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女人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白颜诺朝孙晓扬一吼。以前她跟孙晓扬玩得也挺好的,就哥们一样,但自从孙晓扬不听劝非要选择安子瑶而伤害洛青衣之后,就拒绝和他再有来往,而安子瑶这个小三更是被她所厌恶唾骂。你丫的小小年纪不好学,竟然去学别人做第三者,还不要脸的当着洛青衣的面和孙晓扬上床,还要说别人活该,谁让你没钱绑不住男人的心。当白颜诺知道后真恨不得去揍安子瑶一顿,后来因为洛青衣的阻止这事才不了了之,因此时隔两年白颜诺依然很恶心安子瑶,就连木花月等人都讨厌她。
“那个,我能申请说一句话么?”蓝逸书怯怯地举起手小心翼翼地问。
“反正哀家也没当你是男人,准奏!”
“谢太后恩准。”他不是男人?难道他还是太监不成?算了,不去研究这个,权当白颜诺把他当姐妹!“我就是想问洛美女在哪里工作?你也神秘太久,总该让我们去找你的时候有个地!”
“这是我的疏忽,我在‘无天集团’上班,如果你们要找我就跟前台说一声就好。”
“哇,这才叫牛。要知道‘无天集团’可是国内有名的龙头企业,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进去都难,青衣你竟然能进去。”木花月眼里全是仰慕,‘无天集团’啊,国内排行第一的企业,进了‘无天集团’即使是做一个扫地阿姨也脸上有关,这可不是随便就能进去的,而且让人仰慕的还有‘无天集团’不允许亲系派,全部都靠实力说话。
“不就也只是一个小职员!”安子瑶不屑的说道,‘晨安企业’以后她爹地绝对会留给她,她还是未来的总裁呢,不也就一间公司的小职员而已,有什么好拽的。也许是家里有钱,又是独生女,所以被纵容得目空一切,只要是自己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手,不管用什么手段。
“就算是小职员也比你们要好。一个靠女人吃饭,一个无事生产的富二代。孙晓扬,如果你不是牺牲青衣而去哄这个女人,现在还只是一个到处奔跑的业务员,哪会像现在这般坐在办公室里发号施令。而你安子瑶,那是你投了个好胎做了有钱人的女儿,不然的话你还靠什么在这里拽。要样貌你比得过青衣?要气质你比得过青衣?要能力你会比青衣强?要身材也就比搓衣板强一点,更别说你还在读大学。就算给你考一百次也考不进‘无天集团’,你家那间企业跟‘无天集团相比,就等于是幼儿园的小朋友跟大人比。”白颜诺毫不客气的埋汰他们。
“至少我好命是千金小姐,至少晓阳有我可以靠。你们嫉妒就直说。”这个女人,她永远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幼稚。
“哼,我就算嫉妒青衣也不会嫉妒你们。你们的层次太低,我还看不上眼。你们说是?”还没等蓝逸书和木花月回答又继续问:“蓝逸书,如果有一个富姐摆在你面前勾引你,你会靠上去好来一个少奋斗三十年么?”
“颜诺太后,你就别挤兑我了,先别说不可能会有富姐出现在我面前,就算是有,我也无法接受靠吃软饭走向成功的道路啊!”这可是关乎于男人的尊严问题,说出去多难听啊,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后来再也没用跟孙晓扬联系的直接间接原因。
一个男人,挺不容易的,谁不希望自己可以站得高高在上让他人嫉妒仰慕,但是,也得靠自己的双手去得来的才有意义啊,才能信服他人啊。退一步来说,如果真有一个富姐帮助的话也没什么不可以,毕竟你情我愿,男欢女爱,但这也得在双方都是单身的情况下才成立。一个男人,如果为了金钱,地位,权利而以伤害自己的女人来达到取悦富姐为手段,最后欺骗,抛弃,取笑还恬不知耻。这样的一个男人,即使他最后成功了,也不过会让人看不起,他把自尊,道德,人性,良知,信用全部抛弃,把成功建立在伤害一个女人之上,把得到绑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不但可恨,还可悲。
神说:我们要理解他人,宽恕他人,毕竟人都是会犯错的。那么,那些被伤害的人呢?他们该如何处之?难道他们就是天生犯贱活该被伤害?每个人,都要为他的错误埋单的,不要拿那些堂而皇之的借口来逃避。既然觉得那些指责很伤人,那早干嘛去了;既然一开始为了自己的贪欲连自尊都不要了,那现在又何必害怕那些会刺穿尊严的话语。
“蓝逸书,你这是在指责我?”孙晓扬显然有些生气。
“不,我哪敢啊!等等……”蓝逸书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惊呼:“青衣,你该不会就是‘无天集团’的董事长特助!”
