胡萝卜加大棒。
深奥一点就是,超预期的奖励x看得见的好处x可信度等于吸引力,惩罚x后果x可信度等于威慑力,简单点就是立规矩。
一个牛逼的领航者若是能做到以上两点,再团结了大多数的一群人,代表了最广大人群的利益,那么他才能真正做到通透人性,知行合一。
那么他身上的气场开始发酵,他自身权利的意志开始萌芽,吸引力和威慑力就像两把开锋的利剑围绕着他开始运转。
能说服的说服,不能说服的就打服,打不服的就干掉,最后做到不打就能服人,这才是以德服人的底层逻辑。
(一家之言,初听此观点,内心震撼难言。)
既然是喜事,又成了一家人,那欢庆的宴会必然安排上。
李子木放下身段,折节下交,宴会上一片其乐融融,赞美之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彼此活泛起来。
纷纷献言献策,愿为清源郡接下来的敬州城保卫战出一份力,出人出钱出物资,不收都不行的那种。
这里面的惊喜就是夏柯他哥,夏氏宗族的夏业了,一句声情并茂的掏心窝子话让李子木猝不及防。
“真是数九寒冬盼春光,三更半夜盼朝阳,单身的老头盼大娘,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殿下你盼来了,殿下就是春光,殿下就是朝阳,殿下就是大娘。”
“停,夏族长言重了,以后就是一家人,都在酒里。”
李子木难得脸红,狠狠瞪了一眼某人。
梅州暂代刺史夏柯骚得满脸通红,“你真是我亲哥,太给我长脸了,殿下怎么成了大娘了。”
“咯叽咯叽。”
身后某人的贝齿在上下打架,李大娘憋笑很辛苦的好不好
“马出栏,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