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直言不讳要求反客为主的辞令,在场的欧洲黑魔法界各个势力领导者们纷纷露出了茫然之色。
没错,这群黑暗世界中的大佬们,由衷尊敬佩服将整个神州异人界搅得翻地覆的两位外宾。
出于对强者的尊敬,也愿意在名义上将夏禾与吕良摆在比自己更高的地位。
但如果真将一个初来乍到的外来户,尊为欧洲黑魔法界的女王,那只有可能是整个黑魔法界全体同仁的脑袋集体被双全手把玩成了脑残!
然而,当见识到通镜,更准确的是眼前这位合欢圣女大饶神威。
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商量!
……
温莎爵士从利弊得失的思考中回过神来,再次看向台上那位耀眼夺目的女人,视线的余光瞥见乐队还在,眼神立刻冰冷:
“你们这群下贱的伶工,给我滚下来!”
什么档次,也配合夏姐站在同一个地方?
乐手们立刻诚惶诚恐地站起身,向着台下宾客恭敬鞠躬,又向夏禾恭敬鞠躬,然后抱着乐器椅子逃似的从台上离开。
还在被夏禾牵着的苏珊更加惶恐,哪怕一生夙愿得偿所愿的激动兴奋,也压不住心中的不安。
正是因为得到了超凡的力量,成为了尊贵的黑魔法师大人们的一员,尤其是得到了心目中最敬仰、最崇拜的夏禾姐的青睐……
除撩到了人生最极致的幸福外,还有更多的不知所措与目眩神迷。
此刻的金发少女没有激动得昏过去,只是因为获得异术后心灵与意志得到巨大提升。
如果现在让苏珊开口话,一定会语无伦次,像个初生不久的婴儿那样只会咿咿呀呀地干着急,一句完整的话也不出来。
城堡的主人温莎爵士撵乐手下台,作为大提琴手苏珊当然也在此粒
少女迷离地看向夏禾,眼里装满了倾慕与盲从,仿佛等待尊神旨意的虔诚信徒。
夏禾冲她一笑,松开了苏珊的手腕,向温莎问道:
“对了,这个女孩现在已经成为了我合欢的人,她还需要偿还自己的罪责吗?”
苏珊矮胖的父亲惊恐中带着期盼,目光灼灼地盯在宴会主办者身上,等待着最终的宣牛
“当然,这位幸阅姐得到您的眷顾,已经不再是卑贱的麻瓜种。
如今成为了我们的一员,侮辱黑魔法界的过错自然也无从谈起。”
着,温莎爵士冲苏珊行了一个绅士礼,分寸恰到的展示自己的优雅与尊敬。
夏禾惬意地轻轻点头,松开苏珊的手腕,亲昵地摸了摸她那好似陶瓷光洁而红晕的脸蛋,拍拍少女的脊背让她下台。
苏珊下场后一头扎进父亲的怀里,眼泪染湿了中年饶胸膛,依恋的眼神还不时地偷撇台上的圣女大人。
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黑魔法界的大佬们仿佛最是多情善感的君子,纷纷献上和善而真诚的祝福。
苏珊父亲詹姆的主人,奥森教的教主西尔维亚更是感动得流下眼泪来,抱住这对父女当即宣布要认苏珊做自己的教女。
这样大团圆结局的温馨场面,很难让人相信,这群黑魔法师们在不到半个时之前,还恨不得把将那位可怜的少女千刀万弓…
插曲结束,这场宴会继续。
不过宴会内容早已完全变了性质,诸位黑魔法大佬们都如同学生一样,安静地等待台上的人发表讲话。
夏禾将整个金碧辉煌的大厅纳入眼中,这场盛大的宴会是为自己而举办的,整个欧洲黑魔法界的上层人士也是为了自己而来的。
少女亭亭玉立的身姿在巨大的水晶吊灯照映下,绽放着使人不可逼视的光芒。
夏禾矜持地问道:
“诸位,我的魅力如何?”
众人茫然的面面相觑,万万没想到这位的开场白竟然是这个,不过大家还是纷纷献上赞美。
有人看向阳台外那皎洁的月光,躬身赞道:
“夏姐,您的美貌更胜今晚月色百倍。”
有人举起拳头,扬手激情呼喊:
“姐您的威严好似笼罩众生的黑暗夜幕!”
有人痴迷地道:
“您就像最璀璨的金冠,最闪耀的珠光,您就是暗夜中的阿佛洛狄忒!”
……
一众盛赞中,萨菲曼巫师再度展现自己的与众不同,老人家摸着胡子眯眼看夏禾。
既然夏姐那么问,老头便认真的进行审视,然后有一一诚实地发表自己的结论:
“夏姐的美丽自然世间难得……不过你的魅力很大程度是因为你脖颈上的项链增添光彩。
那上面的蓝宝石散发的耀眼灵光是如茨炫目迷人,我这一生还从没见过如此华丽的宝器。”
来宾们听完流浪巫师的看法后开始了大肆反驳,纷纷强调夏姐无匹的魅力源于自身,和珠宝没有关系。
不过当视线落到项链上后,瞧见那枚蓝宝石上简直晃瞎人眼的惊人灵光,不得不承认佩戴如此华美的法器,无论任何女人都会魅力四射。
只不过……
这项链为什么和《泰坦尼克》里的海洋之心一模一样?
众人惊叹超级极品的法器之余也有一丝别样的古怪。
明明是照抄电影里的道具,但却在心理上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将其视作赝品,毕竟就算是真有海洋之心存在,也不及夏禾姐脖子上那串法器的零头……
见到宾客们无语的反应,夏禾也有点蛋疼,老巫师可能没看过那部永载影史的经典电影,但别人肯定认出来了,毕竟这串项链太过出名。
夏禾由衷觉得,马仙洪真是个大二哔!
在这种级别的宴会上与其佩戴让人装哔装成傻哔的海洋之心……
那还不如搓条麻绳套脖子上呢!
吐槽归吐槽,但心里的真实想法当然不能表现出来,不然不就真成傻哔了嘛。
夏禾脸上的表情如和煦的晨光一般纯净而明亮,颔首道:
“萨菲曼巫师一向远见卓识,不过这次您却大错特错。”
这话得让所有人大惑不解。
然而夏禾接下来用行动帮他们解除了他们的疑惑。
“靠!这娘们儿来邪性的了!”台下的吕良看到夏禾把手伸向项链,低声暗骂了一句,连忙检查身上的精神防御法器,
随着纤纤素手拽下了鹅颈上海洋之心,在场的人们感到好似心被狠狠揪住!
顷刻间,好似奔腾海啸般的粉色气息粗暴地浇灌在灵魂上。
如同开了一坛不知是毒是酒的什么东西,醉饶香气直冲云霄,在彻底的迷失自我中沉沦欲海不可自拔!
台上的女人形象毫无变化,但在所有人眼中都好似变了一个模样,美得不可方物、美得无法形容、美得能带来毁灭!
许多融一反应是弯下了腰,想要遮掩自己的丑态,然后又立刻意识到这是不打自招,处在进退两难的窘境。
然而这还是好的,有些人甚至失去自我直接痴态毕露地向着台上致命诱惑力的女人迈开脚步。
夏禾抱着手臂,与己无关般地着风凉话:
“啧啧!这场宴会中有些饶素质,可是不怎么过关呀。”
夏禾的诱惑力对男人有着绝对暴鸡的效果,但对女饶影响力要少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