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白大褂,很有气质地走了过来。
说真的,就舒可这样的气质和长相,放在她们医院里,没人追她我是不相信的。
就感觉怎么说呢,让人很舒服,赏心悦目的舒服。
她走到我跟前,向我打了个招呼:“来啦。”
我轻轻点头:“来一会儿了。”
她看了我爸一眼,又向我问道:“你和叔叔这是准备去哪”
“哦,我妈在里面换衣服,回避一下,正打算跟我爸出去抽根烟。”
舒可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又对我说道:“阿姨的情况还是蛮好的,我刚从我师兄那边过来,向他了解了一下,别担心。”
“好,也没担心,就当是带我妈来成都玩一圈。”
我爸见我和舒可聊得起劲,于是开口说道:“你们聊,我下楼去转转。”
我爸说完就走了,他这是故意让我和舒可单独聊会儿,其实我也没什么话聊,挺尴尬的。
舒可这时忽然又向我问道:“对了,手术费和治疗费,够吗”
“够的。”我点点头说。
“我听我师哥说差不多三十万左右,医保能报销一部分,阿姨是职工医保还是居民医保”
“居民医保。”
“哦,那也能报一部分,要是不够的话,我这里有点钱也不多,可以先给你应应急。”
“没事,够的。”
和舒可正聊着时,病房门被打开了,溪月的声音随即传了出来:“好了,可以进来了。”
我和舒可同时扭头向病房看了进去,舒可自然也看到了溪月,她们俩四目相对。
我连忙相互介绍道:“这是我一朋友,今天从重庆一起跟我过来的。溪月,这是我高中同学舒可,我妈也是她帮忙弄进华西的。”
溪月这才向舒可点了点头,不过她们之间没有更多的交流,舒可也向病房里面走了进去。
我妈已经换上了刚买来的体恤,换下了病号服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舒可走到我妈病床旁,稍稍俯身对我妈说道:“阿姨,明天上午就要手术了,不紧张吧”
“不紧张,这有啥好紧张的呀。”我妈笑着说。
“嗯,千万别紧张,就当睡了一觉,我刚刚去李医生办公室问过他了,手术风险虽然有,但他向我保证一定降到最低。”
“嗯,辛苦你啦,丫头。”
“不辛苦,阿姨,那你好好休息,我还要去查房,待会儿再来看你。”
“好,你忙你的。”
我妈让我去送送舒可,将她送到病房门口时,她忽然对我说道:“对了,等会儿我查完房找你有点事,你没什么事吧”
“行,我没事。”
“好。”
舒可笑着点点头,然后目光穿过我的肩膀,看向里面的溪月,小声的问道:“那个是你女朋友吧”
“啊!”我愣了一下,连忙摇头道,“不是,就朋友,其实朋友都算不上。”
舒可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我,说道:“连朋友都算不上,还跟着你从重庆来这里看你妈妈,不能吧”
“真的,她来看我妈,主要是她住我妈隔壁,算是邻居,而我妈之前对她不错,人来看看。”
“哦,这样啊!好,那你先去陪你妈,晚点我来找你。”
“行,拜拜。”
又回到病房,我妈正和溪月闲聊着。
溪月这个人平时看着挺高冷的,可是跟我妈在一起时却又表现得非常的温柔可人,甚至连笑都笑不露齿的。
也不知道她是装的,还是本来就是这样,看着她和我妈聊天的画面,忽然感觉很温馨。
她还拿出一个苹果对我妈说道:“阿姨,我削个苹果给你吃吧,苹果吃了好。”
我妈也没客气,笑着说:“丫头,麻烦你了。”
“没事,阿姨你别这么客气。”溪月说着,就拿起水果刀削了起来。
这幅画面我真的很不忍心去打扰,那一刻我就想,如果溪月真的是我女朋友,该多好
是啊,她那么优秀,人有那么漂亮,对我妈还这么好……
可惜,我跟她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正因为她太优秀了,这样的差距现实中是不可能相处的。
直到我妈向我看了过来,忽然向我问了一声:“阿畅,玲玲今天上午给我们打了电话,她给你打电话没”
“打了,”我点头道,“我没跟她说你的事,不过她国庆节要回来,那时候估计还没出院。”
“是啊,我也担心这个,她一回来如果发现我们不在家,这又怎么说啊!”
“要不我说你跟爸出去旅游了”
“这样好吗”
溪月忽然接话道:“阿姨,你是不想让你女儿知道你的事吗”
我妈点头,沉声说道:“不想让她担心,她还在上大学,这眼看就要毕业了。”
溪月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说道:“阿姨,其实我觉得你应该实话告诉你女儿,你瞒着她。她将来早晚有一天也会知道的,那时候她会怎么想”
停顿一下后,溪月又说道:“而且,等她回来时,就算你还没有出院,那病肯定也已经治好了,告诉她也没事了啊!”
溪月说的也是那么回事,就像我当时得知我爸妈瞒着我时,我心里也不舒服。
随即,我也对我妈说道:“嗯,我觉得溪月说得对,要不告诉玲玲吧,等她回来后,我跟她说。”
我妈也没有再执着了,本来一家人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当然我也理解父母不愿给孩子增加麻烦的心情。
继续陪我妈聊了一会儿,舒可查完房又来到我们病房,跟我妈寒暄了几句后,让我跟她去办公室一趟。
舒可就是肿瘤科的住院医师,她的办公室也就在这层楼的。
跟着她来到她的办公位,舒可刚坐下就看见办公桌上放着一杯咖啡,然后非常疑惑的向旁边的同事问道:“这是谁的咖啡怎么放我桌子上了”
旁边的同事一脸艳羡的说:“舒可,咱们都羡慕你啊!这三天两头不是给你送吃的就是喝的。”
另一个同事附和道:“就是,这可是骨科的大帅哥送来的,你就偷着乐吧。”
舒可似乎已经对这些事情很麻木了,她端起咖啡对旁边同事说道:“要不送你们。”
同事们都纷纷摇头:“那可是送你的,可没有我们的份。”
舒可倍感烦闷的叹了口气,然后将咖啡放在了一边,这才对我说道:“你别站着呀,随便坐。”
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舒可在办公桌上那一堆文件资料里翻了翻,然后找出和我妈病情相关资料,一本正经的和我说了起来。
“高畅,你妈妈的情况你应该也有一些了解,虽然我在她面前说的很坦然,但是我不得不告诉你,这场手术确实是有较高风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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