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04;&54;&57;&20070;&21543;&45;&119;&119;&119;&46;&54;&57;&115;&104;&117;&46;&99;&111;&109;&12305;鸣玉不满地将明显是想要挣扎下榻的尧月重新拉了回来,拥进怀里,用尽了力气圈住她,几乎让尧月喘不过气来。
“松开啊。我只是想去找回欢儿呢。”
尧月艰难地说道。
鸣玉松开了对尧月的桎梏,撑起了身子,低头专注地盯着尧月。
尧月不掩饰脸上的担忧,“如你所知,欢儿确实是魔族血统的孩子,不过,她却不是我所生的。她是鬼车的孩子。”
鸣玉的唇线舒展,露出一口白亮亮的牙,“阿月放心,我设下了结界,她不会有任何危险。”
他盯着尧月不说话,那眼神逐渐加热。
像是在烈火上烹着,尧月不自在地扭了扭,傻愣愣地道,“有什么顶着我了。你在下面垫了什么啊?快拿开些,咯得我疼呢。”
鸣玉耳尖骤然间红了个透亮。
尧月立刻后悔了。
在自己的眼中,鸣玉永远都是一个小孩子, 可是实际上,他已经是一个行了冠礼的成年男子。
像是为了缓和气氛,鸣玉忽然伸手轻抚过尧月的脸颊,轻柔的手指在她玉白的耳珠上轻揉慢捻,尧月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想要躲开这暧昧的撩拨,脸一侧开,脖颈的衣领也侧开了,露出了精巧的锁骨。
“阿月,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那孩子不是你的呢?”
“因为……”尧月顿了顿,忍不住斜了一眼鸣玉,“你又没有问过我。告诉你作甚,多一个人知道,不过是多牵连一个人罢了。”
鸣玉一怔,眸子微微眯起,精光在眸中闪过。
尧月是在说谎。
她明明就是不想告诉自己,几次三番都是在同自己明里暗里的作对。
沉思间忽然感觉到脖子上被两只香软的手勾住了。
尧月委屈的声音响起,“你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你凶死了,鸣玉,你永远都别再变回去了,好不好?这世上,若是没有了你,变得几多冷清。而你一旦变回去,就总是欺负我。我一点都不喜欢那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青丘帝君,我喜欢现在傻傻的你。”
鸣玉俯下身,将她有打算继续絮絮叨叨下去的唇封住了。
衣裳何时被剥去的,她也不知道,好像是生长在高树上随风起起伏伏飘零的树叶,一会上,一会下。
他的唇是火,所过之处,无一例外都溅起了情欲的火,烧过她起伏的胸部,燎过她从未经过开垦的处女荒原,那些不为人知,难以启齿的角落,引起她一阵阵轻颤。
他喘喘息着,将尧月重新抱住,看她媚眼如丝,脸颊酡红,红唇饱满水润。
“鸣玉,我难受,难受。”
她几乎是立刻就将鸣玉紧紧缠住,似乎汗腻的身体相互厮磨,才能灭住她体内高涨的火焰。
“阿月,你可再不能后悔了。”
他低声在尧月的耳边说道。
身下猛然间被刺破,刺穿,几乎将她整个人的刺出了身体。
尧月啊地一声尖叫,眼泪几乎是立刻就迸发了出来,身子拼命地扭了,双脚乱踢,“快出去,快出去,疼死我了。”
鸣玉咬着牙,额头上早已经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
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差点也让他就泄了出来。
偏偏尧月还这样扭着,双腿收紧,本是想将他推出来,却是将他绞得更加紧致。
他剧烈的喘息起来。
若是现在让他退出来,不如直接杀了他,绝对,绝对是不可能现在就退出来的。
可是身下的尧月,满头汗水,小脸苍白,将唇咬得快要出血来。
他耐心地低下头去安抚尧月,胡乱在尧月脸上细细密密的亲着,用哄孩子的轻柔语气般哄着,“阿月,月儿,忍一忍便好了,忍一忍。”
尧月伸手就去推鸣玉,不满地抱怨,“你又不痛!被捅的人可是我!要不换你来!”
鸣玉皱了眉头,咬牙道,“我也很痛的,好不好?”
她更加不满起来,感觉到鸣玉在自己的体内又要故态复萌,那阵痛,让她实在是忍不住了,突然间就爆发了。
她用力一推,腰肢猛然间弹起。
砰。
措手不及的鸣玉滚到了榻下。
“谁说双修滋味是世上最好的?难受死了!难道这世上的人都爱着被虐?骗子,凤鸾那个骗子!”
尧月气呼呼地坐在榻上,扯着身下的丝被。
鸣玉正沉思在被尧月推下榻的打击之中,突然间听到尧月提到了凤鸾的名字,感觉她念着那个名字的时候,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禁觉得满是汗水的身上突然有些冷了。
“啊……”
尧月的魔音再一次响起。
鸣玉被吓得立刻爬起,扑到榻上,紧张地问,“怎么了?”
尧月可怜巴巴,声音瞬间虚弱了,“我流血了,我受伤了,怎么办?都怪你,都怪你,我不要玩了,不要了,双修的滋味难受死了。”
她身下的白色丝被上果然绽开了几朵血色梅花。
是哪个杀千刀的说双修能够提升灵力,可是此刻,她却只觉得全身发软,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还受了伤害。
“凤鸾这个大骗子!”
尧月忍不住再骂了一次凤鸾。
果然纸上得来终觉浅,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她那些春宫图白看了,因为这事一点都不好玩。
鸣玉将尧月轻轻搂住,“凤鸾是谁?怎的突然骂他了?”
尧月哼了哼,“我诅咒她永远是处子。”
鸣玉的额角抽了抽,尧月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真是可是让人肉紧。
若是让她知晓了……
那实在是太可怕。
鸣玉忍不住颤了颤。
他赶紧轻轻圈住了尧月,轻轻拍着尧月紧绷的背脊,慢慢顺着她的背脊,一寸寸的向上,落到她早已经汗水的发中,掌住了她的后脑,微微用力,尧月的脸被迫抬起。
他用力含住了她的唇。
“别摸那里。”
那就改摸这里。
“好疼,好疼,别摸了……别揉,还是疼,哈哈哈,好痒好痒……”
鸣玉几乎被这难伺候的尧月倒腾的精疲力尽。
他不能再等了。
他慢慢的试着动了起来。
尧月几乎是立刻就僵住了。
“还……疼?”
鸣玉咬着牙,隐忍着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