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希终究是打不过李长卿,在她的印象中,李长卿瘦瘦弱弱的,可是她没有想到,在和李长卿拉拉扯扯的时候,她一点便宜也没有占到,不但没有占到,反而还被李长卿打的很疼。
看着寒伯安近在眼前,就是不能近身。
苓希累了!
心累,身体累,胳膊腿疼的不行了,李长卿下手够狠,这是真的拿她当情敌了。
不过,苓希也将李长卿当情敌了。
要不是李长卿横叉一脚,寒伯安应该会和她在一起,哪里能轮到安男当挡箭牌?
苓希恨上了李长卿!
那一天和宫阳一起收拾李长卿,最好只给李长卿留半条命!
寒伯安由着李长卿和苓希打闹,看着差不多了就让苓希先回家,按照苓希的性子,苓希一定还会来找他的。
寒伯安不急!
扔给苓希的人,是他寒家的人,这些人的性子都需要打磨,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虽然寒伯安没有吃过什么苦。
他们都是一群热血沸腾的年轻人,三观都比较正,扔到苓家,看看苓家的态度!
这件事情他谁都没有说,唯独告诉了苓希,他看到了苓希脸上的惊喜。
寒家的人他也不会说,这样才会真实。
李长卿知道了之后对寒伯安说:“老大,你这样做是会要风险的。”
寒伯安静静的看着李长卿,等着他将话说完。
“寒家的人本来就反对,你现在将他们扔过去不是树立仇恨吗?
他们会觉得是羞辱他们,一个个都是细皮嫩肉的小伙子,哪里能干得了搬运工的活?
还有,苓家所做的事情很危险,这些年轻人也是有钱的主,有钱任性啊,你不怕苓希带坏他们?”
“玉不琢不成器,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寒家需要年轻新鲜的血液,这是对他们最好的考验,能经得住挫折和考验,才能担得起重任!如果他们连这一点苦都吃不了,以后如何面对众多的诱惑?”
“他们才出学校门不久,还是得注意点,毕竟,很多人性是经不住考验的。”
“怕什么,不是还有你吗?你也跟着一起过去不就行了。”
“我?”李长卿睁大了眼睛。
“没错,就是你,你跟着一起过去搬砖!”寒伯安笑了。
李长卿已经引起了苓希的嫉妒之心。
按照苓希的脑子,苓希是会将李长卿扔到最底层去搬东西,如果说寒家的人,苓希有可能会拉拢。
“我抗议!”李长卿跺了跺脚。
“抗议无效!”寒伯安开心的一笑,如果李长卿不和苓希打闹一番,他还没有想到这一点。
“长卿,我可是为了你好,你看看你的宫阳现在成了啥样子,活生生的一个小太妹。你不愿意帮她吗?”
“……”李长卿沉默了。
“只有进入苓家才有机会看到真相,你们夫妻两个人相互配合,不是更好吗?”
“我走了,你怎么办?”李长卿明白寒伯安的用意。
“你这意思,似乎我没你不可?”寒伯安哈哈大笑。
“寒家家大业大,多你不多少你不少,你放心的去吧!”
“你扎我的心了,你怎么能如此对我?”李长卿委屈巴巴。
“得了,李长卿,这一会就不要演戏了,你早都想去陪你家宫阳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寒伯安冷冷一笑。
“寒总……”
“别说,长卿,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守护的东西,我们要守护我们的道义、责任、和家人。
我们需要和一些见不得光的阴暗面做斗争,虽然我们不是专业人士,但,我们可以辅助他们,让他们知道他们后面还有强大的支撑!”
寒伯安有些动情,他想起了他的弟弟寒冰玉:
“臭弟弟,哥哥会和你在一起战斗,不过方式不一样而已!”
………
苓希终于有机会约了寒伯安一起单独喝咖啡。
太平洋咖啡厅里坐了很多的商务人士,有些人拿着电脑在办公,有些人在低声交谈。
苓希穿着淡粉色的拖地长裙,细高跟尖头皮鞋,挎着限量版的LV,戴着披肩的假发出现的咖啡店门口。
她早到了!
在和寒伯安的这场角逐中,她始终得不到回应,原来是因为姑姑一直想撮合他们在一起,只是寒伯安冷血冷情,她才远离国内,回来之后,寒伯安已经结婚了!
她的心被嫉妒、仇恨、不甘占据着!
她多少年的感情就这样无疾而终,而他寒伯安凭什么恩恩爱爱?
那天傲娇的寒伯安开口了,原来他的心里还是有她的,只是责怪苓希不够坦诚,不够主动!
苓希回家思虑良久,决定对寒伯安坦白从宽,不就是去国外读书,应聘到了沧澜雪公司工作吗?
在工作期间参加了培训,将公司业务想办法给苓家拉到了一些。
这些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啊!
苓希约了寒伯安,寒伯安答应了。
寒伯安姗姗来迟,虽然这个咖啡店离寒伯安很近。
“苓希!”寒伯安坐在苓希对面。
苓希替寒伯安已经点好咖啡了。
寒伯安的爱好苓希是知道的。
“阿琪,我们很久都没有两个人在一起喝咖啡了。”苓希深情款款的看着寒伯安。
“我不记得我和你在一起喝过咖啡!”
“你见到我就是冷冰冰的,见到李长卿就满面春风。”苓希语气低落。
“因为喜欢啊!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那你对我呢?是什么感觉?”
“满嘴跑火车,没有一句真话话!”
“我没有,你不是想知道我这几年都做什么了吗?我告诉你!”
寒伯安好整以暇地看着苓希,等着苓希开口。
“那一年你让我死了这份心,我一生气就去了国外,在国外读书,边读书边找工作,加入了谷家在海外的公司,也参加了一些培训,锻炼了身体,后来就回来了,工作其实很简单,就是将他们的产品推销出去。”
“你们推销的是什么?”
“烟酒啊,还有一些中药材。”苓希在目前是不会和盘托出的,这些事情事关重大,如果要告诉寒伯必须确定寒伯安能够和他们站在一条船上的。
“就这些?”
“就这些!”
“你还是没有一句真话,淦!你这个渣女!”寒伯安大怒:
“现在,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给你五分钟!”
“你想知道什么,你告诉我啊?”苓希有些慌乱。
“关于你的一切我一点都不想知道!”寒伯安站起来,手一挥,咖啡杯倒在了桌子上,咖啡撒在了苓希的衣服上。
寒伯安微微一震,拿起桌上的餐巾纸准备替苓希擦出衣服上的咖啡渍。
李长卿从外面走进来,看见了苓希和寒伯安的举动,心头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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