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艾伦依然是带着一脸的疲惫,仿佛几天没睡觉的样子,他来了之后叫重拳给他做了点吃的,然后就钻进一个房间睡大觉了,搞的所有人都不明所以,莫名其妙的股相对视。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队长是不是去夜店累坏了?”军医开着玩笑说,但他马上有发现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没人理他。
“等等吧,队长需要休息。”山狼挥了挥手,“该干嘛干嘛去,别弄出太大的动静。”
话是这么说他们哪还有什么心情干其他事情?只能静静地等着本·艾伦睡醒。
幽灵觉得无聊就用电脑打游戏了,重拳用手机刷着朋友圈,这是他和国内朋友联络的唯一方式,只能和朋友在这上面互动一下,他不聊天,基本上都是看看朋友的动态,其实他用这玩意儿的主要目的还有一个就是和老婆孩子联系,打电话费事儿,倒不如在这上面看看照片发发消息。
重拳的儿子是个黑发黑眼的中国面孔白种人,长的很壮,同时接受双语教育,在外面说中文,在家里说英语和法语,搞的重拳的父母和这孩子的交流上总是出现一些笑话,不过老人也乐于孩子能接受多重语言环境的熏陶,前一段玛丽的父母动中国看她和自己的外孙,双方家长倒是没有因为文化差异的问题产生什么冲突,相处的还算融洽,玛丽的父亲有一家小公司,母亲是教师,他们也是第一次到中国,更有意思的是他们到现在为止还没见过重拳,这种没见女婿先见外孙的段子还真的不多见,不过在看了重拳的家庭之后他们还是很满意的,对重拳依然没什么概念,两个人的年纪都不是很大,刚刚五十出头,到了中国之后他们有了过来定居的打算,他们喜欢中国的乡村,打算在玛丽生活城市的近郊生活,两个人的这种想法得到了玛丽的认可,但至于什么时候能实施还是个未知数。
对此重拳没什么态度,反正就算是要他来养也完全不成问题,从中国的传统上来说他也有这方面的义务,不过从西方人的生活习惯上来说根本就不需要。
“怎么?又在看你儿子?”狮鹫在一边问。
“嗯,你不看看莹莹?”重拳头也不回的问。
“有苏珊在我不担心。”狮鹫说,“等任务完了回去在看。”
“那是什么时候?这个你最好别期待,建议你有时间就回去看看。”重拳说,“我们的活儿还要干很久。”
“没关系。”狮鹫淡淡的的说。
本·艾伦直到晚上才醒,他拖着一脸的疲惫从房间里走出来,疯狗给他倒杯酒,本·艾伦揉着太阳穴慢慢地喝着。
所有人都注视着他,本·艾伦揉了揉眼睛:“明天我们去华盛顿DC。”
“有什么进展?”山狼问。
“还不确定,去做准备。”本·艾伦说,“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山狼将这边成立公司的事情做了汇报,本·艾伦只是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有苗头显示‘断手’的人在华盛顿出没频繁,我们去调查一下,看看能否有收获。”本·艾伦一边喝酒一边说,“这次我们要去的地方可是美国的首都,你们都收敛点,别找麻烦。”
“是。”山狼说。
“最近一直在查‘断手’的事情,进展不错,只是问题很多,我已经连续几天被人跟踪了,大家要警觉点,麻烦随时会出现。”
本·艾伦回来了,但是却和往常一样,什么都不告诉他们,只是给他们指名了方向,透露了一点点信息,具体内容什么都不说,这是本·艾伦一如既往的行事风格,特别是在出现那事件之后,他不但变得神出鬼没,而且谁都不相信,虽然在信使事件之后他没说过怀疑内部人有什么问题但他的表现上已经说明了他还是这么想的。
山狼很清楚的一点,其他人心里也明白,虽然心里都很不舒服,基本上已经习惯了他这种行事方式,他们这几天想的很明白,作为队伍中的一员,他们有义务帮助本·艾伦解决眼前面临的难题,这是他们亏欠这支队伍和本·艾伦。
这支队伍给他们带了一切,财富,生存意义,和战斗精神,而这一切又都是通过本艾伦赋予他们的。
所以他们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更清楚自己这么做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是他们不后悔,作为名特殊身份的军人他们清楚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不是钱能买来的,责任,兄弟,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幽灵曾经说过一句话,死亡并不可怕,怕的是死之后,没一个给你烧纸的人都没有,没人记得你,没人知道你是谁,这就是做人的悲哀。
在这支队伍里,不管本爱了如何怀疑大家,这都不重要,重点是他们中间可能真的有问题,所以,他们依然继续跟着本·艾伦,不为别的,只为完成当初的承诺。
“队长,你身边应该有个帮手。”山狼说,“调个人给你当助手吧。”
“不需要,我能应付。”本·艾伦摆了摆手,“别担心我,这些都是小事情。”
“但问题在于我们总不能一直看着你忙,我们却经常闲的没事做。”军医说,“你的风险太大,需要个人照应一下。”
“目前还没什么风险,我接触都是军界和情报界的人,那些人还不敢动我,除非他们想找麻烦。”本·艾伦冷笑着说,“这些人他们监视我并不是要找我们的麻烦,而是想知道我在干什么,他们也不一定是‘断手’的人,还包括一些情报机构的特工,私人雇佣兵,以及一些叫不上名来的组织,现在我算是变成了一个风云人物了,什么人都来跟踪,真是有点头疼。”
“他们跟踪你?”军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习惯了,愿意跟着就跟着,反正他们至少端起内不敢怎么样,而且还能起到一定的保护作用。”
“为什么?”军医还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