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才不相信两个人的鬼话。代为转交,说的好听,实则是想中饱私囊。“不行,这个物品过于贵重。我不信任你们。麻烦你们帮我喊一下人,我马上交了东西马上就走……”安欣假装和工作人员沟通,一点一点的消耗着二人的耐心。安欣靠近两个工作人员,抓住近身机会,手刀落在了两个人的脖子上,把两个人拍晕了。此时真会会场开幕时刻,场面极其混乱。安欣把两个人晕倒的工作人员放到门后面,趁乱走进讲坛。女主目光扫过人群,在第一排中央的位置看到了脊背挺直的张晓花。学霸是学霸果然是有原因的。不管学习什么知识都会坐在第一排。张晓花这积极的样子,让安欣有点慌。还好,他来的及时,还好张晓花的手机落在了车上。这要是自己一个没注意,张晓花怕是会被骗子骗的连裤子岔子都不剩。安欣拔掉了工作人员的外套,穿在身上作为伪装,一点点靠近第一排。贾医生还没有上台,他正在一旁的工作台整理资料。压根没注意到闯入会场的安欣。张晓花的眼神极好,一眼就认出了身穿白大褂的安欣。张晓花看向安欣的眼神充满了经验。安欣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张晓花安静。张晓花乖巧的点了点头。张晓花攥紧裙摆,手心全是汗水。她只是想了解一下整容,安欣怎么来了!她不会知道了什么吧?自己的脸还要动刀子吗?动刀子变美了,不是天然美女,安欣会不会嫌弃她。张晓花越想越烦躁。脑袋低了下来,像只做错事的鹌鹑,呆呆的缩着脑袋,坐在位置上。张晓花的位置在第一排过于显眼了,全场来听讲座的都是女人。安欣想要混到听讲席,太扎眼了。安欣找了个不起眼的工位坐下来,拿起记录本,转头看向坐在不远处的张晓花。张晓花低着头的样子很可爱,把安欣给萌到了。这个傻丫头见到自己还会心虚,说明脑子还没有被洗坏。张晓花还有的救。安欣把手机藏到不起眼的角落,偷偷录贾医生诈骗的证据。安欣不急着带张晓花离开。安欣知道,没了贾富贵,还会张富贵,卿富贵无数个骗子医生会盯上张晓花。想要防止张晓花被骗,最好的办法是教会她辨别骗子。还有重新树立正确的审美观。女人一旦自信起来,骗子就骗不到钱了。两个小时的讲座,安欣听到是血脉汹涌,每听一段造价的医学研究,安欣就会气的胸口疼。男配的话术过于洗脑了。他的每一句演讲都在放大女性焦虑。他嘴里的学术研究,研究的不是知识,而是人性。他将知识三十秒,将女性因为形象被气势的悲惨故事,一讲就是一个一万字起步。什么麻子脸宝妈遭老公嫌弃被婚姻冷暴力,她花钱去掉脸上的麻子和老公闹离婚。对麻子脸爱答不理的男人后悔了。不肯离婚,上交工资卡。女大学生因为长得丑,被大专生妹子抢了工作,为了进外资集团,女大学怒花三十万整容,重新去哪个拒绝她的公司应聘因为出众的外表,直接一路绿灯成了那家神秘企业的高管,获得年薪百望达工作。“女人丑,工作难,婚姻难,爱情难,情亲难。外貌虽然是天上的,但我命运不是命中注定的,只要我们敢拼搏,敢付出,那些困难都能被打败。你们好奇动刀子疼吗?我可以讲实话疼,但这种疼没有丑陋带来的恶意疼。脸疼一个月,美丽后半生。”“姐妹们,你们愿意当一辈子丑女人吗?不愿意的就大声喊出来!”“不愿意!”这贾医生能骗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这洗脑话术一套套的。张晓花抱着了解医美的心态来到的讲座。她学的医学,骗子胡诌八扯的学术研究,她全听出来。听着周围人疯狂的喊声,脑子很灵光的她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一个医美骗局。坐在板凳上的张晓花如坐针毡。两个小时的讲桌,张晓花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她害怕讲座结束,面对安欣愤怒的脸。也害怕讲座结束,骗子发现猫腻,伤害安欣。好在,一切都是张晓花想多了。两个小时平安的过去,讲座结束,贾医生没有来纠缠张晓花。他被一群丑女人给围住了,那些女人把贾医生当做救命稻草。积极的找贾医生咨询整容项目。这才得以给了张晓花溜走的机会。安欣带着拍好的证据,离开了大讲堂。他走在张晓花身后,确保没有人跟踪张晓花,安欣这才放下心来。两个人离开阳海大厦的过程很顺利,没有什么人阻拦。贾医生耐着性子为丑女人们答疑解惑,忙了半个小时,可算安抚好了这些对眉毛饥渴的丑女人们,贾医生缓了一口,看向张晓花的座位。想要去找张晓花深入交流一下美学心得。这一眼,看过去。贾医生看到了空的座位。他忙叫来助理询问张晓花的去处。“那个美女网红呢?”“她走了。”小助理的话,让贾医生血压升高。“她走你就让走啊?没拦着一点啊?这可是我们公司的重要客户,要是放跑了她你赔我一千万啊?”贾医生生气的拿起文件,用力敲了敲助理的脑袋。助理疼的不敢反抗。“有同事跟在张晓花身后了,我就没在阻拦,我以为他会把人拦下了,没想到他没拦住。”“谁跟着张晓花一起走的?”“张玉宝。”小助理说了一个名字。“我知道了,你们这些没用的饭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快给我把人叫过来,我要问问他张晓花人呢!”小助理忙往门口跑,跑到门口要出去的时候腿被东西绊了一下。小助理从地上爬起来,看向绊倒他的东西,小助理愣住了。绊倒的他的人正是他要找的小张同事。小张挨着另一个胖同事摊到在地上。这姿势把小助理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探鼻息,还有气。小助理没多想,抬手就是三个耳光扇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