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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我!我不要认你做娘了。”凤小火现在都能感到脸颊隐隐作痛,一脸委屈的小样,虽然口头这样说着,可小身子却缩在冉雪笑的怀中不出来。
“傻孩子,娘永远都是你亲娘,且是你不认,就能不认的。”冉雪笑捏了捏人儿的鼻尖,低头,怜惜的在她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好像,这还是娘亲第一次亲她。
凤小火眨巴着泪汪汪的大眼,盯着她瞧。
“不要生娘的气好吗,娘这次冤枉你了,下次不会在有这种事情发生。”她轻轻的揉着女儿被扇的脸颊。
“那女人想要给娘下药,所以小火打她,那男的对娘有邪念,所以小火烧他裤子。”凤小火红着大眼,哭哑着声音说道。
“谢谢小火这么护着娘,娘也对小火说声对不起,不该打小火,不该把小火的鞭子毁了。”冉雪笑看着女儿的大眼,唇角微微一勾,继续言道。“小火能原谅娘吗”
凤小火看着她诚心诚意的样子,又响起了自己爹爹说不许在喊别的女人做娘亲,不然娘会伤心的,其实她也很喜欢眼前生她的娘亲。
小脸上有些变扭,埋在冉雪笑怀中小声哼着。“那鞭子不如娘重要!”
听到这句话,冉雪笑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素手揉着女儿的秀发,仿佛母女之间不再有了隔夜仇,她低声对她说道。“小火,从现在开始,娘教你一种比耍鞭子更方便又厉害的功夫好吗。”
“是刚才娘亲在水上跳舞的那种功夫吗!”凤小火抬起小脸,语气充满了好奇。
冉雪笑点点头,她的女儿,自然要她来教。
“好耶,小火喜欢!”凤小火固然喜欢鞭子,但是更喜欢仅用一条轻柔的白纱,便能击摆所有敌人的样子,仿佛第一次见到娘亲时。
一身白衣,踏着白纱而来,将所有杀手都杀得片甲不留,比鞭子来的威风多了。
“走,我们上路,娘在路上跟你细说。”冉雪笑松开她的小身子,该为牵起凤小火的小手儿,一大一小,渐渐的离开了悠然安静的小河旁。
——
都离城
精致的房间淡淡的烛光照亮起四周,穿着华服的女人将天生病小的孩童哄睡后,便悄然的离开了房间。
她望着挂着云层之上的明月,没有休息的打算,抬起了步伐,朝另一处方向走去。
浅浅的月光笼罩在了片片美丽的紫竹叶上,抬眼望去,每夜都坐在林中过夜的黑衣男人依旧坐在远处上,用白布擦拭着手中的利剑。
那面色冰冷的俊脸上透着无人能懂的痛楚,一头深黑的墨发像是上好的丝绸,随意地用一条缎带束在脑后。
幽深的墨眸冰寒至极点,斜眼,落在了出现在不该来到此处的女子身上。
“在允!”寄华锦被他犀利的目光看了,心不受控制的一紧,咬了咬唇,满心酸楚的望着那道倨傲的身形,似乎带着无限的悲痛和委屈。“隐儿病了,喊着想见爹爹!”
栾在允冷眸的黑眸平静无波,冷硬的唇,吐出了冰冷的话。“滚!”
寄华锦听到他的回答,素手掩住口,不想让她悲伤的哽咽声溢出,口吻近乎的恳求的。“能去看看他吗,哪怕是一面也好。”
三年了!
整整三年过去,自从灵儿的事情过后,寄华锦成功的将一切罪过都推到了她爹爹的身上,并且在冉雪笑失踪的那一夜,早产下了她们的儿子。
可栾在允却变了,变的更加的冷酷无情,就算不愿见她,可他竟然连孩子都不打算见一面,当看到孩子口中痴念着爹爹时。
她的心,是在滴血!
“寄华锦,若是你过不下去,我大可给你一封休书!”栾在允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她,低头拭擦着刀剑,冰冷的声音仿佛是手中的利剑,狠狠的刺进了寄华锦的心脏。
“不!我不会离开,你答应过我的,会照顾我一辈子。”寄华锦垂眸敛眼,细长的睫毛掩去眼底心痛如绞的情绪。
倘若不是当初下嫁于他时,新婚夜的那份会照顾她一世的承诺,恐怕她早就被她休离了都离城,而不是被冷落三年!连同带她们的孩子一起遭到他的无视。
“这一切,都是你该受下的!”栾在允无温的眼神,看着四周的紫色竹叶,寄家父女二人,让他失去了毕生中最为重要的宝贝。
他的灵儿……
若无二人从中作梗,或许,这边紫竹林里,依旧能看到那一抹纤细的身影,调皮欢乐的笑声!
“在允,我爹已经死了,这一切应该过去的,不是吗。”寄华锦如今少了当年的傲气,明艳的脸上,多了份为人母的温和。
她心痛的看着冷漠的丈夫,难道要因为这件事,毁了她们夫妻情分,让她与孩子一辈子都纠结在灵儿的死上吗!
“灵儿回不来,是过去了吗!”他的声音有些冷沉,面色更是冷得让人害怕。
“呵!”寄华锦失笑摇头,泪珠挂在眼角之上,却没有掉落,她看着这边紫竹林,曾经有那么一刻,想放把火烧了!
这是灵儿与他的回忆啊,所以,灵儿没了,她的丈夫才会每夜的与他的回忆相伴!
“忘不了吗,可她已经死了!我们何必为了不在的人,来折/磨活下的人。”
女人微弱的声音,仿佛会随着风飘散,可栾在允却听得一清二楚,甚至,听到了心坎里去。他就是在痛苦的折/磨着活下来的人,包括那个为了盟主之位,亲手将灵儿放开的栾在允!
“你若不愿守着寡,那便走吧!把孩子也带走。”他漆黑的眼神终于正视在了脸色苍白的女人身上。
“我不会的,在你身边陪你一生一世的女人,只会是我寄华锦!”她看着他冰冷的眼神,涌动着冷漠的温度直视向她,心口一阵阵的抽痛,仿佛寒了心的疼痛从脚底上移到了心脏,痛得她撕心裂肺。
明艳的身影,带着几许脆弱的悲情,缓缓的消失这片紫竹林中。
栾在允抬眼望向明月,他的心头似被针扎了一下,大手覆盖上胸口的位子,真的很痛,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