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桑抓了把瓜子,笑看葛兴的表演,在葛兴没词时不忘提醒。
“你为什么做鸭?”
葛兴不喜欢时桑太过直白的话,他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一个提升热度的办法,如果运气好,他可以直接步入养老生活。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什么时候做鸭了?我是凭本事挣钱。”
“再者说,伺候女人不就是男人该做的事吗?我这是把服务变成事业!”
直播间水友啧啧摇头。
【这思想很前卫,不过我还是想说,男拳女拳都不好。】
【原话应该是:伺候男人不就是女人该做的事嘛。】
【那你也不能伺候一个老阿姨吧!】
【不懂事的还在叫阿姨,懂事的已经让阿姨叫了。】
【禁止开车!】
【@舔狗捕捉器,你在引战吗?】
【伺候大熊猫不就是我们蜀城人存在的意义吗?(九转大肠)】
【伺候羊羔不就是我们猛城人存在的意义吗?(九转大肠)】
【杀羊的时候只字不提伺候的事啊!】
【猛城人:从生到死都在伺候,完了回报我几斤羊肉不过分吧?】
【羊肉串们:没人考虑救我们吗?】
【回楼上,今天先救一半,我要香辣的,加韭菜花不要香菜谢谢~】
葛兴知道什么最能引起对立,他自信会让水友炸开锅,而他可以坐收渔翁之利,被流量砸中。他左等右等也没等到水友的争执,定睛一看,楼偏到了海外。
怎么回事?
为什么没人怼他刚才的话?
为什么都在讨论羊肉?
看来还得加点猛药!
葛兴在脑海反复思考怎么加。
时桑再次提醒:“你昨晚的客户是有夫之妇,如果只是单纯服务,这没什么,你们明知道进一步会逾越,还是越了。”
【请细说一下这个越。】
【我想知道服务~】
【第一次知道有这种服务时,我还是纯情小男生,现在已经是俩娃的爹了。】
葛兴眼前一亮。
对啊!
他怎么忘了昨晚的客户,那可是他能有今天的摇钱树!
这一刻,葛兴认为时桑就是他的福星,给他涨热度的大福星。
葛兴故作疑惑:“什么有夫之妇,我们工作从来不把客户调查得底朝天。”
时桑笑了:“那你为什么频繁出入你这位客户的家里,昨天之前,你去了七趟,昨晚确定情人关系时对方送了你辆跑车,那辆车现在还停在你家楼下。”
葛兴:“!?”
【精彩,真是精彩。】
【这位也是脚踩两只船,重量级选手,我宣布你可以爬上渣男榜啦。】
【主播:想不到吧,苦茶子都给你扒了。】
【奸.夫.淫.妇,真登对!】
葛兴没想到时桑什么都知道,他猜测是魏苒派人调查了他。
他收回之前对时桑的看法,时桑这是想叫他身败名裂。
葛兴想黑红,但不想被黑到翻不了身,他忙解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们那是正经交易。”
时桑点头:“你承认你是鸭就行。”
葛兴说完反应过来:“不、不对!”
他都说了些什么啊!
竟然当众来一句正经交易,交易正不正经他比谁都知道。
完了。
他的工作本就经不起考验,这回想不进去喝茶都不行了。
都怪时桑!
要不是时桑钓鱼执法,他不会上钩,不会成了一条只能在案板扑腾的鱼。
他甚至敢说,刮他鳞片的“鱼贩”正手持电棍,就在赶来的路上。
【调查队:你在挑战我们扫yellow的决心?】
【好样的,他承认自己的工作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
【鸭:我没想到他真敢说啊!】
葛兴为了不被调查队刮鳞,只能用事实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对,我脚踩两只船,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我是小三。”
“可是,那老女人也不守妇道,我当小三活该一个人被戳脊梁骨呗!”
直播间水友不买账。
【破防了?】
【好酣畅淋漓的破防啊!】
【你脑子正常吗?就算你一不小心当了男小三,及时退出来没人骂你啊,既要又要,真的神金!】
【现在又说是脚踩两只船了,你看直播间有人信你吗?】
葛兴满脸不开心。
他只能安慰自己没事。
就算进去了,也有人捞他,他的老宝贝不会放任不管。
时桑反问:“你不会以为你的老宝贝会捞你吧?你只是她众多鱼池里的一条鱼。她和她丈夫名存实亡,俩人玩得很花,算得上暗嫖,但不会坐牢,然而你不一样。”
葛兴一脸不信:“她怎么不用坐牢?”
时桑好心解释:“因为就算抓了她也是教育为主,你和她不同。”
葛兴不知道哪里不同,如果他做鸭犯法,别人嫖鸭就不犯法吗?
很快。
直播间为他解惑了。
【老宝贝:各取所需了家人们。】
【不怕得病吗?】
【啐,烂金针菇!】
【因为你才是“毒瘤”,抓住你可比守株待兔逮嫖.客更能扫yellow。】
葛兴难以置信。
要说他是毒瘤,那他所在的娱乐会所岂不是更是毒瘤?
一想到要被抓,葛兴气急败坏:“怎么不见你们扫荡会所!?”
时桑打开最新的一条资讯,对准镜头:“就让这盛世如你所愿。”
资讯内容赫然是会所被查封。
直播间水友笑了。
【《就让这盛世如你所愿!》】
【会所:你满意了?】
【蚌埠住了.jpg】
【有缝纫机一起踩。】
时桑微笑:“调查队正在上楼,在你被带走之前我需要提醒你一下,你喜欢不劳而获,一直想找养你一辈子的女友。”
葛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人各有志。”
时桑将魏苒的万贯家财告诉了葛兴,成功看到葛兴的大惊失色。
葛兴吼道:“不可能,你撒谎!”
时桑但笑不语。
葛兴指着魏苒:“她一个无业游民,吃得穿得还没有我好!”
魏苒不气反笑:“一定要穿好,吃好,有工作才算有钱人吗?你从来没有问过我,幸好我也没有告诉过你。”
用金钱来衡量感情,那感情一定经不起考验,分崩离析一定是必然。
这也是她从不在见家长之前将家底和盘托出的原因。
她想用平等换平等。
葛兴不理解。
如果魏苒本身就有钱,他又怎么可以再物色其他人,他愿意专门跪舔魏苒,是魏苒不给他这个机会。
不是他的错。
他没有错!(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