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分子的请追不上让本·艾伦他们非常的恼火,难道是这些恐怖分子没处发泄自己的怒气吗?他们就奇了怪了,这些恐怖分子不去交火线和联军拼命却偏偏在这和自己纠缠不断,在幽灵看来这些恐怖分子就是缺心眼,有劲没出使。
后面的敌人已经被地雷拖住,前进的速度慢了许多,前面就是那条到处都是恐怖分子狙击手的街道,要过去可没那么容易。
“一到关时刻空军就指望不上,现在正是最需要他们的时候,炮兵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一点回应都没有。”幽灵低声骂道。
“联军进城,正是需要火力支援的时候,估计空军很忙,炮兵也没时间,他们是不会优先照顾我们的。”本·艾伦说,“用烟幕弹,遮蔽街道。”
“没用的,他们会对烟雾进行扫射,我们还是过不去。”疯狗说。
“看那边。”本·艾伦指着不远处,“街道被炸开,楼房倒塌,我们可以借助这些废墟爬过去,但风险肯定能够是要冒的。”
“干,等不得了,后面的敌人随时都会冲上来。”
选好位置几个人立即将烟幕弹丢了出去,大团的烟雾很快就将纷乱的环境笼罩起来,形成了一道巨大的乳白色烟幕屏障,果然不出幽灵所料敌人开始疯狂的对烟幕扫射,子弹就在他们头上飞,高度不超过半米,虽然后废墟掩体掩护,但跳弹的威胁还是相当大的,子弹的折射是无规律可循的,爬到一半,风刃的腿上就被跳弹叮了一下,疼得他一哆嗦,差点跳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呼叫了很久的炮火居然来了,无数的炮弹砸在附近的楼上炸开,建筑废墟下雨一样从上面掉下来,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这个时候
“你大爷,该死的炮兵,我日-你老母。”幽灵一向先前爬行一边大骂。
“不想死的话,快过去。”本·艾伦在前面大喊。
几个人开始加速,同时手肘着地,太高腹部,防止剧烈的震动伤到内脏。
大炮最近的一次落点就在他们七八米的地方,巨大的爆炸差点把他们震死,胸中气血翻涌,差点吐血。
爬过这短短的二十几米马路简直和去地狱走一遭差不多,可以说几近生死,但幸运的是就风刃腿上挨了一下,其他人都没什么大事儿。
“走,攻下这座楼。”本·艾伦冲进楼道,前期的观察他们发现这栋楼里至少有七八名恐怖分子,刚到的炮击将顶部两层完全炸飞,不知道干掉了几个恐怖分子。
冲上三楼的时候他们和恐怖分子遭遇,短兵相接恐怖分子显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几乎是刚一露头就被干掉了,等他们冲进恐怖分子所在的房间才发现里面窗口架着一门无后坐力炮,正对着交火线的方向,地上散落着十几枚弹壳,有的还在冒着轻烟,这里原来是恐怖分子的一个炮击口。
幽灵上去踩住一个受伤倒地恐怖分子伸向步枪的手对着他们的头就是一枪,瞬间脑浆飞溅……
三楼的战斗还在持续,疯狗和埃克斯正在清理上面一层,后面风刃一瘸一拐的冲了进来。
“你的腿怎么样?”本·艾伦问。
“能走。”风刃简单地说。
本·艾伦点了点头:“嗯,那就好。”
前面就是两军的交火线,从不断产生的炮战可爆豆一般的枪声判断战况非常的激烈。
“帮忙。”本·艾伦摆弄了一下无后坐力炮,对着前面敌人的一个机枪阵地就是一炮,阵地里的一听重机枪和三个恐怖分子被炸得尸骨无存。
他们的炮火攻击算是帮了大忙,联军很快从这个突破口攻入恐怖分子的防线,被逼无奈的恐怖分子只能撤离,本·艾伦他们总算是跨越交火线回掉了联军一侧。
“又能活着回来真好。”埃克斯松了口气。
“这叫地狱门口转一圈。”幽灵坐在地上,联军的后续部队正从他们身前经过。
军医给风刃检查了一下腿上的伤口:“子弹不是很深,我只能用刀帮你挖出来,会扩大伤口,去医疗车处理吧。”
“嗯,帮我叫医疗队好不好?”风刃龇牙咧嘴的说。
很快医疗车就赶了过来,风刃被抬上车。
“谁有伤一起去。”本·艾伦说。
埃克斯也跟着上了车。
“就一个伤到影响行动的,我们运气不错。”本·艾伦很知足的说。
“运气真是不错。”幽灵靠在墙上,“我们也该回去睡一觉了,这两天折腾的实在不爽。”
“回去洗澡睡觉。”本·艾伦站起身,“该死的,还真累。”
“年纪大了,别逞能,下次别跟我们一起跑了。”幽灵说。
“别嫌我老,我还能折腾几年。”本·艾伦说。
“你这年纪应该做点体面工作,比如坐办公室。”军医说。
“那也得条件允许,现在就剩下我们几个了,不折腾行吗?”本·艾伦说。
“唉……”军医叹了口气,他在本·艾伦的话语中听出了些许的苍凉与无奈,这次任务不管成功与否都损失太大,而且任务还没结束,他们究竟能有几个人活着回去,这还是个未知数,不过既然来了,他们就没有退出的可能,不管这条路有多艰险,他们都必须走到底。
“生存下去,是我们的唯一目标,我们也在为之奋斗,但我们恰恰可能死在这条路上。”本·艾伦说,“我们的选择是否正确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或者说我不知道是否该带上你们。”
“当然,毕竟我们是队伍的一员,怎么可能不参与进来呢?难不成你要一个人扛下这副担子,一个人完成这次任务?”幽灵摇了摇头,“别这么搞好不好,我们可不会袖手旁观的。”
军医点了点头:“是的,我们可不是那种不懂帮忙的人,在这支队伍我们不光赚了钱,还结识了一群兄弟,不会那么没人情味的。”
“我知道。”本·艾伦点了点头,“所有我才觉得对不起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