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04;&54;&57;&20070;&21543;&45;&119;&119;&119;&46;&54;&57;&115;&104;&117;&46;&99;&111;&109;&12305;鸣凤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寒冰剑就已经悬在了她的脖颈之上,尧月反手紧扣在她的腕子上。
紧接着一道火光从天而降。
青鸟惊呼一声,“夫人!”
空气中发出哧的一声响,似乎有细细的雨丝飘落到了脸庞上,青鸟战战兢兢地睁开眼,水汽漂浮在空气中,纷纷扬扬,渐渐淡去。
一条金色龙盘在鸣凤身上。
刚才那一击,就是马车中的昭容夫人发出的。
她竟然是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亲生女儿鸣凤。
尧月又变回了人身,准备松开鸣凤,却不想鸣凤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怎的,竟然往后一跌,跌到了往后退开的尧月怀里。
尧月还未来得及放下的寒冰剑,被鸣凤一碰,瞬间割破了鸣凤雪白的脖子。
鲜血瞬间渗了出来,不一会功夫就染透了鸣凤青色衣裳的前襟。
尧月脸色一白,她并未真的想要对鸣凤怎么样。
五百年前鸣玉倒在她剑下的噩梦,这一刻就在自己眼前重演了。
她的手不争气地发抖起来。
黑龙精不满的声音响起,“涂昭容,你还当这里是青丘不成?我看你是个寡妇,忍让你些,你竟这样得寸进尺。都说青丘狐族的赤狐一族冷血嗜杀,如今看来,真是名副其实。你刚才杀了自己的儿子,现下连自己的女儿也不顾及。你们九尾狐族怕是就要败在你的手里了!”
涂昭容掌中的小扇一顿,水色的眸子半眯,“若是连这都躲不过,九尾狐族还能指望她兴起?这样窝囊,不如死了。我赤狐一族没有这样的废物。”
声音冷淡,带着一丝嘲讽。
尧月颤抖的手忽然被人一扶,一道细密的声音传到了自己的耳中,“阿月,刺我一剑。”
那是,鸣凤的声音。
尧月的目光落到了鸣凤越发惨白的侧脸上,她脖子上的伤口虽然不大,可若是长久这样流下去,恐怕对性命也是碍的。
“快些!若是想救回鸣玉,就快些!”
听到鸣玉的名字,尧月一个激灵,发抖的手恢复了镇定。
“昭容夫人既然这样说,那我便替你清理门户。反正你杀了我的夫君,现下我杀了你一个女儿,这也没有什么。”
尧月抬起脸,眸光定在昭容夫人冷漠的脸上,反手将鸣凤一推。
噗一声,寒冰剑刺进身体的声音,鸣凤发出闷响。
昭容夫人的脸如同冰雪,红发如火光,好像要燃烧了起来一样。
鸣凤,是我对你不起。
尧月心痛如绞,面上神情却越发冷漠。
寒冰剑在她掌中握紧,用力一抽,鲜血瞬间迸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溅落在地面上。
鸣凤的身体软软地倒下。
尧月站在鸣凤的身体边上,看着她痛苦地蜷缩起身体。
刚才溅落在冰面上细碎的雪花慢慢从地面上飘了起来。
昭容夫人手中的小扇猛然间收拢,眸光中渐渐弥漫鲜红的血,冷声怒喝,“鸣凤,你这是找死!”
她纤手一扬,投掷下来的小扇瞬间变作了一个火球,朝着鸣凤袭去。
尧月想也未想,扑了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个火球。
血气立刻在胸口中翻涌,修习水灵的尧月承受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鸣凤微微睁开眼,虚弱地冲挡在自己身上的尧月一笑,“阿月你果然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