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取保后,王运乐也给司法口打了招呼, 原本小马的案子已经被法院受理, 现在变成了延期, 久而久之自然能撤掉。
并且,马上嗨皮歌厅也解封,恢复营业, 刘双也从王运乐那里得知,西城区借着刘法官的案子,开始了正式严打肃清, 并且整个西城的所有执法队联合办案。
小马回到歌厅, 瓜子等人乐呵呵的站成一排迎接。
小马看着众人嘚瑟道:
“看到没,有天合在, 进去了也没事,老子还是好好地出来,要不说咱们牛逼呢!”
这时刘双从外面走进来,看了小马一眼说着:
“ 回来了,跟我去赌场, 饼哥和李冰都等着你呢。 ”
“好,瓜子,你安排人简单收拾下歌厅 , 下午继续营业。 ”
小马交代一句, 和刘双来到了赌场办公室, 一进门, 正在喝茶的小饼和李冰, 看到小马没受伤的平安回来,都松了口气。
小马坐下后,李冰好奇的问道:
“ 你被关在哪个看守所了,天哥他们找关系打听,都没打听到你。 ”
小马笑着:
“ 西城那边的, 打听不到也正常, 我被抓进去,连手续都没办,大半夜塞进去的。 ”
“ 在号子里面, 也认识了一个朋友,还好没挨揍。 ”
“我都出来了,中午你们谁安排我吃饭啊,号子里的饭菜太他妈难吃了。”
刘双白了小马一眼:
“你心真他妈大, 还寻思吃呢, 下次干架能不能打听对方的身份再动手。 ”
“天哥为了救你, 都他妈给人跪下了。 ”
小马闻言愣道 :
“ 跪下了,我这事这么麻烦啊? ”
刘双把所有的事,都跟小马说了一遍后,又挑眉问道:
“对了,你被抓进去,没乱说什么吧 ? ”
小马呲牙一笑:
“ 那老登一个劲的追问我, 在歌厅碰到蒙着脸的到底是谁,我想了想,说了彭权,没出卖王运乐。 ”
“ 现在好了,他死了,王运乐这次踏实了。 ”
刘双点了根烟,吐着烟雾缓缓说着:
“哥几个,我昨天跟蒋鹤商量完了,今天他帮把边军给调出来, 我打算干了他。 ”
李冰楞道:
“ 小双,你别着急啊,那会你自己不是都说,西城开始了严打么? ”
“既然严打, 正是敏感的时候, 你别顶着风头干啊? ”
小饼也附和道:
“李冰说的对,如果非要着急干了边军,要不就我去吧。 ”
刘双摇摇头,一脸认真的说着:
“小马这次出事,罪魁祸首就是边军, 这次不弄他,谁知道他还有什么馊主意祸害我们。 ”
“这件事你们别掺和,我去做就行 了。 ”
小饼呵斥道:
“不行,你自己一个人危险,我跟你一起。 ”
刘双摆手道 :
“ 真不用你饼哥, 放心吧,我没事, 黄鹿鹿说,他可以陪着我,要给我实践教学。 ”
“那行吧……你们小心点。 ”小饼妥协的说着。
这时,刘双的电话响起,刘双看了一眼来电的号码,赶紧接听笑着:
“三哥,什么指示? ”
电话那头的王运乐小声说着:
“刘双, 我有个事,你应该决定不了,你问问你老大,明天下午有没有空,我跟他见面聊聊。”
“没问题,待会我跟我天哥说一声。”
“ 好,先这样! ”
见刘双放下电话, 小马问道 :
“ 王运乐打来的?”
刘双点点头:
“嗯,说是有事要见天哥,但啥事他 没说。”
另一边,三所。
我在办公室正玩着纸牌,秦巴乔拿着一份传真走了进来。
秦巴乔将传真递给我说着:
“天哥,上级发来的, 昨晚西城区出了大事,一个大法官被杀害了。 ”
“ 西城区开始严打, 所有单位都在搜查凶手 ,上级命令我们这边的各个所,也要 留意线索。 ”
我听完捻开传真纸, 发现下面还有一份通缉令,上面的画像正是黄鹿鹿。
秦巴乔看了一眼解释道:
“这份通缉令,是北省岛市专案组发来的, 案犯黄鹿鹿,有线索说来了京城。 ”
“上级的意思,黄鹿鹿可能在京城几个地区之间流窜。”
“让我们地方所,在自己单位负责的辖区,负责在辖区内,张贴有奖征集线索,做民众宣传工作,说不定就会有民众有线索举报,人多力量大。”
我闻言思索一番说着:
“ 这个黄鹿鹿的案子,咱们就当不知道,也不用管。”
“宣传工作也不做,忙活好自己的就行。 ”
秦巴乔试探性问道:
“ 天哥,这……万一上面有领导下来微服私访的检查,发现咱们工作没做, 问责怎么办啊? ”
“你是领导我是领导? 问责也他娘的问不到你头上,有我扛着,你怕啥。按我说的做吧。 ”我没好气的说着。
“好的天哥。”
秦巴乔出去后,我将黄鹿鹿的通缉令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心里连连叹气,不知道黄鹿鹿能保多久。
实话讲,也是出于私心, 这个黄鹿鹿的确牛逼,我想抱住他,天合正需要这样专业的杀器。
天合敢玩命的不差他一个,但像黄鹿鹿这么专业的,却没有。
目前西城区那边还没锁定黄鹿鹿的身份,倒是不着急, 主要让我担心的是岛市那边的专案组。
因为那边的专案组,背后有张雄的掺和,他也清楚,黄鹿鹿肯定被我藏起来了。
一时间我又头大, 只能让黄鹿鹿先在女公关宿舍躲着,走一步看一步。
与此同时,东郊殡仪馆。
告别厅内,刘法的尸体躺在棺材内,周围的花圈都是各个公职单位署名送来。
而刘法的尸体可以说是惨不忍睹,为了不引起不适,他的尸体被裹尸布包着,只露出入殓师尽最大努力修复的容貌。
一手缠着纱布的太子刘一多,披麻戴孝,红着双眼接待着来吊唁的宾客,他母亲则是哭晕两次,已经被抬下去休息。
这时,一个身影走进来,刘一多看到他顿时起了恨意。
刘一多快速上前, 用自己另一只完好的手, 抓着那人衣领骂道:
“ 边军, 你他妈总算来了, 我爸的死,你也有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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