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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冬有点儿后悔刚才自己的斯文,不,不是悔而是恨,恨自己的胆量还没大到一定程度,赵兰已经基本上就范了,只要自己再坚持一点儿,便完可以吻上她,甚至可以触摸~到她的几处迷人部位。
“关键时刻我特么怎么就掉链子了呢!”马冬扇了自己一个嘴巴。
他更恨这个寒冷的季节,如果是夏天,一定会霸王硬上弓。自从被钟曼破了处以后,马冬始终忘不了那种征服女人的美妙感觉,但是,钟曼毕竟是个有家室的人,况且远水解不了近渴。
马冬很想找一个对象,即便不能马上结婚,不也可以……从见到赵兰第一眼那天起,便喜欢上了。他使尽了浑身解数,去取悦讨好赵兰及其家人,现在隐约感觉到,赵兰最近越来越有了和自己往下发展的意思了。
“她到底喜不喜欢我来硬的呢?不行,这种女孩子不能来硬的,一定要欲擒故纵才行。对,我得装,而且还要装住!”
马冬躺在床上,突然感到小腹有些臌胀。
“艹,还来尿了。大冷的天,真他妈不愿意出去上厕所。”
房间里没有厕所,旱厕在宿舍后面的西北角上,和锅炉房的方向正好相反。
寒冷的风,透过厕所的透气孔呼呼吹了进来,马冬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可算是把内务处理完了,就在他刚刚系上裤腰带的时候,前楼传来了收发室老胡头声嘶力竭的喊叫声:“来人哪,抓小偷呀,别让他跑啦!!!”
马冬一听,转身跑出了厕所奔到了前楼。
只见一个修长的身影,刚刚跳出机关低矮的仅仅为了美观的院墙。
贼一定是偷到什么东西了,因为马冬看到他在翻墙的时候,把一个包一样的东西抛到了墙外。
马冬没有再多考虑,脱下大衣撒开长腿飞身逾墙,一路追了出去。
大约追了五六百米的时候,马冬因为腿长步大,便撵上了前面上气不接下气的贼人,纵身飞跃,一下子将对方扑倒在地。
“哪跑?把脑袋给老子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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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老胡头正在大门口,焦急地等待着马冬的归来。
“胡师傅,又黑又冷的在这站着干啥?”
马冬右手拎着背包,问左手拿着手电筒在黑夜里转个不停的老胡头。
“我想去帮你追小偷,又不敢离开。人抓住了?”老胡头见马冬已经走进了大门,回头关上了大门。
马冬一边往办公楼里走,一边用左手扶着老胡头肩膀。
他扬扬右手里的东西:“没抓到,那小子把包撇下了。”
“丢什么重要东西没?马文书。”老胡头非常紧张,十分想看到包里的东西。
马冬又把包拎起晃了晃:“是个损贼,没偷什么值钱的东西。喏,三部电话机,我上楼看看都是哪个房间的,回头我给安上就完了。今晚这件事儿,就咱俩知道。我知道你找这份差事不容易,不会跟别人讲的。”
老胡头家境不富裕,能找一个守家在地月月可以见到现钱的工作不容易,尽管工资不高,也十分珍惜。
“谢谢,谢谢马文书!这要是让领导知道,我就得回家了!”老胡头一个劲儿地道谢,下巴底下的白胡须一颠一颤的。
办公楼的一楼,东侧的南北房间是分配给各部门的仓库;西侧的房间是员工食堂——北面是厨房南面是餐厅。平时也就收发室有人。
进到一楼,马冬停住了脚步:“胡师傅,你就呆在这门口的收发室里,没看到小偷进去?”
老胡头一拍大腿:“唉!别提了,因为放假,晚上值班前后就我一个人,锅炉不看着不行,我就去后院看看了锅炉。等我从锅炉房回到前院时,就见那个小偷跑出了办公楼的门口,我一边追一边喊,可年纪大了,腿脚也不听使唤,还是让小偷跑了。”
“多亏了你啊,马文书!”
“胡师傅,虽说这事儿有情可原,你多少还是有些责任的。我就在后院住,你去看锅炉时,倒是叫我过来帮你看着前面呀,好在没丢什么重要的东西,若不然,我想帮也帮不上你喽。”
“对,对,马文书说得对!来,进屋,我给你沏一壶热茶!”老胡头边不住地哈腰,边推开了收发室的门。
“不用了,我赶紧上楼把那几个被盗的房间检查一下,好把电话机安上。然后再按原来的日子重新写几个封条贴上,不会留下任何被盗的痕迹。”马冬用手指着楼上说道。
“马文书,你可帮了我的大忙了!”老胡头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胡师傅,我上楼了。这回你可得在收发室呆住了,盯着点外面啊。”
“明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