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的c市。/18/18505/
睡到夜里渴醒的林辛言起来倒了水,喝下去之后再回到床上她怎么也睡不着了,索性就起来,拿了一本书坐在床边看。
她自己睡一个房间,两个孩子在另外的房间睡也不怕惊扰了孩子,她住的这里不是独栋住宅,是在一个环境和设施很好的小区,而且也很静,一梯一户,面积也不算大,但是也不小了,一百六十平方,四房两卫一厨一厅。
秦雅回来也住她这里,是她要求秦雅住这里的,秦雅之前受到创伤,在这里人多,免得她一个人会胡思乱想,四房刚好够他们住。
她的房间挨着窗户的右侧,放置了一个书架,上面放满了书籍,不是关于服装设计类的,而是z国历史文化书,作为一个历史五千年的泱泱大国,祖先遗留下来博大精深的非物质遗产多不胜数。
这些书籍还有部分是关于刺绣的。
光是刺绣就有很多种,手推秀,打籽秀,盘金绣,双面绣等,以前她就有注意,但是并未深研究,现在静下来之后发现这些东西真的很美。
特别是国内的传统文化,红色的象征,寓意就特别好。
她在一篇书籍里看到一段关于古代婚嫁的文章,她被里面的婚服深深的吸引了。
现在世界上流通的婚服‘婚纱’,是很多年轻人结婚的首选。
它洁白无瑕,象征着爱情的纯真。
其实这是并不是最初的寓意,是后来的人赋予它的解说,追溯婚纱的起源要到罗马时代,因为在那个时候,白色象征着喜庆,就这么简单,就如我国红色是喜庆的颜色是一个道理。
在视觉上,林辛言觉得红色更能体现喜庆的热闹。
红色,它热情奔放,娇艳似火,深沉而热烈,在她看来这是比婚纱更能体现一个人在走进婚姻殿堂的心情,它积极热诚,又有一种朦胧的憧憬。
在她看来,在刚走进婚姻殿堂的那一刻,便是这样的心情,有憧憬有期待,也有热情。
这次,她做了一个系列,一共十二件,设计全部都是参考古代婚服,结合现代一些元素设计出来的,每一件款式都不一样,刺绣也不一样,但是主布料都是同一款。
香云纱和各种刺绣的结合,古代婚服和现在元素的融合,全新的一种款式和象征,她把这个系列叫新中式。
她发现国内最近流行起来新中式装修家居很火热,所以人们骨子里对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还是有深厚感情的。
她不但想让香云纱再次走入人们的视野,还想让这一文化发扬光大,她有人脉,想要在国际上办一场时装秀并不难,现在她要做的是,要将这个系列做到毫无瑕疵,定要在国际的舞台上绽放光芒。
在制作的过程中她遇到不少问题,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研究这些,虽然有些累但是很充实,偶尔空下来,也会想念那个人,但是更多的时间里她会陷入解决问题的钻研中,会反复试验,款式也会根据花样改变,所以不知不觉时间便过去了。
这天夜里也是,看着看着书自己靠在床上就睡着了,书还拿在手里。
天亮了她也没有醒来。
两个孩子现在越来越独立,几乎不用别人帮忙,自己穿衣服洗脸刷牙。
秦雅早上去看了一眼林辛言,知道她昨天夜里又熬夜看书了,便没有叫醒她,身上穿着宽松居家吊带长裙,头发没有特意疏过,蓬蓬的有些乱,但是有几分慵懒的美,她到厨房准备早餐,家里定了早餐奶,每天都会七点准时送来,这种奶很新鲜,不添加任何添加剂,比较健康,就是味道没有加工过的好。
她一边煎鸡蛋一边将吐司放进烤面包机里,也已经起来的两个小家伙,跑进来,说要帮她的忙。
秦雅皱眉,“你们能干什么?”
“帮你准备早餐呀?”宗言曦伸着手要帮忙煎鸡蛋,他们这么热心秦雅不好打击他们,但是危险的也不能让他们碰,便给他们安排了他们能干的活儿,“言曦你去到门口把牛奶拿进来,言晨负责烤面包。”
宗言曦很积极,迈着小短腿往外跑,宗言晨站在面包机前,看着秦雅切水果的背影,问道,“秦雅阿姨,我每次见到你,都觉得像是在看另外一个人。”
秦雅的面貌变了样,这个阿姨也叫秦雅,但却不是原来的样子了,说话也不是以前的声音。
在爆炸中,她的声带受了损伤,模样和声音都改变了,所以宗言晨觉得这个秦雅阿姨让他很不适应。
秦雅没有回头,将切好的水果摆放在餐盘里,问道,“是现在的我漂亮,还是以前漂亮?”
宗言晨托腮思考,而且还是很认真的模样,“要单看模样,现在更加精致,但我还是喜欢以前的模样,更加有亲切感。”
现在的秦雅阿姨性子都冷了,没有以前活波,叫她秦雅阿姨就像是在叫另外一个人。
秦雅将煎好的鸡蛋,放进餐盘里,回头看了一眼宗言晨,“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当然是夸你了,长的好坏,都是表象,要心里美才真的美,以前的秦雅阿姨外表美,心里更美。”
“你小子,嘴巴越来越会说了,也不怕闪了舌头。”
宗言晨嘻嘻的笑了一声,“我说的都是真话。”很快他话锋一转,“秦雅阿姨,我可以给你提个建议吗?”
“嗯?”
秦雅关了火,荷包蛋都煎好了,她转身靠在灶台上,看着宗言晨,问道,“什么建议?”
“我这样觉得,现在的秦雅阿姨,不应该是秦雅阿姨。”
秦雅皱眉,“你小子什么意思?”
“不是,你别急,听我说完。”宗言晨着急解释,语气显得急切。
秦雅这次安定下来,双手环胸,耐心等待他接下来的话,她倒要看看这小子嘴里能吐出什么话。
“我觉得秦雅阿姨应该属于重生,不但改了面貌还有声音,我觉得名字也得改,这样才是全新的一个‘人’。”
然后他和妹妹再叫她也不会觉得别扭了。
每次叫秦雅阿姨,他都要纠结好一会儿。
秦雅陷入沉思,这小子说的话好像有几分道理,现在她除了名字还和以前有牵扯,可是从模样上来讲,又没有了原来的样子。
算是一个新的自己,名字确实可以考虑改一下。
“这个任务交给你了,你帮想个好听,又有魅力的名字。”秦雅朝宗言晨扬下巴。