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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连梨没见到崔厉,他好像突然很忙,她连他的人影都见不着。

除此之外,她又见了周媱几次,周媱看她时的神情仍旧和昨日一样。

连梨不在意,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

更关键的是,她被臂上的伤折磨的也没什么心情在意别的。

精力有点差,心情也靡靡。

当晚,喝过药她早早睡了。睡得好像还挺好,除了越睡越觉得身体沉重,倒是好像比昨晚还要好受些。

翌日一早,寰叶进屋里来伺候。

她轻手轻脚把端来的水在木架边放好,接着便轻快的要来床前看看,瞧瞧连梨可已经醒了。

但才往榻边走两步呢,耳边听到什么东西在挠啊挠挠啊挠,脸上一唬,寰叶脚步猛地停顿。

她咻的一下望向声音来源处,目光灼灼。

爪子挠动的声音越发大了,寰叶只觉眼前一闪,忽然一个毛绒绒的身影从窗户里跃了进来。

紧接着,便是咚的一声闷响,蹿进来的小毛团在地上摔个结实。

寰叶眼皮猛跳,赶紧跑过去瞧瞧。

她认得这小东西,这可不就是大人养的小虎仔,别摔出毛病了!

伸手欲要查看,但没想到这小东西还不让她靠近,摔得还没回过神呢,就已经趴在那冲她龇牙。

寰叶悻悻地缩回手,不敢强行碰它。

脾性怪大的。

小虎仔趴了一会儿,渐渐地再次精神抖擞。

他抖了两下毛,有点兴奋,转着圈回头看他刚刚跳进来的窗户,高兴的吼了两声。

这么高它都进来了!

小肉爪踩了踩,一个猛跳,扑通一下又从窗户里跳出去。

同样的,又是一声闷响响起。

寰叶眼角抽了下,它不疼啊?

心里这句还没彻底歇下去呢,就见小小一个毛团又咻的飞进来,这回落地好像熟练了些,总算不是咚的一声大响。

寰叶笑了笑。

她站着又看它跳了会儿,不再瞧它,轻手轻脚往姑娘榻边去。

走了两步,眼底一个小毛团吨吨跑过,先她一步朝姑娘榻边跑去。

寰叶:“!!”

想拦又不敢拦,只能眼睁睁看着小东西一个跑跳,就跃上了姑娘的榻。

她的小祖宗啊!怎么还上榻了!

几大步追来,伸手就要捉它下地。

但在她追来之前,连梨已经被小虎仔踩醒了。

肚子一重,她晕乎乎醒来。

勉强睁开眼,就见一毛绒绒脑袋出现她跟前,结结实实坐在她肚子上。

连梨脑袋空了会儿。

慢慢的,反应过来是什么,眼皮眨了眨。

它怎么跑她屋里来了?

轻叹一声,伸出左手打算把它抱下去,但手一伸,忽觉脑袋上一晕,乏力沉重。

连梨轻轻嘶了声,眼睛闭了闭。

闭了半晌,脑袋好像更加晕乎。而偏偏这时,肚子上的东西还闹腾的扑来,简直让她心力交瘁。

“寰叶,把小虎仔抱下去。”声音干哑似在冒火。

寰叶听着觉得不大对劲。

这声音怎么听着像病了?眼神仔细看了两眼姑娘,一看,见她脸色发红,唇色却白,心里一跳。

“您是不是不舒服?”

连梨是有些,脑袋晕,整个人还发烫,她点了点头。

“帮我弄下去罢,小虎仔怪重的。”声音更干了。

但寰叶觉得现在重要的不是抱小虎仔,而是先看看姑娘的身体!

手往前一探,摸上她额头。果不其然,温度比平常要高。

“您发热了,奴去请辛大夫!”

寰叶说完就大跑离去,徒留连梨对着在她身上压着的小虎仔。

连梨要被压的气短了,小东西压着可沉。

但没法,寰叶走了,只能自己自力更生把它抱下来。

气喘吁吁费了好一阵力,这小东西终于不踩她肚子了,只是在她手边走来走去。

连梨:“你乖些啊。”

小虎仔虎啸一声,也不知是答应还是不肯。

连梨听不出来,只要它别压她别咬她就行。

眼皮一沉,昏沉中又闭上。

不知过了多久,模模糊糊中屋里有了杂音。

她感觉到小虎仔又要往她肚子上踩,不过这回才压上两只爪子,腹上便蓦地一轻,紧跟着,听到男人清冽的声音,略沉,“最近你倒是越发无法无天。”

连梨眼皮动了动,他这话说得是谁?

勉强撑着精神掀开眼皮,冲声音来源瞧去。

一睁眼,便见崔厉拎着虎仔后颈,脸色略冷,而小虎仔则耷拉着四肢,奶呼呼啸了声,叫的低低而没底气。

连梨心想果然是要他才能压住它。

“您怎么来了?”她瞧了一会儿,嗓子仍旧似冒火一般。

崔厉松开小东西,目光看到她身上。

看了一会儿,似乎皱了眉,“伤口疼了不知找辛貔?”

连梨也想找啊,可她就怕前夜他带回来的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她只是想靠着他这颗大树让他帮帮她,可不想让他以为她是个不识趣爱拈酸争宠的。

“疼的并不厉害。”

崔厉:“疼的不厉害?那你现在躺在这脸色难看什么?”一声轻嗤,他的目光稍沉。

连梨一噎,还有点懵,什么叫脸色难看?她的脸色怎么就变难看了?

正懵着,忽见他眼神更沉,她心里一突,心想她还没驳他的嘴呢,他就又不快了?

不过很快她这突突的心跳又平缓起来。

只见他脚一别,把跃跃欲试又要跑到她榻上的小虎仔拨了下去,同时,声音不善,“真想我再饿你几天?”

这股不快不是对着她,而是对着那虎仔的。

连梨舔舔干涩的嘴角,忽然笑了笑。

崔厉看她还有心情笑,心想她还是疼得不够厉害。他听到虎啸声进来时,就看到小虎仔竟然在她右臂上又扯又咬。

那一刻,以为这小东西竟然真生了兽性,眸中极沉。

快步过来,手一劈就要先弄晕了它,好歹保住她一条手臂。

但走到榻边时,手上劲风又及时止住。小虎仔并不是在咬她,它只是单纯在撕咬她臂上衣物,这也是连梨为何没疼的叫喊的原因。

而引着小虎仔撕咬的东西,正是她臂上透出血点的白布。

他脚步顿住,皱眉看着透出血迹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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