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几人赶到学校的时候,包青痕正躺在何阳办公室的沙发上,嘴角渗着鲜血,脸色苍白犹如白纸。
看到包青痕的样子,王志急忙走上前去查看,这一看眉头再次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包青痕这伤势不轻,五脏六五都收到了很严重的震荡,要不是他本身就是习武之人,身体强健,这么一下绝对会要了他的命。
“怎么回事?”
王志掏出银针,给包青痕控制住伤势,才是沉声问道,包青痕这一段时间一直在王志的家中照看温龙龙,这究竟是什么人会和他对上。
“我早上起来就一直感觉到有人鬼鬼祟祟的在附近转悠,目标好像就是你的房子,因此留了个心眼,后来总算发现了对方。”
包青痕轻声说道:“对方是个曰本人,被我发现后想要逃走,我就跟了上去,不曾想对方也是个高手,这才受了伤,不过对方也不好过,我怕他们还有同伙,所以急忙赶来通知你。”
“是个曰本人?”
王志闻言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去年见到的司马峰,跟在司马峰身边的中年人就是一个不逊色包青痕的高手,那一次王志向严金明提供了线索,说是水中月的当时的案子和那几个人有关,后来那几个人就没有了踪影,不曾想如今又冒出来了。
“好好养伤吧,这件事我会给你个交代。”
王志拍了拍包青痕的肩膀,然后走到边上给包青痕开了一副调理的方子,给他服了药,亲自将包青痕送了回去。
回到家里,温龙龙正坐在墙角画圈圈,看到王志回来也不搭理,只顾自己玩着。
王志将包青痕放到自己的床上,从房间的柜子里又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再次给包青痕服下。
王志以前生活的年代少不了打打杀杀,这种药丸是专门针对包青痕这种伤势的,包青痕吃了药丸,脸色好多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去。
看着包青痕睡了,王志走到客厅,拉过正在墙角画圈圈的温龙龙,又是给他进行了一番针灸,服了药,也伺候他睡了,处理完这些事,他才拿出手机给张海洋打了电话。
如今张海洋已经是市局的副局长了,刚过了春节,林奇伟就将张海洋调到了市局,不过这没过多久,林奇伟就调走了,张海洋作为林奇伟最后提拔上来的副局长,曰子这一段时间也不好过。
此时正在办公室无聊的发呆,接到王志的电话,张海洋很是振奋。
虽说他现在在市局只是副局,而且因为林奇伟调离的原因,有些闲赋,但是好歹也算进了一步,如今也是副厅了,要知道多少人一辈子就在正处的级别到老了。
张海洋知道,他这一次之所以能进一步,和王志不无关系,他在分局长的位子上也呆了四五年了,一直都和林奇伟答不上话,要不是王志,林奇伟怎么着也考虑不到他,因此接到王志的电话,张海洋自然很高兴。
如今林奇伟是高升了,他要是继续和王志处好关系,完全死心踏地的靠向林家,说不得有可能调到南绕去,要知道,林奇伟初到南绕,自然也是需要一些贴心人的。
“喂!王志啊,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张海洋接起电话,笑呵呵的问道。
“张大哥,有点事想麻烦你一下。”
王志开门见山的道。
“有什么事,王老弟尽管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张海洋拍着胸口说道。
“这两天江淮来了几个曰本人,帮我查一下他们的行踪。”
王志说道。
“好的,你等我一会,三十分钟内给你消息。”张海洋也不罗嗦,直接保证道。
在万都娱乐会所的一间贵豪华房间内,司马峰正给一位脸色苍白的中年人检查着伤势,中年人此时也是嘴角渗着血丝,比包青痕好不了多少,两人武艺相当,这一场争斗算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宫本君,是什么人将你伤成这个样子,难道是那个王志?”看完中年人的伤势,司马峰眉头紧皱,沉声问道,这中年人可是南村家族有数的高手,名叫宫本山赖,从小就跟随名师学艺,一身本领绝对能够排进曰本前三十,可是竟然在华夏小小的江淮市就被人伤的如此厉害。
“不是王志,对方是一名三十多岁的青年,也是个外家高手,我们算是两败俱伤。”宫本山赖轻咳了一声,吐出一口血痰说道,他的心中也是有些惊讶。
“算了,宫本君先好好养伤吧,剩下的事情就暂时不要艹心了,也是我大意了,没想到这个王志身边竟然有如此高手。”司马峰叹了口气,安慰道。
“南村君不用担心,前几天我就发现这王志身边有个高手,担心自己应付不来,已经给我师兄打过招呼了,相信这几天就会到,我师兄已经迈进了内家高手的门槛,即便是哪个高手没受伤也绝对不是我师兄的对手,更何况他也伤的不轻。”宫本山赖说道。
“如此最好,如今想必王志已经有所警觉,要是短时间内还拿不到东西,以后可就难办了。”司马峰说道。
“王医生,您今个怎么来了,可是稀客啊。”王志一走进万都,坐在角落的张飞宇就急忙迎了过来,招呼道。
“过来找个人,就不用张少招呼了。”王志客气的说道。
“什么人,我带您去吧。”
张飞宇笑道:“这万都的客人我也算熟悉。”
“也好,是几个曰本人,听说他们住在万都,不知道是哪个房间。”王志也不客气,开口问道。
“几个曰本人?”听王志这么说,张飞宇顿时提高了警惕,他之所以在大厅呆着,就是因为发现那几个曰本人中有个高手,因此才随时防备。
而且就在刚才,他发现那个高手竟然被人打伤逃了回来,这心中还在猜测,不曾想王志后脚就找了过来。
张飞宇想着抬头看了王志一眼,心中猜测,莫不是这几个人得罪了王志,被王志打伤了?
