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扯开一点儿窗帘,我就看见郝笑和村里七八个姑娘小伙儿嬉皮笑脸地待在窗边,显然冲着我俩来的。
凌福蓉先是一惊,但很快就冷静起来,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对着窗户轻蔑地笑了,显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嗨,都这时候了,你咋还笑的出来!”我拍了下她肩膀耳语道。
“慌什么。”她应道,接着对我耳语了一番,我即刻点点头向她竖起大拇指,高,高,实在是高!
我随即猛然打开门,朝郝笑他们喊道:
“哎,来了咋不进屋呢?!躲在窗根儿干嘛。”
“哟,福海,“郝笑故作惊讶地说,“你起来了?!俺们这不在商量嘛,到底要不要喊你,怕打搅你们嘛!”
“是呀,是呀!呵呵。”其他人附和,挤眉弄眼地嘲笑。
“啥打搅不打搅的,俺早起来了!”
“哟,郝笑来了!大家都来了!嘻嘻。”这时凌福蓉走过来故作惊讶地喊道。我注意到,她头发有点乱,故意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媚态万千。
”哎,福,福蓉,你昨晚,没,没回去呀?!”郝笑盯着福蓉问,估计被福蓉给迷晕了。
“没有,昨晚住下了,睡得可香,可舒服了!”凌福蓉大声应道,接着故意头靠在我肩膀上抱住我的胳膊,显得很亲热,一点儿不避讳。
“啊,”郝笑轻叫一声,问,“睡,睡哪儿呀!?”既惊讶又艳羡。
“嘻嘻,看你问的,你以为呢?”福蓉故意深情地仰头看了我一眼,讥笑道,并反问。
“嘿嘿,随便问问,随便问问。”郝笑连忙笑道。
“嘻嘻,要不是亲眼所见,俺是万万也想不到呀!”凌福蓉随即笑道。
“咋了?”郝笑问。
“没想到,堂堂大队支部成员,团支部书记也有这爱好!”我随即附和道。
“咋了嘛?有话直说!“郝笑抓住我胳膊说。
“嘻嘻,还是不说的好!”凌福蓉捂着嘴笑道。
“嗨,瞅瞅你俩,一唱一和的搞啥名堂嘛,有啥不能说的!”郝笑急了。
凌福蓉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即刻对郝笑耳语道,“听门子。”
郝笑听说后顿时脸脖通红。那几个年轻人一下笑了,估计猜到我说啥了。
“郝笑,哎,大家快屋里坐吧!”我故作大方地喊道。
“哦,不了不了!“郝笑连忙挥挥手说,”你俩继续那个啥,嘿嘿,俺们走了,干活去了。”
大家呼啦一下子离去。
望着郝笑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和凌福蓉相视一笑,随他们咋想去吧,现在反而啥也不怕了,不避讳了,也没必要。
我回屋穿好衣服后,就跟福蓉一起去爷爷家吃早饭。
饭后,福蓉并未回去,留下等下午跟我一起去为母亲送站回城。
上午,赵叔陪着母亲、我和凌福蓉把村里转了个遍,还特意去了郝笑家。一进他家院门,就见郝笑和凌福萍两人拉着两岁大胖小子的小手在练习走路,孩子特别能笑,长得贴随郝笑。当看见我们到来时,郝笑和凌福萍惊喜的不行,孩子笑的更来劲儿。我上前一把抱起孩子转圈圈儿,孩子嘎嘎嘎笑个不停。要不是凌福萍怕给孩子转晕了,我会一直转下去,这孩子太可爱了,你越转,他笑的越欢,让人爱不释手。
此时临近中午,郝笑和凌福萍说啥也不让我们走,非要留下吃饭,说是包韭菜鸡蛋馅儿水饺,凌福萍刚跟她娘学的手艺,包的可好吃了。
盛情难却,大家一起和面、做馅儿、擀皮儿、包水饺啥的,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