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不开口说话时,仪表堂堂,看起来是个谦谦君子,而且样貌也极为俊美,像玉面书生的感觉,可是一开口······
要不是口不能言,颜盏一定要骂死眼前这个瞎子。
大哥,睁开您的狗眼看看,她哪点像什么盈盈了,一口一句的说什么爱她爱她,她没选您可真是慧眼识猪!
“盈盈,我这么爱你,你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我们游家虽然比不上殷家,但在这荒木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存在了,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多看我一眼。”
您可长点心吧,人都能认错,不会表白的时候没有一次表白到正主身上吧。
“盈盈,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总是这么高高在上,目空一切,这次我就让你见识一下荒木的黑暗,根本就不像你们两家治理的这么光明。”
睁开眼睛吧,大哥,我要是会治理荒木,我能在这里听你瞎说?只要您敢让老子开口,老子就是豁出性命,也要怼死你这个三观不正外加脸盲的渣男,得不到就要毁掉?这什么逻辑。
而且您也不去确认一下,自己手下大街上随便抓个人,您就信,真不怕得罪人。
“不过盈盈,你为什么会去牟祖?是······是为了离开荒木吗?你怎么这么狠心,不见我就算了,还想离开我。”
颜盏要被这哥们的脑洞打败了,不过他这话怎么这么怪怪的,什么叫去牟祖,难道他们现在离开牟祖了?
不是吧,她感觉自己也没有晕多久啊,怎么就······
这时外面进来两个壮汉,扛起屋内一个女孩就往外走。
眼前这哥们进来的时候给每个女孩子都喂了药,很快大家都醒了,颜盏见她们都醒了,才放心自己压在舌头下的药,想来是什么解药。
可是却不敢吃。
其他女孩子被这架势吓得不轻,根本不敢说话,只能默默的哭泣,被扛起的女孩,再也忍受不住,开始拳打脚踢,疯狂的喊着救命!
颜盏想去看,却被眼前的人抓住脸颊,迫使她与其对视:“盈盈,想知道她去哪里了吗?哈哈哈,你还不知道把,在荒木很多地方只要长得好看,就可以拿来拍卖的。”
似乎觉得这个距离不够近,游廷升将颜盏拉得更靠近自己,几乎要脸贴脸。
虽然长得人模狗样的,但靠这么近,颜盏真的觉得很反胃,这人爱的有点病态了!只能闭眼来个眼不见为净。
游廷升见她这样更是无法理智:“你就这么讨厌我?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吗?好!很好!既然如此,我就要你亲自去尝试一下,你费尽心思想维持的光明背后,有多脏!”
颜盏在心里狠狠的翻了一下白眼,她能不能把舌头底下这颗药吐这狗男人脸上。
不过说起这药,刚刚那些女孩子都能呼叫救命什么的,这药是不是吃了就能说话了,要不要吞下去试一试?
不然等下被送出去拍卖,她真的就要变成什么十几房姨太了。
死马当活马医吧!将药丸从舌底翻出来,一口吞了,很快,颜盏就感觉一股暖流经过四肢,最后消散在喉间。
喉咙里没有那种禁锢了!真的是解药!她怎么就不早点吃呢,白瞎这么久,听这渣男絮絮叨叨。
正想提气开骂,突然想到对方说的,只要是长得好看的都可以拿来拍卖,如果对方知道自己不是那什么盈盈,她照样逃脱不了被拍卖的命运。
虽然对方一直在说要给她一个惩罚,既然如此又何必露面来说这么多,或许只是想口头吓唬吓唬,希望她能够服软认输,然后选择和他在一起?
“盈盈,不要想着逃跑,我给你的药虽然看起来像是部恢复了,但是只要你一运功,就会气血紊乱,灵力受阻,强行运功的话,这后果可想而知。”
颜盏笑了,大哥您可能不知道,她刚好没什么灵力,也不能运功。御风术她都舍不得用,更别说别的什么了。
想开口说两句别的什么,又怕自己一开口就露馅,想来这什么盈盈和面前这人的相处模式就是女方很少说话,男方话说个不停。
不然为什么他说半天,自己一句没回,他也毫不尴尬。
难道是琅玉给自己的易容术真巧撞脸了?而且撞的一模一样?不是吧,那她可真的要谢谢琅玉了。
她还以为来这边这么多年,绑架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发生,没想到啊,她还是太年轻了。
周围的女生一个接一个的被扛出去拍卖,不知道是这房子隔音效果太好,还是被下了隔音的结界,她愣是没有听到一点拍卖场的声音。
她在鎏金的时候,或多或少还能感觉到一点气氛,怎么这荒木的拍卖行这么冷清的吗?
眼瞅着身边最后一个女生被扛出去,那女生不知道是不是脑补得太多,壮汉刚扛起她,她就晕了过去。
“盈盈,看见了吗?下一个就是你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嫁不嫁给我。”
看着他,仿佛胜券在握的表情,颜盏想笑,怎么感觉这么像演戏呢?
一开始她确实很紧张,后来这大哥来了之后,就很想抽他两巴掌,现在冷静下来之后,反而觉得,真的有点像这哥们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有本事您老人家就真的把她卖了,而且他刚刚还说到什么殷家,别的信息没有了解过,这殷家可是和岑家一样,是这荒木的血脉继承之家。
能和这样的大家有交道,想来这什么盈盈也不是什么凡俗之人,要么也是血脉继承的岑家,要么也是什么修仙世家,既然身份不低。
眼前之人想来也不会真的撕破脸皮,为了取个老婆,把自己那什么游家都搭进去。
见她如此气定神闲,游廷升是又爱又恨,他就是爱惨了他的盈盈,遇事不惊,沉着冷静,有时候一件大事,她都能谈笑间解决。
可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撕破这层面孔,想看她慌乱,想看她沉沦,更想看她一颦一笑都是因为他。
可惜没有,刚刚进来的时候还能看到她有惊慌,有愤怒,但如今又变成亘古不变的沉默。
仿佛她所有的表情都只留给殷家那小子,凭什么?凭什么?他哪一点比不上殷家,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选择对方而抛弃他。
那就不要怪他了。
站起来,手一拍:“进来,把小姐这身行头换了,打扮的好看点,让我们瞧瞧,我的盈盈,今日能卖出个什么价钱!”
说完就拂袖而去。
留下一脸震惊的颜盏,不是,等一下,大哥你玩真的啊!你这样是追不到女人的你懂不懂!
侍女上前来给她更衣:“岑小姐,还请您不要挣扎,不然受伤的只会是您自己。”
岑······岑······岑小姐?牛了,大哥,你居然要拍卖岑家的人。你这么牛批怎么不干点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