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墨西哥任务的是一支曾力不到三年的队伍,做事情比较生猛,什么都敢干,有恶狼之称,几次任务都搞的动静非常大,这次直接诶将炸飞,真不知道他们带了多少炸药过去。
本·艾伦不在乎他们怎么搞,他要的只是个结果,所以达到目的就可以,不过这声势肯定会给“断手”以强烈的刺激。
随着日期的推移各方面的反馈陆续传回来,成功的只有一半,不过这已经够可以了,本·艾伦还是很满足的,毕竟“断手”这样的组织防御能力是非常强的,所以肯定没那么容易一次性搞定,重要的是让他们遍地开花,感觉到致命威胁就可以了。
但本·艾伦在高兴的同时还得应付董事会那些老家伙,作为经营者董事会的成员永远关心的是盈利的问题,至于本·艾伦考虑的发展环境问题在他们看来已经影响到了公司的正常经营,这是不可容忍。
本·艾伦罗列了一大堆的理由来说服他们,但效果并不明显,这些家伙只提出了一个要求,叫本·艾伦放弃目前所做的一切,和对方谈判,可以损失一些利益,只要保证公司尽快回到正常的运营轨道上来。
这些股东是不懂得什么叫做不眠不休的仇恨,他们总觉得一切都可以靠金钱解决,所以这让本·艾伦非常的恼火。
“如果他们不同意谈判呢?如果他们要出的价码过高呢?你们考虑没有?他们不是商人,他是恐怖分子,是退役的间谍和特工,他们要入侵我们的系统轻而易举,如果不是我早起进行了防护加密,请专人做了保护,现在他们早就把我们公司的一切秘密贴到facebook上去了,我们的商业机密也难以保全,公司根本不可能运转到今天的地步。”本·艾伦拍着桌子说,“各位股东,我做的一切都是从公司的利益出发,而非我个人。”
“本,你是公司的创始人,你对公司的感情我们都很清楚,也明白你做的一切是为了公司的利益,但别忘了,我们现在全世界有数千员工靠公司吃饭,每一天的损失有多大你计算过吗?我们不能单一考虑问题,现在公司是个整体,你该明白对于一家公司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一个长着说,他是目前公司股东中最有实权的一个,叫罗森,所以他才会说出这番话,的在公司还是很有话语权的。
“我觉得一家公司需要的是一个长远的发展环境,为什么我们的公司和工厂不建在朝鲜,那里劳动力价格更低,泰国、越南和马来西亚?得的建设者中国?”本·艾伦看着大家,“其实你们比我清楚,因为中国超稳定,无论是从医疗还是交通都很发达,而且人工成本虽然比其他地方高,但我们要的是安全的环境,建设在印度虽然成本降下来了,但交通不便,医疗太差,我们的员工到那里之后得病都只能飞到中国或者日本去治疗,这就是原因。”
“你说的没错,但这不能说明你的目前的做法是对的,环境可以选择,那解决问题的方式同样可以选择,而你选择的不是最好解决问题的办法,所以,我们都是会提出要求,你把这件事情尽快摆平,我们不追究,给公司一个安定的发展空间。”
“我就是在给公司创造一个安全的发展空间,只是方法不被你们认可而已,这是一劳永逸的办法,而且没有后患,你们的要求就算达成了协议,也会存在诸多的不确定性因素,只要他们在,公司就会受到威胁,你会跟恐怖分子谈条件吗?反正我不会因为我不相信他们,而且他们也没信誉,至少对我们来说没有,因为我们看他们粗鲁、野蛮没有人性,而他们看我们却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认为我们是恶魔是异教徒是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你跟这种人谈判,怎么可能会有一个你想要的结果?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本·艾伦很坚决地说,“所以只有消灭他们才能以绝后患。”
“那你想过代价吗?战争是需要死人的,虽然你们这是搞局部的战斗而已,但伤亡不可避免,而且你还找不到他们,同时他们还会对公司发动恐怖袭击,这个代价你想到了吗?公司要面临多大的损失?我们员工的人身安全又怎么保证?如果员工都走了不给我们打工,那我们怎么办重新招人吗?中间的间隔怎么办,损失有多大你想过吗?”罗森针锋相对说。
“那你想过吗,如果我们谈怕了,也付了钱,之后他们继续来捣乱,来搞恐怖袭击,那我们又该怎么办,而且这种人是没有信誉的,他们肯定能干出来这种事情。”本·艾伦也毫不相让。
