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群听到贾老的声音,立刻快步地走了过来,当看到无辜地看着他的苏韵锦,再看看一脸不悦的贾老,他心咯噔跳了一下,心里纳闷地想着这小丫头是不是再贾老面前告他的状吧?
陈群的心里话才落下,只听到苏韵锦不满的声音说:“陈叔叔,我才起床,怎么能告您的状呢?您又没有得罪我1
苏韵锦辩驳的话语顿时让陈群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一脸诧异地看着苏韵锦,一股冷气从脚底冒了起来,这个丫头怎么听到他心里话的?
苏韵锦说完也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以她对陈群的认识,他不会在贾老面前说出这番话,苏韵锦正怀疑着,突然听到陈群接下来惊恐的心里话,她身子顿时僵住了,这是什么回事?
坐在沙发上的贾老注意到眼前两个人不对劲的脸色,眉头顿时蹙了起来,他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听到苏韵锦的话语以为陈群对苏韵锦不满,他的老脸顿时严肃起来,更加不悦地说道:“小陈,我只是叫你过来问一下昨晚妞妞受伤怎么没告诉我,也没有叫医生,你怎么会误会妞妞向我告你的状呢?”
陷入恐慌的陈群感觉到一股压力扑面而来,猛地回过神,看到眼前贾老不悦的表情,他的冷汗从后脊背猛起冒起来,赶紧说道:“贾老,是我的错1
此时疑惑不解的苏韵锦也听到贾老的话语,看着陈群慌乱的表情,额头上冒出虚汗,她立刻为陈群解围地说道:“贾爷爷,不是陈叔叔的错,昨晚我不小心被摔碎的玻璃杯扎到手,也不严重,那时候您已经睡下了,才一点点伤就劳烦您起床做小辈的这不是不孝吗?所以我特地叮嘱陈叔叔不叫您起床的,您也不要怪他了1
苏韵锦的话语让贾老脸色缓了不少,但看到她手指头包得像一个粽子一样,心里还是不舒服,没好气地说道:“还说不严重,不严重也包成这样?”
苏韵锦听到贾老口气不再像刚才那么严厉,轻轻一笑,上前挽着他的手说道:“贾爷爷,只是被割了出点血,可是陈叔叔担心手指有事,就包得严重一些,其实没什么事的,要不我解开纱布给您看看?”
一旁的陈群听到苏韵锦的话语,一口气顿时哽在喉间,哀怨的目光看着苏韵锦,心里嘀咕着明明是这个小丫头不让他告诉贾老的。而陈群心里哀怨的话语也传进了苏韵锦的耳朵里,让苏韵锦心里更是震撼不已。她压下心里的疑惑,含笑地看着贾老,作势要解开手指上的纱布。
贾老看到苏韵锦的动作,立刻阻止了她的动作说道:“行了,一会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苏韵锦听到贾老的话语,停下手中的动作点点头。
和贾老吃完早餐之后,苏韵锦此时的心里还纳闷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什么时候学会的读心术,不仅仅是苏韵锦纳闷,就连陈群也是一头雾水,他趁着叫医生的空隙,偷偷地对苏韵锦问道:“妞妞,你什么时候会读心术的?”
苏韵锦听到陈群的问话,暗暗翻了一个白眼,掩饰地对着陈群说道:“陈叔叔,您当我是神仙啊,我怎么会知道您心里想什么?”
“呃……”陈群听到苏韵锦的辩驳,尴尬了一番,摸了摸脑袋,随即说道:“那你怎么会,怎么会……”说着说着陈群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想问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心里想的,这不是说他一个大人没度量,竟然怀疑一个小孩子吗?
苏韵锦看着陈群尴尬的样子,立刻明白他想到什么,随即忽悠地说道:“都说人的眼睛是心灵之窗,刚才看到您看着我这眼神,似乎再抱怨我在贾爷爷面前告状,本身我就没有在贾爷爷面前说什么话,您这样冤枉我,我当然不舒服。”
陈群听到苏韵锦的话语,顿时羞愧了起来,立刻抱歉地说道:“对不起妞妞1
苏韵锦摆摆手,不在意地说道:“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1
苏韵锦原谅的话语顿时让陈群嘴角抽了抽,大人?小人?按年龄说起来,他算是大人吧?
医生过来给苏韵锦检查伤势,还是昨天的那位医生,当看到苏韵锦手指上包扎的纱布,以后又是戴戒指的原因,可是等到他近看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为苏韵锦解了纱布,伤口已经不再出血,但是却留下了深深的伤口,并没有什么大碍,过些天就能恢复,贾老听到医生的话语,松了一口气。
医生离去之后,苏韵锦找了一个借口回到房间,坐在房间里面,她心里的震惊无法形容,刚才她已经得知了自己确实是突然有了读心术的本事,从刚才医生诽谤她的心里话,还有听到贾老心里担忧的声音,经过重生这一事,她很快地就接受了下来,可是她心里不理解的是,她怎么突然多出了这个本事,之前她并没有这个能力?
就在苏韵锦纳闷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右手的食指上突然有一股灼热感,刺激得她猛地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当看到她手指上那枚乌黑的戒指此时隐隐发亮,渐渐地转为艳丽的红色,她惊得瞪大了眼睛,颤抖的声音叫道:“是这个戒指的缘故吗?”
戒指仿佛通人性地有一下没一下地热了一下,回应着苏韵锦的问话。
苏韵锦惊讶地捂住嘴巴,伸出手仔细地打量着戒指,似乎从这个戒指上看出什么怪异的地方,可惜戒指并不能说话,只是手指上的灼热感再显示着它的本事。
过了好久,苏韵锦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她有些哭笑不得,她这叫不叫捡了运气呢?竟然能从古街上捡到这样的宝贝,如果那位苏老头知道这个戒指不是赝品,而且是一个大的宝贝,他会不会找一个豆腐撞呢?不管怎么样,此时的苏韵锦突然傻笑了起来,感觉就好像天上掉下了一个大大的馅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