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龙队长亲自驾驶爱罗号前来,除了对满地的虫子有些意外之外,看向北斗与南依旧严肃且生气。北斗与南脸色有些尴尬,最近他们一开始就想找到证据。证据是有了只是有点……混乱。
“我们发现少年没有回到家于是打算在附近寻找一下……但是出现的变异蝗虫攻击我们,把它们引到人少的地方后银色流星和巨型变异体作战!”
“笨蛋!发现这种紧急事件,为什么不联络!”
“周围出现了奇怪于电磁波干扰了通讯,所以没有办法第一时间联系!”
“……”龙队长听完解释后,终于缓和下来。语重心长的说道:“现在不止亚波人,还有其他的神秘势力出现作妖。北斗,南。这一回你们能够安心报告也是基于平安无事以及银色流星的出现。我不想下一回。再次发生变异昆虫围攻队员而我们没能第一时间援助的危机。”
“队长……”二人心里一阵暖暖的。也在这个时候吉村慌忙的跑回来,向队长报告的简单分析后的结晶体信息。
情况非常惊人,那些结晶体并没有因为奥特曼的攻击而毁灭。相反破坏后居然像开始……他能想到的形容只有成长。以红色晶体为中心开始像外挤压分裂出新的结晶,虽然速度不快但是存在的。
更让人头皮发麻的,他和美川尝试切割那些晶体,没有预想中的粉末反而是液体,根据现场仪器检查的液体,居然有细胞结构。
伴随着晶体的颤动,他有一个大胆的结论。
那个是一个有知觉的生物。
“什么”北斗有点难以置信看着那座小山,“吉村队员,你是说那个结晶,是活的”
“虽然不敢相信,但这是目前拥有的唯一信息。”
北斗与南面面相觑,有些担心,刚刚去调查的艾姆派特。在龙队长的安排下确认银色流星击落的结晶装甲碎片是否还存在着。二人马上动身前往,仅仅过了一会儿,就在快接近居民区的路段发现了坠毁的结晶体,还有心情复杂的艾姆派特。
“你还好吗”
一点都不。红袍旅者原本认为打倒怪兽问题就解决了,不仅如此双手合十手刀还开发成了两个新技能,本来是很高兴的一件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就和上一个及上上个世界完全不同了,我闯祸了吗
“笨蛋!!”北斗突然一声吼吓到了旁边俩人,大步向前站到红袍旅者面前,“如果不把变异昆虫消灭,让它在市区作乱会有更大伤亡和危机的。你做的很好,只不过我们面对的敌人也更加棘手罢了。”
谢谢。红袍旅者看着眼前大嗓门老哥北斗的另一种鼓舞方式恢复为平常的心态,话说那些那是那么魔方上的碎片吧,没想到那些东西会这么硬。
“不是硬,那是因为……”
在南夕子的解释下红袍旅者非常惊讶,那东西是生物!