“作为公司业务的第一副总是我觉得,罗森先生的话是有道理的。”半天没说话的诺曼终于开口了,“我负责执行公司业务的拓展、经营和管理,深知近期所发生的事件对公司业务的影响有多大,我明白罗森先生的顾虑和担忧,但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支持罗森的建议的时候,他的话锋一转,“总裁的话更有道理,作为一名军人出身的我深知这两个组织对公司的威胁有用,谈判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只有武力才是他们唯一能听懂的语言。”
“诺曼,我的话可能不是很礼貌,但对事不对人。”罗森皱着眉说,“我们大家都清楚,你和总裁的关系,不单单只是,正手和副手的区别,还有你们是多年的朋友是战友,你给他说话,没有一点说服力。”
“罗森先生,您这样说话就不对了,我考虑的不是我们的私人关系,而是公司的利益,和公司的发展方向,你那话不单单是没礼貌那么简单,而且让人生气。”诺曼毫不相让的说,“我们争论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一个结果,只是方法不同而已,但请不要把私人感情拿到公事上来,我的话是对公不对私的,所以不要把我和总裁关系牵扯进来。”
“以你们的视角,不可能不存在,倾向性问题,我说的话已经很直接了,所以,你的建议我不接受。”罗森很生气,他想继续在说点什么,但是被马丁打断了,作为公司的股东之一他还是有话语权的,而且当初他入骨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他有参与公司经营决策权利:“两位先不要吵,你们这么各持己见的争论下去是不可能有结果的,毕竟你们的话都有道理,在我看来这是一件很为难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支持谁,但作为一名现役特工,我深知恐怖分子的厉害,更清楚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我不反对本·艾伦先生的决定,但我也无法反驳罗森先生的观点,所以我想了一个两全的办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两全?你是不是太理想主义了?”本·艾伦摇摇头说,“这种办法不可能存在。”
“你可以说说看!”罗森倒是很冷静地看着马丁,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可见他有多急于解决这个难题。
“嗯……”马丁斯说了一下,颇为有顾虑的看着本·艾伦。
“说吧!”本·艾伦点上雪茄,看着马丁。
马丁斯说的偏科,顾虑重重地看着本艾伦,很久才开口:“或许这是个馊主意,但我觉得这样做应该可以保证你们双方的观点都能成立,那就是……‘黑血’脱离公司,包括本·艾伦先生,开个新发布会的……”马丁还想说下去,石本·艾伦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这不可能!”
“先听他把话说完好吗?”罗森很感兴趣。
本·艾伦哼了一声没说话,他对马丁的表现很不满,这小子应该站在自己一边儿,现在反倒要做两面。
“好吧!”马丁苦笑着摇摇头,“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召开一次新闻发布会的,宣布‘黑血’已经脱离了公司独立存在,理由是总裁和董事会的经营理念不合,产生了严重分歧,董事会决定了断绝与‘黑血’的合作,进行股权重组;然后放出消息说,本·艾伦先生和与压力,辞去总裁职务,带领‘黑血’朱建新的安保和佣兵公司,给外界公司已经完全分裂的假象,将恐怖分子和敌对势力的注意力转走,当然这只是我们要达到的目的,至于怎么操作,就看我们怎么商量,只是这个动静闹得有点大,不过可能效果会很明显的,恐怖分子很可能因此而专门袭击新组建的佣兵公司,而我们的总公司可以借机得以喘息,但必须做得够真,才能达到效果。”
马丁的一席话说得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他们都在权衡中间的利弊。
“这个建议的可行性有多大你考虑过吗?”罗森还是很谨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