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叶超这家伙丧心病狂,竟然抽调了五个师的兵力,来围剿我们!”
“加上先前的两个军,敌人的兵力达到了十一个师,军力接近十五万呐!若是加上一些临阵倒戈的中小型势力的兵力,他们甚至可以抽调接近三十万大军,对我们进行打击。”
严恒武、岳盛等云霄峰兵团的指挥层,都皱起了眉头,这股力量确实超过了他们的承受能力。
这些源自万佛宗的精锐部队,享有集团军编号的队伍,具备的力量远胜普陀城守军,甚至要超过严恒武的云霄峰兵团。
云霄峰兵团是临时拼凑的,这些围剿而至的集团军却是万佛宗耗费资源,倾力打造出来的。
面对强敌,严恒武忽然想到了一个以前自己忽略掉的问题,急忙问道:“哈河荒漠以往拥有大量的凶兽,其中不乏君王、大君王级别的强者,怎么现在却消散在各个地区,不敢露面,这里人类的力量单薄,根本无法对这些凶兽部落造成威胁吧。”
哈河宝藏的存在,说明了哈河地区凶兽部落的强大,可现在却连一支大规模的凶兽部落也见不到,肯定有着原因。
岳盛听到这个问题,想了想,说道:“这个倒不是秘密,青海域有着一个庞大的山坳峡谷,常年处在浓雾当中,被称作飞龙峡,里面有着大量的凶兽,这些凶兽专门捕杀哈河荒漠的凶兽部落,不是捕猎,而是要屠灭整个部落。”
“这种凶兽之间的部落仇杀,倒真是奇怪,哈河荒漠的凶兽部落实力不弱,为什么无法战胜飞龙峡的凶兽呢?”严恒武好奇的问。
对于囚牛等遗种凶兽的力量,严恒武深深感到畏惧,要说飞龙峡的凶兽力量更在遗种凶兽之上,他是断然不信的。
“飞龙峡凶兽的顶尖强者不多,但是基层兽类数目庞大,简直多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众所周知,北地荒凉,除了一些资源丰富的地方,能够供应生命生存以外,其他的地方很难有生命部落聚集,飞龙峡没有充沛的资源,却拥有数量庞大的兽类,真是匪夷所思。”
“这样的话,我们能不能让飞龙峡的兽类,却对付来犯的万佛宗军队!”严恒武兴奋的说。
“万万不可,飞龙峡的强大远非峰主所能想象的,别说是大宗师的力量了,就连一些武圣,也未必能够闯入其中,然后安然回返。”
岳盛虽然是道听途说,青海域也从未有武圣强者进入过飞龙峡,却不妨碍他的推测。
若是前人述说的没有错误和夸大,飞龙峡确实拥有吞没武圣强者的力量。
“不去试试看,又怎么知道呢。”
话音回荡在房间中,严恒武已经大步走出,向着飞龙峡进发。
飞龙峡横亘数千里,这一片方圆区域都被划为了禁地,一块鲜红醒目的大字雕刻在路口的石碑之上。再向前的路,已是荒草丛生,繁芜满地,根本就没有人行走过的样子。
越是靠近飞龙峡,人烟便越是稀少,偶尔遇到一些人烟,也是毫无斗气修为的普通人,在荒凉之地,过着寻常而又艰苦的日子。
飞龙峡脚下,有一个小镇,木克斯镇,这里是通往飞龙峡的唯一一个补给镇,也是能安然通行的必经之路。
这一天,严恒武风尘仆仆的走进镇中,那双亮如点漆的眼睛如今显得略有些疲惫,但却依旧明亮,依旧有神。
方才走进小镇,一股阴冷的毒气便铺面袭来,严恒武抬起视线,扫视四周,发现周遭有着十几人面色不善的盯着自己,每个人的脸上都毫无血色,嘴唇发紫。
严恒武知道,这些人在木克斯镇,长期驻留,为的就是修炼毒斗气,已经是接近走火入魔了。
毒斗气是斗气的一脉分支,让人长期接触有毒有害的物质,修炼到斗气之中,一般来说,修炼成功,能够让人抵抗有毒有害物质的能力大大增强,修炼出的毒斗气,杀伤力也极为恐怖。
可是毒斗气修炼过程中,出现死亡的几率极大,远远超过基因改造,培养出的人造强者。
北斗拳宗也有修炼毒斗气的方法,一万个弟子里面却仅有一人会选择修炼。
毒斗气一般都是生活在肮脏、贫困环境下,污染严重,必须学习,才会涉及到的。
严恒武身上并无毒斗气,自然遭受到这些毒斗气修炼者的排斥,这群家伙修炼毒斗气已经心理异常,嫉妒憎恨之心极重。
身上气势稍微显露,武师期的强大气息足以震慑众人,那些不善的目光迅速散开,严恒武大步向前,望着东方,那里就是山高峡深的飞龙峡。
黑雾笼罩著整座山峰,让那个地方与其他地方显得格外不同,但是没有人敢走近飞龙峡脚下百里方圆之内,那里对于不明真相的普通人来说,就是死亡地狱。
飞龙峡之外的黑色浓雾中,有着难以想象的毒瘴之气,足以轻易致人死地,而失常离开飞龙峡的凶兽、兽类群体,更能轻易消灭一个修武强者。
正因为险地丛生,这才造成了青海域人类文明发展的困难,无法催生出一流的门庭势力,人类的城市等级普遍较低,修武水平低下。
每隔十五天,木克斯镇上,有一个奇怪的活动,有人会在镇前出售一种雕有一只飞龙的令牌,但是要价之高,却令人骇然,每一面这种令牌,要价都是一百中级矿玉!
在木克斯镇人眼中,这显然是莫明其妙的,这也令很多闻迅赶来看稀奇的人想要买一面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却被那巨额的矿玉吓倒,这东西也许一个月也卖不出一面,但是竟然还真的有人买!
这在镇中地人眼中看来,完全不明白是为什么,而这一天,正是又一个月,又一个第十五天。
严恒武恰好赶上了,自然不会错过,来到镇子东头,他看到了摆卖飞龙令牌的摊子。
一个全身都包裹在黑袍中的老人微微咳嗽着,他的脚下躺着一根扭曲如飞龙的拐棍,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正放着十几面造型别样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