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宁一看宁庭的笑脸,心里顿时便轻松了。宁器斜着脸把这一切都在眼里,腹诽道:“老光棍,都几十岁了,连个媳妇都没有,还要儿子给你找,真不知害臊。”墨宁冷冷地看了宁器一眼。宁器脖子一硬,脊背一挺,两只眼看着前面,再不敢斜视,连“我又没说出口,你就知道?”的话也只能在心里小声模糊地咕噜一下。
马车在末药医馆前停下,宁庭从马车上蹦下来,便往医馆里冲,一把抱住宫庭妩的双腿说:“娘亲,你累不累?”宫庭妩确实不太习惯末婚有子的感觉,便一听是宁庭的声音,心底却莫名地高兴,转过身,俯身看着宁庭说:“小宁庭,是不是又生病了?”“没有,没有,宁庭就是想娘亲了。”宁庭回答得很自然。
墨宁不好意思,脸红了,尴尬地说:“犬子与姑娘甚是投缘,冒犯了,请姑娘不要介意。”墨宁的话说得有些心虛。庭妩看着墨宁,尴尬地说:“先前是因为小公子生病了,我以为小公子说的胡话,可这是?小公子的生母呢?”
“我的生母就是你呀,娘亲,你忘了么?”宁庭很委屈,也很着急,都带着哭腔了,“爹爹,你快把娘亲娶回家。”墨宁脸黑,凶宁庭说:“不要胡闹!”“我没有胡闹,没有胡闹,你就是我的娘亲。”宁庭抱着庭妩的腿不撒手,眼泪大颗颗地滚落下来,小嘴一瘪一瘪,委屈极了,也伤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