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满教一位大佬的墓。
如果赵成的话属实,那这个墓还真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打开,不然的话人家那边的人找上门儿来,自己不占理,只能站着挨打。
这也让我明白为什么惊门明明很希望我打开这个地下古国,却一个劲儿的阻止我。
惊门作为江湖上的领袖,而我是江湖的一份子,一旦我把这儿给打开了,萨满教的人找上惊门,惊门不可能说不知道这事儿,但是他知道的情况下却没有阻止我,到时候不好交代,可是现在,他明面儿上阻止我了,我再打开,那可就是我的锅了。
虽然无论如何我都要打开这个墓,可是被惊门这么摆了一道,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吗的。
我气的牙根痒痒又无可奈何,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一个能跟萨满教扯上边儿的人。
毕竟萨满教教徒众多,人数少说数万分布在世界各地,比特么要门那帮叫花子还多,就算要打开,也得跟萨满教那边通个气。
但我并没有急于表现,而是继续跟赵成推杯换盏。
等喝了个差不多,我装醉摔了一跤,借故让朱欢送送赵成兄妹。
朱欢在桌上跟赵寻聊的欢实,自然求之不得,而且还得把人家送到落脚点。
等他们三个人离开,我给远在津门的云觉打去了电话。
云觉几乎是秒接,他说:“李尚?你小子又惹什么麻烦事儿了?”
“这次还真麻烦了。”
我悻悻地说道。
结果我刚说完,电话里只有嘟嘟的声音。
我不死心,又打了过去。
云觉没有拒绝,他说:“你小子每次找我就没好事儿,说,惹到谁了?”
“还没有惹,但也快了,萨满教的人您认识么?”
“那帮跳大神儿的?认识啊,咋得了?你小子不会是想动西边儿那个地下古国吧?”
“是。”
“估计不好整啊,我跟人家认识,但是关系还没有好到能让你光明正大掘人家祖坟的地步,要不你停手吧。”
“可是最后一块张家宝藏在里面。”
我说出这句话,云觉不再相劝,只是说:“我先跟他们联系一下,你暂时按兵不动,等我消息吧,真会给我找事儿,你小兔崽子……”
他还没骂完,我就直接挂了电话。
朱欢正巧也刚进门:“跟谁打电话呢?”
“一个门里的前辈,问问他认不认得萨满教的人,毕竟我们一声不响的动人家的墓,不礼貌。”
“我还以为你醉的已经睡了。”
“还好,是有点头晕,但没那么严重。”我说着话,倚墙而坐。
朱欢刚才也喝了不少,钻进睡袋没一会儿就响起了呼噜。
我伸手搓了搓脸,离开落脚点。
刚一出门,白瑞龙领着小一他们过来了。
闻到我一身酒气,他说:“本来还想跟你说点事儿,算了。”
“我没醉,说吧。”我坐在不远处一节断掉的树桩上。
白瑞龙坐在我旁边:“刚刚你弄的那么血腥,爵门的人很不开心啊,说你藐视他们。”
“谁说的?”
“你不认识。”
“那你帮我告诉他,我艹**”
“你真醉了!”白瑞龙笑了笑。
我正了正脸色:“萨满教的人,你应该认识吧?你们白家跟那些玩玄门的人应该没少打交道。”
“这个你问风门跟惊门其实比问我要好。”
“他们两个巴不得借萨满教的手干掉我,我信不过他们,至于你,在打开天棺之前,你不会动我。”
“萨满教的人…我认识一个,但他只是边缘人员。”
“请他引荐一下萨满教如今的主事就行。”
“在哪儿?”
“在这儿。”我指了指脚下:“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主事或者管事儿的不来,那我明天就把这墓给开了,他们想找我麻烦随便,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白瑞龙直勾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说:“我这就去联系。”
随后我一个人坐在树桩上,大西北的凉风一吹,大白天也觉得冷。
但也让我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我刚才说的话并非酒后胡言乱语。
现在我已经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我打开墓,萨满教找我麻烦,我不打开,风、爵两门也会找我麻烦,甚至惊门也会在背后推波助澜,云觉能护我一次,不可能次次护我,毕竟惊门是个庞然大物。
而破局的方法几乎没有,所以我只能把这滩水再次搅浑,我找他们主事儿的,他们主事儿的肯定不会鸟我,所以我想到了教员的换家战术。
如果萨满教的对付我,我就把江湖上跟我有过恩怨的人全部废掉,然后跑到萨满教的地盘去,再一天干掉一个萨满教的成员,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痒。
到时候他们会因为抓不住我又徒增伤亡窝里反,我自然能够坐看狗咬狗。
解决了一桩心事,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还没等我进屋,就听到屋里面哼哧哼哧的声音。
我脸一绿,真想把朱欢给阉了。
自打我带这小子玩儿江湖之后,他别的本事没有,打眼放炮的本事涨了不少,每天就想着怎么播种了。
不过还好,仅仅几分钟。
唯一活着的那个女倭从屋里冲了出来,吐出一口乳白乳白的浓痰。
他看到我,脸色也是不禁一红,她用撇脚的国语说:“我们不知道你回来了,否则的话我们会去别的地方。”
“拉寄吧倒吧,这儿给你们了,我去别的地方。”我收拾自己的睡袋,离开了这个最初的落脚点。
来到离鼓楼深坑最近的一间小房子。
这房子比最初那个落脚点都要完整,但离鼓楼深坑过于近,先前是怕施工的机器噪音影响休息,现在是怕毒蛇夜袭,所以这小房子并没有人居住,刚好便宜了我。
躺下之后,我捏了捏眉心。
算算时间,他也应该到了,从顺德坐高铁到若羌最多就倒换一下车,一天时间绝对富裕。
转眼天色黯淡。
我的酒也醒了大半,坐在土炕上,我点燃一支烟,心思却在深坑上。
随着时间的拉长,被风吹下去的沙子越来越多,这么一来的话深坑迟早会被填上,所以萨满教那边如果真的短时间给不了回话,我也不管那么多了。
一支烟抽完,屋外有沙沙声传来。
随即门口出现一道人影:“李哥,我来了。”
我将烟屁股丢在地上,嘟囔道:“我还以为你还得过两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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