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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夺走了本帝的元阴?”
暴怒的女子是“支域以北,颜夕最美”的曌国女帝。
昨夜,女帝突破境界,守护者献上可提高突破机率的秘术,境界在昏昏沉沉中顺利突破了,可是一夜醒来,女帝却发现自己失去了元阴。
可怜她堂堂曌国女帝,就这样莫名其妙失身了,最关键的是,她竟然不知道是谁睡了她,是人、是鬼、是妖还是兽?
此事关乎国体,事关重大,她自然不敢声张,只能密召敖夜前来逼问。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再不如实招来,信不信本帝杀了你!”
女帝暴怒,跪在地上之人瑟瑟发抖,女帝掌控着他的主龙魂,随便动动念想,他就会魂飞魄散。
“女帝大人,小人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看到那人装傻装愣,女帝脸色阴冷了下来,
“敖夜,别以为这样就想蒙混过关,你堂堂一条神龙会察觉不到本帝已经失去元阴?”
敖夜一脸无辜,惶恐道:“这是女帝大人您的私生活,小人万万不敢干涉。”
女帝气得胸脯剧烈起伏着,目光凛冽,如一把冰刃,
“哼,昨夜你献上凝神归元引秘术,本帝修习后昏昏沉沉,一觉醒来后就这般了,你敢说跟你没有关系?”
敖夜牙关咬紧,默不作声,如果供出那人,以女帝脾气必杀之;好容易找到个能修炼龙族术法的传人,如果被杀,自己再无出头之日,事关自由,绝不妥协。
“女帝,小龙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凝神归元引,只是我在一处古迹中偶得,难说有其他衍生的功效,小龙也没修炼过,并不知啊,又或者是你自己…”
“够了!”
女帝狂吼一声,其娇小的身躯突然爆发出强大气势,将室内的摆件悉数震落地面,摔个稀烂。
她曾一度怀疑是自己弄的,但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感觉完不一样,而且那都已经破了
思来想去,只有三个可能:
一个可能是敖夜干的,但是御龙镯在身,敖夜万万不可能近得了她身;
另一个可能就是有人潜入皇宫干的,但是敖夜实力强大,整个皇宫都在其神识监控范围,没有任何贼人能潜入;
只剩下一个可能,那就是敖夜勾结外贼,带人回来干的。
“敖夜,你当本帝是傻子吗?我自己的身体,我会不知道?”
看到敖夜俯低身体直接沉默不语,女帝终于爆发了,眸中露出浓浓的杀机,
“不肯说?看来这些年我对你太仁慈了,以至于你忘了本帝的威严。”
女帝手腕上的御龙镯白光闪动,一道能量锁链便飞向敖夜,将其来来回回捆了三圈,锁链突然白光大作,滋滋冒起雷光,雷蛇不断爆裂,敖夜随即惨叫连连。
门外,
一道身影急急忙忙冲上八角楼,来人身着黑色长袍,头戴通天冠,冠前白玉上篆刻着妖天监三个字,甚是威风。
看到有人闯入,门外侍女赶忙上前拦下,
“原来是妖天监的监首雄威大人,不知道匆匆忙忙到此所为何事?”
雄威洪声道:“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启禀女帝,请马上通报。”
以女帝的修为,自然也感应到了有人到来,时下脸色不禁难看了起来,眼看就要逼问出那个男人是谁,偏偏这个时候却被打断。
无奈,女帝只能撤掉能量锁链,放了敖夜,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这时,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
“禀女帝,妖天监雄大人有急事求见。”
“让他暂候片刻!”
女帝对着门外说了一句,便转头冷冷看向敖夜,
“给你一夜的时间想清楚,是从实招来还是死!御龙镯在此,你逃不出武安城,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清楚谁的命更重要吧,给我滚。”
敖夜如获大赦,顾不得身上的伤痛,化作一道青光消失在房中;
回到皇家禁地,敖夜一屁股坐在锁龙井边;
心中怨气无处发,只能愤愤然一脚踢向伸入井底的铁链,破口大骂:
“都怪这些铁链将我本体锁在这井里,如若不然,天大地大任本龙遨游。”
龙珠被方元吞服,无法取出;正值女帝突破境界紧要关头,需要龙珠精源助力,原本想略施手段,神不知鬼不觉将方元带去给女帝吸收,助其突破,谁承想会弄巧成拙,方元竟然把身在幻境中的女帝给办了。
“昨晚明明已经用龙族独门手法将那小子弄晕了,一般人不睡个三天三夜,不可能醒来;难道是龙族秘法出了问题?”
事已如此,他已再无退路,
“只要那小子习得秘术,我就能获得自由,女帝那边只要死咬不松口,谅她也不敢要了我的命,最多受点皮肉之苦。”
如此想,敖夜便化作青光,朝皇宫外遁去。
八角楼上,
侍女引着雄威进入了房内,雄威行了君臣之礼后,便站侧一旁;
女帝转过身,一脸肃穆,“雄威,这大半夜的,你求见本帝,所为何事?”
雄威躬身俯拜,脸色难看,“禀女帝,镇国玉玺失窃了。”
女帝眼眸突然沉了下来,龙颜震怒,
“通天塔防守严密,镇国玉玺仍被盗去,你们妖天监是干什么吃的?”
女帝一怒,人头落地,抄家灭族,伏尸百万。
雄威战战兢兢,怯怯道:“从现场留下的痕迹看,应该是妖族干的。”
镇国玉玺是一尊法印,汇同休国的五雷令牌和景国的帝钟一起,才能镇压灭绝魔林的幽冥泉眼,如果幽冥泉眼爆发,异魔入侵,整片玄黄大陆将化作鬼域。
女帝脸色凝重,黛眉紧蹙,敕令道:
“两个月后三国将会盟加强幽冥泉眼的法阵;妖天监二十日内务必夺回镇国玉玺,寻不回玉玺,妖天监部提头来见。”
雄威惶恐,领命匆匆离去。
多事之秋,女帝忧心忡忡,黛眉紧锁;
但感室内压抑,捏了捏眉心,女帝莲步轻摇,徐徐踱步至外廊。
月光映照下尽显其绝世容颜,身段婀娜,腮凝新荔,鼻凝鹅脂,眉眼威仪,挽着金丝八宝攒珠辔,一身缕金绸缎长裙,身前半抹薄纱鼓鼓;最美之名实至名归。
女帝抬头望着半掩云中的明月,脸上若有所思,时不时发出一阵哀怨的叹息;
一夜柔情,如梦如幻,起床更衣之时,双腿处传来的阵阵撕裂感,还有床单上那一抹嫣红,让她意识到那不是梦。
她只隐约记得当时自己也非常疯狂,不断索取着,一次又一次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在哪?你到底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