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就算他隐瞒了什么,可看他那种态度也不会告诉我们对吧?”
小蚂蚁挠头道。
“是啊,现在是法治社会,总不成我们还能用强不?”
小舞叹气:“他想隐瞒什么那也是个人隐私。”
茂哥也在挠头,他们虽然是探险队,许多时候为了热度和流量可谓“不择手段”,但这种“不择手段”前提是不违法,打探别人的隐私是可以用钱,可钱若是行不通,他们就没办法了,难不成抓着别人硬逼着开口?那就是犯法了,他们又不是黒社会。
“要不,我们守着道观,悄悄监视?”
马陵给了自己的一个看法,“他要是有什么隐秘,不可能一直不暴露,只要我们24小时守着,总会发现线索。”
他这么一说,就见到茂哥三人用看傻子的眼神盯着自己。
“怎么了?”
马陵还不明所以,他这个办法不行吗?
茂哥斟酌了下,尽量用不伤他自尊心的话语,委婉地说:“首先,我们不是间谍,没有这個盯梢的手段,其次,在这深山老林盯梢,我们吃什么用什么?怎么能长时间不暴露?道观在的地方又没什么可利用的位置……”
马陵明白了,可他还是不甘心:“难道就这么算了,放弃了?”
“不,”,茂哥摇头,翻找背包,从中找出了一个盒子,“对于这种情况,我早已有所准备。”
“这是?”
马陵看茂哥拿出一个铝合金小盒子,还有一根线缆。
“是摄像头。”
茂哥得意地举起手:“监控摄像头。”
“监控摄像头?”
马陵当即明白茂哥的意图了,恍悟:“把摄像头藏在这里,一旦有人前来,就是一种拍摄证据?”
“没错。”
“可是,摄像头的话,很快就会没电了吧?”
“不用担心,这个摄像头不会持续拍摄,而是每分钟拍摄一张照片,一旦检测到照片有人形,才会启动录像,所以足够半个月的续航了。”
“来,我们找个隐秘的地方安装起来。”
茂哥可是有备而来,还带了电钻和螺丝钉,几人忙着寻找隐秘拍摄的位置,浑然没注意到他们上面的山顶,有一道人影静静伫立,把他们程的对话听了进去。
等费力安装好摄像机后,茂哥松口气,拍了拍双手,“一周后我们再来看看,若是能拍到什么,我们的频道一定会引来爆炸性流量。”
马陵刚露出微笑,不曾想下一秒,茂哥说道:“走吧,我们原路返回。”
他脸色顿时一变,垮了下来。
一想到又要重走那条古栈道,马陵的心肝儿都颤抖了,抖得比呼啦圈还快。可这里只有这条路能够返回,不走都不行,也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等一行人消失,余泽悄无声息地出现,瞥了眼那用杂草隐藏的摄像机。
他倒也没有就此破坏摄像机,山脊龙头虽然地理位置还不错,也不是无可替代的,大不了换个山头。反倒是把摄像机破坏掉了,那以后这些人只怕更要穷追不舍了。
余泽说做就做,立刻重新换了个山头,这处山头,寻常人更无法抵达了,总算不用担心有人会打搅他。
可惜下午时分,一场暴雨袭来,余泽被迫中止了自己的修炼,遂直接返回道观。
“你回来了。”
赵久景见他回来,马上说:“上次就有几个游客来之后,今天上午又来了,而且一来就四处打听……你是不是招惹了他们?”
“我与人为善怎么可能招惹别人?”
余泽给他做了点解释,赵久景这才明白那些人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原来是一群网络主播,为了寻找热点才来的。”
赵久景闻言头疼不已:“年轻人,你是要把这里折腾成网红景点吗?”
“实在抱歉,观主,这非我所愿,”余泽不好意思地苍蝇搓手,“确实,这样会打搅到你的生活。”
赵久景叹息,手掌落在余泽的肩膀上,可惜因为他身高不够,按在余泽肩膀上的手臂显得稍有滑稽,“像我年轻的时候,若是有你这样的特异功能,只怕欣喜若狂,不会放过这个成名的机会,但……流浪了几十年,我也早就看开了,名利要趁早,老了,名和利又有什么可用的?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不过是一坯骨灰罢了。余泽,我理解不了你的意图,可是,伱不属于这里……”
“我只是看中了这里的僻静,想要在此修炼我的特异功能……”
余泽摊手无奈道。
“别,我就是怕你这样,”赵久景收回手掌,指了指周围的环境,“你注定要成为大人物的,我可不想你成为大人物以后,无数的粉丝因为你曾经在这里做什么特异功能修炼,然后把这儿淹没了,我这小小道观可接待不了那么多人。”
余泽沉默了半晌,明白赵久景这是委婉提醒他送客了,其实,哪怕没有今天这一行人,在看了达人秀节目以后,赵久景只怕仍旧要提醒他,不要留在这里了。
其他人可能会意识到余泽的价值,而生出结交的功利心,赵久景可不同,他下半辈子只想安静生活,不想被外人过多打扰,理解了这点的余泽,也没多说其它,露出笑容:“过去一周的时间,打搅观主你了,我明天收拾一下东西就走。”
“以后偶然来,我是欢迎你的,”赵久景也笑道,“但可别常来,我也有手机,会时常关注你的,等着你有一天出名世界。”
“那一天应该不远,对了,今晚吃什么?”
赵久景:“……”
你就只能想到吃吗?
两人一起下手忙活,煮了一顿火锅解决了晚餐。
晚上刚躺下,余泽这才有空把手机拿出来,一看闪信是留言。
有来自成友实和米栗的消息,也有来自杨蜜儿的,还有来自……家里人的。
余泽父母在世,并没因为意外去世,但遗憾的是,家庭也不算美满,小时候,他父母出去打工,他成了留守儿童,而母亲在打工途中和另一个男人在了一起,便和余泽父亲离婚,也不要余泽,直接和那个男人跑了。
他父亲气得要命,抽烟的手都在抖,发誓一定要报复他的母亲,于是半年以后,他父亲找了一个新的女人,也丢下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