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坠落速度之快,那水池里慢慢溢出来血迹斑斑,女人的手在水里面扑腾,好似在面向他们求救。
钟婳言惊讶于这样竟然还有别的女人?
然后就看见许褚印低下头吃饭,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不要管,这个女人背叛了许家,将集团的档案送给了傅氏集团,我哥不会放过她的。”
钟婳言此刻便发现客厅瞬间热闹了起来,二楼,三楼,此刻都围满了保镖。
客厅里面的落地窗忽然被打开升起,那泳池的水花便轻而易举的溅到客厅。
许尧川的墨镜架在头发上,穿着凉拖,黄白色的花衬衫将他的皮肤衬得愈黄,手臂上的纹身此刻宛如游龙动着,他的手上还缠绕着绑带。丹凤眼此刻看起来冷漠到极致,慢慢脱下手上昂贵的手表,而后从二楼慢悠悠地走到客厅,再从客厅点燃烟,走到了泳池边上。
明明是很花哨的打扮,但他的身材很贴这种休闲服,总是能穿出吊儿郎当又骇人的魄气。
烟雾缭绕间,他在泳池边忽然蹲下。
泳池里面的女人身材不错,五官也是娇嫩,可惜命不好。
她没有哭泣,而是颤颤巍巍地手刚刚抓住游泳池边,就被许尧川一脚踩住。
“啊……”
“嘘!别叫。”
许尧川的声音在安静的别墅里,尤为的清晰。
他还低笑了两声,然后再打了一个响指,一个保镖走上前,递来了一部手机。
“你就是用这部手机传文件的?呵,我查了公司全部电脑,监控,我偏偏就忘记了手机。”
他的声音带着低沉蛊惑的气息,但,凉风刮过,他加重脚上的力气。
随后,将手机侧着放到了女人小嘴,牙齿碰牙齿的地方。
“张大点,咬住,我没叫松口,千万不能掉。”
女人有些崩溃的咬住那手机。
许尧川一把将人从泳池里面捞起来,扔到地板上,此刻,她赤裸的身体在所有人面前展示,几乎是在这刻碾碎了她所有尊严。
“来,你们几个一起,三个小时,她只要手机不掉,今天就让她吃饭。”
几个保镖明显就是兴趣高涨,眼前的女人那身材都是没话讲,实在是御姐的身材,不算乳臭未干,很御姐。
女人身上有伤,脸颊淤青,浑身上下全是可怕的淤青。
她一步步往后挪,她明显是怕许尧川,怕到浑身无力瑟瑟发抖,怕到死死咬住了手机。
钟婳言无法言喻的震撼,她虽曾经也是上流社会人士,但从未干过缺德事,也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只是有时候会听朋友谈起,当时只以为是添油加醋,事实远比想象中还要惊人。在荣华富贵的背后都是人性道德缺失的无线放大。
虽然,也知道有钱人比普通人压力更大,经历的更多。
但,她今天不得不承认,许尧川是她亲眼见过最放浪形骸的!
地上的女人看起来异常柔软,频频摇头,但几个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开始动手动脚。
“少爷,就在这?”
“就在这,不需要避讳。也让某些不知好歹的人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欺负。”
许尧川莫名其妙的一番话,说完后,还和她对视了一眼。
钟婳言只觉得,这男人简直就是畜牲,估计刚刚就是在内涵她呢!
“呕……呕……”
钟婳言故意开始装腔作势地呕吐。她试图帮帮这个可怜的小女孩。
对面的许褚印朝他哥哀怨地看了一眼。
“忘记了,我们的大学生见不得这种场景,没关系,迟早有一天,也要学适应适应,不然你怎么安慰好三个男人。”
“咳咳……哥!”
“别叫我哥!老子没你这种玩意的弟弟!”
钟婳言思考半天,弱弱地问了一句,“什么叫安慰三个男人?”
“呵,大学生不是挺博学吗?听不懂?傅宴延,我弟,我,你难道想一个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许尧川……”
她还没有说完,就看见男人直接走了过来,气势逼人,好似下一秒就要伸手打人。
钟婳言反应灵敏,连忙起身,跑到了沙发上。
许尧川把饭桌上面的烟灰缸拿起,狠狠地砸在桌子上,青筋凸起,“你是猫吗?溜这么快,之前不是挺硬气?”
“你把她放了。”
“凭什么?”
钟婳言看着眼前的女人,于心不忍,开口,“你怎么样才能放了她?”
“我的要求很简单,她只需要把密码告诉我,不就好了。她在我们许氏工作,却他妈的胳膊肘往外拐,我们现在在处理叛徒,这是我们内部的事情。”
许尧川说完后,还特地看了一眼旁边吃饭的弟弟。
然后,越想越气。
许尧川走上前,就用力按他脖子处流血的位置。
许褚印愣是没躲,他的手拼命拽着筷子,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这也是一个胳膊肘往外拐的,我们许家走到今天这步是有道理的,全是叛徒。还玩自虐……呵,刀法挺精准,知道怎么割死不了。嗯?”
他说完又加重力气。
许褚印实在受不了了,他的手放下筷子,盖住了哥哥的手。
“疼……”
“忍着,昨天不是挺有出息?许褚印,当年你妈妈逼得我妈妈离开许家,我在外面生不如死。后来,我回来了,依然把你当弟弟疼。这些年给你买房子,买车子,还帮你在许家站稳地位。顶多有时候给你买点假货逗你乐。但关键时候,还是我帮你解决问题。东窗事发,我没带走许家任何一个人,我把你带着!你他妈的,现在给我玩成熟,玩重色轻友。老子真的这些年白疼你了。当时就应该把你送进监狱,不应该把许鸢给送进去。”
许褚印忍着疼痛,颤颤巍巍地说,“哥,你带着我起码能活。你把许鸢带着,她想着和傅宴延在一起,能把你给卖了。”
“……也是。”
许尧川松了手,他总是有些喜怒无常。此刻竟然还有些长兄风范地,笑面虎般宽慰道,“还疼吗?这么娇气,要不要给你打止疼针?”
许褚印是懂怎么拿捏的。
开始飙演技,眼底酝酿泪,低头开始捂着脖子,“哥,我都是为你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据我观察,傅宴延这么爱她,我们虽然可以不计后果。但是,我们不是没有路走,没有到绝境,没有必要把事情做的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