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林凡起了个早,到后山溜了一圈儿,这后山一般没人来,长满了树木杂草,这深山之地,杂草众多,其中有些草是可以入药的,村民们有时也会在山里采药。
老刘头作为村医,就更是经常会到山里找药材,不过好的药材并不容易找。
林凡这次来,是要找可以萃取解药的药草,这种解药,可以帮马书记解毒。
这种药草极为罕有,可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存在,想要得到这种药草,纯粹就是靠运气了,而且不是一般的运气,而是超级运气。
这难不住林凡。
“顶级锦鲤运气,启动!”林凡在心里道。
随即,他在草丛里逛了一下,目光落在了一颗奇形怪状的药草身上。
“找到了。”林凡微微一笑,走了上去,将这颗奇形怪状的药草拔了起来,用事先备好的袋子装好了。
可以进城去了。
林凡转身下山,准备回家开车进城了。
刚来到山脚,迎面就见魏月儿在路上晨跑。
“这么巧啊。”魏月儿见了林凡,欣喜的道。
林凡笑道“早啊。”
魏月儿穿了一身运动装,身材尽显,真是太漂亮了,林凡不由得想起了那天,魏月儿被青竹蛇袭击,崴了脚,他救了魏月儿,帮魏月儿治疗脚踝,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和接触。
魏月儿好奇道“你一大早来后山干嘛呢,不会也是锻炼吧?”
林凡道“不是,我来找草药。”
魏月儿哦了一声“看来你已经找到了。”
林凡道“嗯,我得进城一趟,帮人治病。”
魏月儿点点头,想了想,叫住林凡道“林凡,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林凡道“可以啊,什么?”
魏月儿也不知道想什么,脸蛋忽而多了两朵红晕,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云城?”
“就这两天吧。”林凡开玩笑的道,“怎么,舍不得我啊?”
当然了,魏月儿脸越发红了“其实……你有没有考虑过回来这里工作,你医术这么好,就算在这村里,也能赚钱,好过你在城里送外卖,那工作太辛苦了。”
魏月儿并不知道,林凡现在已经不送外卖了,如果他只是个送外卖的,当然可以随时舍弃云城。
但林凡现在在云城,有一个亿的集团要打理,他可不能离开云城。
林凡笑道“暂时没有这个打算呢,这村里还有老刘头,我回来岂不是抢他的生意。月儿,你为什么这样问啊?”
魏月儿连忙道“没、没什么,随便问一下,没事了,你赶紧进城去吧,我跑步。”
说完,魏月儿一溜烟就跑开去了。
林凡有点莫名其妙,也没多想,便即下山去了。
魏月儿跑出了一段路,停下来,回头已经看不到林凡了,她的脸还有点烧。
“看来,我也差不多要结束这段乡村支教的日子了。”魏月儿喃喃。
且说林凡下得山来,开了那辆租来的轿车,前往天海市。
天海市是一个经济比较落后的五线城市,一直以来,都留不住本市的人才,因为工作机会少,工资水平低,本市的人大多数都选择外出打工,分流到各个大城市中。
自从市高官马书记到任后,雄心壮志,想要改变天海市的现状,马书记和现任市长,都是有抱负的人,他们在非常努力的发展天海市的经济,招商引资,试图创造更多更好的就业机会,吸引人才。
可惜,天海市的地理位置实在是偏了点,资本都不看好这里,马书记的努力暂时还没有取得什么成绩。
而在这个节骨眼上,马书记突然病倒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做,有很多计划没有实施,他担心自己会撑不住。
所以,在无意中听说了林凡的存在后,平时日理万机的马书记,破天荒的请了半天假,自己驾车去了西河村一趟。
见了林凡之后,他才知道,自己被人下毒了,官场险恶啊,他上台之后,试图大刀阔斧的改革,自然难免会得罪人,动了别人的利益。
这一天,按照早已定好的日程,马书记接见了一批前来考察市场的投资商。
这是马书记努力的结果,这些投资商也是看在马书记的面子上,才过来天海市一趟,马书记尽管身体不适,还是坚持接待了。
招商局,马书记接待了一帮投资商,在大厅里,马书记在忙着向投资商们介绍天海市的情况,展现天海市的优势,以此吸引投资商。
不过,天海市的先天优势并不明显,尽管马书记已经非常卖力了,投资商们还是显得有些索然无味,要不是给马书记面子,他们甚至都不会过来,过来了,也就是走个过场,听听就完了,真要在天海市投资的可能性并不大。
“书记,有个电话找您,对方自称是林医生。”
马书记的秘书找了个空隙,凑了上来。
马书记一听,这一定是林凡来电了,这关乎他的身体,可不能怠慢了林神医。
“你回复林医生,约他到招商局来,让他稍等一下,等我接待完这些客人,就去见他,切记,千万不可怠慢了他。”马书记特意嘱托道。
如果不是还要招待这些客人,他恨不得马上就见到林凡,因为他现在就觉得身体很不舒服,腹内痛得非常厉害。
林凡昨天让他停用了国手艾洛青给他开的止痛药,换了一个方子,但他因为公务繁忙,今天等不及服药,就出来工作了。
他真想立即停止手头的工作,去服药。
但工作对他来说,和他的生命同样重要,他必须坚持接待完这批客人。
只是他的身体不允许,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疼痛让他的额头冒出了冷汗来。
马书记的异常情况,很快就被这些投资商们察觉了。
“马书记,您没事吧?”一个投资商关切的问道,“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休息一下?”
马书记勉强的笑道“我没事。”
“马书记,您这可不是没事啊,你的脸色很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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