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吴夕冉睡了一会,醒了之后,吴夕冉让我帮她倒水吃药。
我看着吴夕冉身上的伤问道:
“夕冉,你这还要养多久啊”
“医生说养一个月再回医院复查!”
吴夕冉看了看我撇嘴道:
“我还是病号呢,你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使劲掰我那条好腿!”
“我这不是没经验么……”我挠挠头一脸尴尬。
“小天,你对未来有什么规划么”吴夕冉盯着我问道。
我沉默一会,苦笑道:
“有,有很多!但我对自己未来的所有规划,都有一个共同的开头,就是等我有了钱!”
“社会早就把人分成了三六九等,不是么”
吴夕冉看着我愣了愣,点点头没接话,似乎默认了我的观点。
“小天,你做事我不过问,我只是希望,在你冲动的时候,能想想我,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进去了!”吴夕冉红着眼睛说着。
“知道了!”
我抱了抱吴夕冉,帮她穿好睡裙,接着给她切了西瓜。
我俩吃完西瓜,再次躺在床上
吴夕冉依偎在我怀里,柔声问道:
“小天,你以后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呢”
“嗯”
我叹了口气,目光看向窗外喃喃着:
“我难道不能做自己么”
……
夜幕降临,天宝饭店vip包厢。
屋内的转桌上摆着四凉四热八个菜,赵斌和赵红旗两人,聚在了一起。
赵红旗抽着烟,一脸傲慢的说道:
“赵斌,你找我来干啥我看着你我就犯膈应!”
赵斌也没生气,给赵红旗倒上酒乐呵呵的:
“红旗啊,你说话总这么冲干啥,我也没得罪你!”
“咱们都姓赵,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嗯!我是赵匡胤的赵,你是赵高的赵!”
赵红旗的一句话,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让赵斌差点忍不住给他一下子。
赵斌强忍着脾气开口:
“红旗,我就不和你绕弯子了!”
“你已经该清楚,我和陈文他们有过节。文景街这不要拆迁了么,你肯定需要人手帮忙!”
“我赵斌想和你穿一条裤子,一起对付陈文他们那群篮子!你看咋样”
赵红旗嗤鼻一笑:
“赵斌啊,你这话是自己说的,还是替徐二麻子说的”
“当然是我自己说的,和我大哥没关系!”
赵斌抽了抽鼻子继续道:
“红旗,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我大哥让我半年内在动力区插旗。可抛开陈武不谈,就陈文手下,一个大禹,一个大虎!”
“最近还起来一个夏天!我和他们弄,很难啊!”
“所以,你就想联合我和他们整”
赵红旗斜了眼赵斌:
“赵斌,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手里就算有枪,你敢对夏天开火么”
“这……”
赵斌闻言哑然,而赵红旗冷哼道:
“赵斌啊,有些事你想的太简单了!陈文陈武能在动力区屹立不倒,那是因为运气么”
“我给你指条路吧,你可以去联系大禹试试!”
“大禹”
赵斌楞道:
“你糊涂了,他是陈文的人,我找他干啥”
赵红旗一脸鄙夷:
“你和二壮那个虎逼,真是不相上下!”
“这次夏天抢了皇冠赌场,大禹心里能舒服”
“你拢拢他,我觉得大禹拎得清!”
赵斌闻言思索一番,突然反应过来:
“所以,你和李峰这次帮了夏天一把,是想让大禹和夏天窝里斗”
“不然呢夏天又不是我爹,我凭啥帮他”赵红旗阴笑道。
赵斌喝了口酒没出声,这个时候他才明白,李峰早就开始对动力区布局。
而帮助夏天抢赌场,也是赵红旗的计划之一,挑起陈文的手下内斗。
不得不说,赵斌觉得,李峰可比陈文阴险多了。
……
我下楼找个饭店买了几个菜,和吴夕冉刚吃饱,还想进行二次运动的时候,开门锁声传来。
我和吴夕冉一愣,还没等我们反应,门被推开,吴夕冉父母拎着包齐齐走了进来。
当吴夕冉父母看到我光着膀子的时候,也是一愣。
吴夕冉父亲瞬间冷脸呵斥:
“夕冉,我不是不让你和夏天来往,你倒好,还整家来了!”
我和吴夕冉都有点懵,不是说好加班的么
不过我还是起身礼貌道:
“叔,婶!”
吴夕冉妈妈看了看我,微微点头,倒是没说什么。
而吴夕冉的父亲阴沉着脸指着我怒骂道:
“夏天,你能不能有点脸”
“你去祸害别人家的孩子行么能不能别骚扰夕冉!”
“叔,你听我解释……”
“别解释,滚犊子!”
吴父继续狂喷: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让流氓和我女儿在一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没完了是不”
我捏紧了拳头顶了一句,泥人还有三分脾气,我理解他作为一个父亲的心情,但不代表我可以随便他辱骂!
我他妈又不是他生他养的,他算老几!
吴父见我顶嘴,顿时来劲了:
“哎呀,和我犯浑是吧!”
“来来来!你是社会大哥,快叫你的兄弟来砍死我!”
“老吴,你少说两句!”吴母拉着吴父呵斥道。
我咬着牙,气得直哆嗦,抬头盯着吴父冷冷说着:
“叔,我看你是长辈,叫你一声叔!”
“但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能咋的,你个盲流子敢动我啊!”吴父一脸嚣张。
我冷哼一声没接话,默默的掏出手机拨打了何春生的电话。
“大晚上找我有事啊”电话那头的何春生一脸惊讶。
“先帮我个忙……”
我三言两语说完挂断电话,没过一会,吴父的手机响起,接到了单位通知,让他和吴母暂时停职的消息。
吴父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你整的”
我戏谑一笑:
“你是不是以为,你和婶升职,是你工作做的多出色啊!”
“嗯”
“你说得对,我就是盲流子。可你呢停职在家反省吧!我看你还有什么可牛逼的!”
我冷哼的说完,拿起自己的衣服,光着膀子推门离开。
一出屋子,楼道里的寒冷冻得我直哆嗦,边下楼梯,边套着衣服。
而屋内,吴父满脸木讷的问道:
“夕然,我们升职和夏天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