在这之前他曾经受过那东西的电击,并且缴获一个期间时不时听到某些奇怪的声音还得用光能量压制然后那力量。
原本还以为那是安装的保卫系统什么的,没想到是自带的。
那东西越来越诡异了,一开始他以为那个魔方就是个控制,强化怪兽的仪器。可现在就和艾尔特洛马教会一样,和描述的相差甚多但那份将可怕的事情轻描淡写又揭示着这是真的,给人一种未知的焦虑感。
想到这红袍旅者身体忍不住靠到墙边,南夕子有些担心的询问他还好吗。他表示没事,就是感觉来了一场摔跤比赛。
靠着之前的适应力这回感觉还好一点。他好奇北斗他们每一次战斗后是否也是这样子的
北斗与南思考了下,有几场是很艰难,尤其是要妖星及上回的事件。
好吧,我们来理理目前的线索。你们的科学家梶洋一,三郎被神秘男孩抓走;然后那超兽移植了小次郎的大脑现在被冻着,最后是结晶体带来的隐藏危险那打那些家伙还是不打算露脸。
“可恶……对我们不利的事情那么多啊~!”北斗苦恼的摸摸头,询问道:“那你有什么打算呢”
计划如下,他希望北斗与南时刻留意着结晶体与超兽异样。他去大阪找神秘男孩他们,对方主动请他过去虽然有鸿门宴的味道已经明示着让他单独一人。如果有其他人跟着说不定会弄巧成拙,并向北斗发誓自己会确认两个人的平安。
北斗看着对方认真的样子,与南夕子对视一眼后点点头。他们现在的安排确实抽不开身,再根据他的描述神秘男孩他们看样子也不是穷凶极恶之人,而他们愿意接触说不定可以把事情和平解决。
目前为止是这么想的。
“对了,你到现在都还没有说那个神秘组织的真实名字和动机。又是为什么追击他们为什么你在刚才就没有说清楚呢”
红袍旅者停下脚步,纠结一番最终沉住气,细细说道:“我追击的家伙名字叫艾尔特洛马教会,是一个有着宗教色彩的组织。内部结构成迷、身份成迷、科技稍有冰山一角、动机成迷及种族及故乡成迷。唯一能知道,是他们拥有跨越另外一个宇宙的能力且在隐藏着一种让人看不见的焦虑感。”
最后,红袍旅者希望北斗与南夕子能够把那个超给他解决,虽然他没有7银十字军奇妙的治疗能力。
但自己的艺术细胞很强的,给他足够的时间就行!
“啊……阿秋!”
穿着睡衣的咖木打了个喷嚏。这大热天的怎么回事还打喷嚏
不会是有人在想他吧。
话说基图歌亚昏过去了,可即便如此那臂环破了……一块角。那种惩罚机制的邪门玩意几乎用上特殊脉率都无法撼动。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只有对方能够正常变回本来样貌,但是实力是回不到最初的状态了,甚至连基本形态都达不到原本的状态。
是福是祸,只有自己能衡量了……
咖木准备睡觉,结果他的手机消息又发来相关消息。
妈呀他就想睡上一觉怎么就这么难呢
嗯这好像是新金属生命体原形素材的记忆存储相关的信息。
是被一些强大的生物打败后身体碎片不小心碰上时空乱流,然后……
嗯!
一个有意思的片段来了,在金属生命体的记忆影像中,出现了异常巨大,白色的发光球体。
而在下面是一颗行星。
那个坐标是……
9星系!
“哦这就有意思起来了……”
看样子,这个想睡觉的“人”又准备泡上几杯咖啡了。穿上自己的毛绒拖鞋咖木离开自己的房间,走廊传来奇妙的歌声。
“反正你讨厌人类,再加上这个机会就也开始你的表演吧。”
在那个尽头,一个巨大的笼子中充满怨气的生物睁开血红双眼。
沉默中。
……
“什么去大阪~不要。”
“拜托,送到那就行。我到时候自己回来。”
“不~要。”
“……”看着倔驴似的查莉伽,红袍旅者继续补充,“我会买哥莫拉包枕。”
“还等什么赶紧走吧。”
查莉伽直接打开门请红袍旅者出去,门的另一边,赫然是大阪心斋桥一处不起眼的转角处表示他最好打烊前回来。
不然他就得在外面租房子了。
(这家伙……)看着雷德王对配偶竞争的记录片播出了,查莉伽就这么把门关上留他一人在这。红袍旅者拿出那个名片背面的小地图寻找着。
evt绿色电力工厂他查过了相关资料,报纸,宣传单,电视新闻。在这个信息不发达的时代他花费精力去寻找总算有了收获,好像是四年前左右建设的环保电力工厂。