“恩。你怎么知道的?我很低调。”
“不是!”蓝逸书有点不敢相信,身边的这个女子真的变得耀眼得他很陌生:“我的表姐刚好在‘无天集团’工作,她总是说她的偶像洛特助多么的了不起。只是我没有想到她口中的洛特助竟然就是老熟人青衣你。”
“只是工作性质不同而已,‘无天集团’的每一个职员都很棒。”不骄不躁,一个领导者就该如此。
“是啊,工作性质不同嘛,听职位都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的工作。”安子瑶嗤了一声。
“没文化真可怕,所以平时有空就多看点书,不然就会闹笑话。”蓝逸书讽刺的说。
“什么意思?”木花月跟着蓝逸书一唱一和。
“所谓的特助就是特要助理,权利甚至比总经理还要高。如果说是董事长特助的话,只比总裁低一级,如果是总裁特助就比董事长特助再低一级,总的来说啊,这个职位很高,而且能力要很强,特别是‘无天集团’的董事长特助。”蓝逸书看看洛青衣,再想想自己,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怎么这个女子的工作能力这么强的啊,摆明就是来打击人的。
“青衣,我明白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工作了,你一定是怕打击我们。你还真是善解人意呐。”白颜诺拍拍洛青衣的肩膀,一副我了解的感动样。
洛青衣很想嘴角往上抽搐,可惜这里是公共场合,要注意形象,她只不过是不想说而已,怎么就被白颜诺理解成这样?女人的心理真奇妙,黑的也可以扯成白的。她似乎忘记了,她也是女人。
听到洛青衣竟然是国内龙头企业的董事长特助,孙晓扬眼里闪过暗光。这个女人一直就给他一种神秘感,即使是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也一样,他总是看不透她,猜不到她的想法,以前就知道她其实很耐看,今天才知道她不染脂粉的样貌更是脱俗,她已经蜕变得越来越有韵味。
“我要先走,明天还得上班。”洛青衣看了看时间,都已九点四十五分,也不好再坐下去闲扯些无聊的话题,更何况看着安子瑶粘着孙晓扬不停撒娇还真是让人难受,女人偶尔向自己的男人撒娇会很好,但如果在公众场合不停的撒娇就是低俗,想要扮甜蜜装幸福麻烦就高明一点。
“我明天也要上班,一起!”白颜诺也跟着说,估计她是不想再看着面前的不要脸二人组继续不要脸。
与白颜诺本来就不是一个方向,到楼下后自然各自回家。
她一个人走着,那淡漠的神情褪下来,夜风吹得裙裾飞扬,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小脸更是显得可怜兮兮。她不是不难过,只是不想表现出来,一旦露出一点破绽,她的自尊将会被踩在地上,有过一次,便不会有第二次。她已经可以伪装得很好,或许时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东西,至少她不会再心疼,只是看着看着觉得难受而已。换了其他人应该也是一样的,看着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身边已经有了另一个女人,而且那个女人还样样都不如自己。曾经,她爱得那么的卑微,她爱得那么的委屈,她爱得那么的不顾一切。
不想哭,不想睡,不想回到充满孤单的家,她该走去哪里?该走多远?
“倾魅酒”?什么时候这里开了一间酒?不管了,既然不想睡,不想回家,那就去买醉,醉了应该不会哭,即使哭了自己也不知道。
转身,洛青衣的目标很明显就是这间看似很高级的‘倾魅酒’。
“给我来两杯长岛冰茶。”洛青衣刚坐到台边就点了两杯鸡尾酒。不是很浓的酒,但她喝酒就是这样,先是来一两杯浓度低的润润胃,然后再一点点的换。
她坐在这里一个小时,先后喝了十杯鸡尾酒,一杯比一杯浓,可能与心情有关,竟然慢慢的醉意上来。旁边早就有人盯上她,打算看准时机再出手。
“小姐,可以请你喝杯酒吗?”一个穿着西装,但笑得很猥琐的男人端着两杯酒走过来。他手上的酒没有放什么乱七八糟的药,只是浓度却是很高,以洛青衣现在的状况,喝了绝对会醉糊涂,不是这个男人吝啬不舍得下药,而是他就是喜欢那些女人醉得糊涂时想抵抗又没力气抵抗的样子。而这个女人很正点,看上去也是那种洁身自好的女人,一会反抗起来应该会更起劲。猥琐男光是想象下身已经兴奋得硬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扒光就地正法。
“酒?”洛青衣伸出手把酒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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