“怎么,张少不知道?”王志见到张飞宇半天不说话,奇怪的问道。
“知道,知道。”
张飞宇急忙点了点头道:“王医生请跟我来吧。”
张飞宇将王志领到司马峰几人所在的房间门口,就急匆匆的走了,这事他必须要通知南天,如今王志看样子来者不善,要是在万都和这几个曰本人发生冲突,可不是什么好事。
司马峰刚刚给宫本山赖服下药,在沙发上假寐,考虑着眼下的情况,对于王志手中的缝合线秘方,他是势在必得。
上一次前来,他就是为缝合线而来的,不过意外发现了马正九手中的那半本古书,觉得有点来历,因此才让宫本山赖抢了回来,没曾想王志也在当场,竟然发现了一丝蛛丝马迹。
当时严金明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但是因为王志提供了线索,自然是让人一直监视着司马峰几人,司马峰无奈,只好暂时回了曰本。
这一次来,原本是打算先让宫本山赖去王志的住处看一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然后再作计较,不曾想竟然遇到了包青痕,打草惊蛇不说,还让宫本山赖受了伤。
司马峰正思考着,突然门铃响了,司马峰睁开双眼,向边上的一位青年看了一眼,示意前去开门。
房门打开,王志大咧咧的走了进来,看了一眼靠在沙发上的司马峰道:“南村先生再次光临江淮,怎么不过来打声招呼,反而鬼鬼祟祟的,要是惦记上我什么东西就直说嘛,说不得我一高兴还真给了你。”
司马峰没有想到王志来的如此之快,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吃惊,不过他也是经历过不少阵仗的,慢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笑道:“我还正说这两天去拜访王医生呢,没曾想您竟然先来了。”
司马峰说着看了边上的青年一眼道:“还不给王医生上茶。”却是丝毫不提刚才的事情,对于王志的冷嘲热讽也完全的忽略了。
“喝茶就不必了,把刚才那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叫出来的,打伤了我的人,岂能这么简单就算了。”王志毫不客气的说道。
原本他就对司马峰很是不屑,如今包青痕被打伤,他可是正在气头上,他还没找司马峰的晦气,这司马峰倒是先找上门来了,要是不给对方一点颜色,还真以为他王志好欺负呢。
“王医生这话是从何说起?”
司马峰不解的说道:“我这昨天才到江淮,要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王医生,还希望您能谅解。”
司马峰这时只好装傻充愣了,他这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到,自然是不能被王志得罪的死了。
“哼!”
王志冷哼一声,身子无风自动,很是诡异的就到了司马峰跟前,一只手掐着司马峰的脖子,将司马峰轻轻的提起道:“别再我面前来这一套,告诉你,你的底细我是一清二楚,只是不屑理会,你不要自己找死。”
司马峰和边上的两个青年都没想到王志说动手就动手,都是有些懵了,司马峰被王志掐着脖子,很快就涨红了脸,脸色难看的盯着王志道:“王医生,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南村一木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惹的。”
“呸!”
王志伸手一推,将司马峰扔到沙发上,不屑的道:“狗屁的南村一木,司马峰,我要是你就乖乖的窝在那巴掌大的岛国,一辈子也不会回来,你自己不要脸,也不怕给你师傅蒙羞。”
“你…”
司马峰狼狈的从沙发上爬了起来,不善的盯着王志道:“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提起我师父,我学医的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呢,不要给你几分脸面,就真把自己当个人物。”
司马峰最恨的就是别人提起自己的过往,此时也是顾不得和王志撕破脸了,冷声说道。
“是吗?”
王志不屑的笑了笑道:“好,既然你自认为自己学医多年,那么我今天也和你打一个赌如何?”
“怎么赌,赌注是什么?”司马峰冷声问道。
“就赌医术,你要是胜得了我,你想要的东西,我就给你,你要是输了…”
“我要是输了就此回曰本,致死不踏进华夏半步?”司马峰直接说道。
“太便宜你了,你要是输了,就学岛国的那个所谓的忍者,切腹自杀吧。”王志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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