一直致力于太阳能、风力发电及水资源净化等绿色能源项目,对外宣称是由不同国籍,志同道合的科学家们一起研究,本部在香港大阪这里是分部。
来到发电厂,红袍旅者掏出北斗给的通讯装置说了一下大致地点并叮嘱要是长时间他没有出来也请尽快调查,刚到门口被门卫拦住,交出名片时门卫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围随后招呼着他进入到发电厂。
内部巨大的发电机旁边坐着三个人,一个是面具小男孩,一个是小平头的奇怪女人,还有那个神秘男孩。
看到对方到来,神秘男孩招下手门卫自觉的继续自己的岗位。在他的旁边三郎一年担忧的看着急救舱中的小次郎与还在昏迷中的梶洋一。
“所以你来了,比我想的要快。”神秘男孩贴着药膏,身上有着还没有闭合的伤。面具男孩和平头女看着那个红袍下的身影,仿佛这一切在预料之中。
“来到这个世界后在濑户那边我看见过你。一开始我觉得你只是个很奇怪时人,可在那之后一切变得更加混乱。”红袍旅者统计了一下目前几个棘手的问题:躲在这个时空的艾尔特洛马、知道他脸的神秘斗篷女、亚波人、需要和北斗他们进行充足的交流情报及可能很多的乱七八糟时空问题巴拉巴的。
他也曾经找过各种可疑的地方,北斗他们也问过了,并没有相关的信息。剩下的便是他们几个,他们一定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
全部站了起来。
“知道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等了那么久,小心翼翼的活着。让周围尽可能不会像未来有许多因为能源的惋惜之事。”说话的是平头女,语气中有着埋怨却没有敌意。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会还在这里,没有逃命,一切主要是因为你。”
面具男孩没有说话,红袍旅者却蒙了。
他
这又关他什么事
“如果你有胆就坐下来,慢慢聊。”
红袍旅者摊摊手,现在他真的需要线索了。对方没有来找他,虽然查莉伽说过她的飞船特地安装了干扰系统来避免拥有穿越时空能力者的发觉。但是这种风平浪静带来的焦虑是很强烈的。
如果艾尔特洛马真的很危险的话。
“不要再谜语人了,上一回的攻击都还没有说清呢。实话实说大家开开心心,不好吗”
“如果不是你的捧读我还真信了。”神秘男孩吐槽着,叮嘱面具男孩照顾好三郎与梶洋一,自己与平头女打开了一道暗门。
“不过事先声明你的推断有错误。当时真正攻击你的家伙,另有其人。所以不要认为我们是敌人。如果你还怀疑……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这个解释还行吧。”
“你话这么多”红袍旅者走进了电梯,“说着说着,还不如干脆一点。只要这玩意儿别突然坠落。”
“行!”
电梯门关上,开始下降。在这沉默的气氛中他开始询问对方的名字,这回得到了答案。
神秘男孩名字叫亚方宏是华夏人,平头女的名字叫多娜罗茜,英国人。同时也是这个电力发工厂的老板及秘书。
红袍旅者有点意外,原来那个男孩是老乡吗
还是个老板
直到亚方宏说自己年龄90多高龄,他直接来了句:
“你90我还00呢。”
亚方宏耸肩,信不信由他。到达地下他可不要惊掉下巴。
“话说,你们真的是人类。”
“如假包换,原汁原味,只不过会变成怪兽。”
“……”
电梯下降的时间蛮长的,在这期间,他听到了广播中传来的信号已屏蔽,确定反干扰开始,没有异常人员接近。这些让红袍旅者不由得感到诧异,那些应该都是防止他们被艾尔特洛马特有的时空探索科技观察到的装置吧。
居然做那么多防护保障吗艾尔特洛马已经被防到这种地步了吗
亚方宏看着惊讶的红袍旅者,头也不回,就是淡淡的说:“你也是个眼见为实的人,当你见到他们露出獠牙的一面后,你就会明白,这是值得的。”
终于眼前的不再是墙壁而是透明玻璃。下面的空间让红袍旅者忍不住感叹了声,“你们的小日子过的挺滋润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